书籍 Eichmann in Jerusalem的封面

Eichmann in Jerusalem

Hannah Arendt

出版时间

2006-09-22

ISBN

9780143039884

评分

★★★★★
书籍介绍

Hannah Arendt’s authoritative report on the trial of Nazi leader Adolf Eichmann includes further factual material that came to light after the trial, as well as Arendt’s postscript directly addressing the controversy that arose over her account.

汉娜•阿伦特(1906—1975) 美籍德国犹太哲学家,曾师从于海德格尔和雅斯贝尔斯,在海德堡大学获得博士学位。自1954年开始,阿伦特先后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普林斯顿大学、哥伦比亚大学、纽约布鲁克林学院开办讲座;她还担任过芝加哥大学教授、社会研究新学院教授。阿伦特以《极权主义的起源》(1951)、《过去与未来之间》(1961)和《论革命》(1963)等为代表的一系列著作及其天才的洞见和隽永的智慧,为当代政治哲学做出了卓越的贡献,成为二十世纪政治思想史上令人瞩目的人物。

目录
Note to the readers
I: the House of Justice
II: the Accused
III: An Expert on the Jewish Question
IV: The First Solution: Expuls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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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只读完了英文版的一半,但近来时间太紧张,估计是不会有时间再读了,聊作一个纪念吧。我想再强调一次,阿伦特这本书真的不是只写艾希曼一个人。
such remoteness from reality and such thoughtlessness can wreak more havoc than all the evil instincts taken together
本来期待关于"banality of evil"能有更多的论述
Arendt向我们示范了如何挑战标准叙事:1.对“正义”代表(以色列政府)进行仔细审视,分析其复仇/政治宣传/意识形态/教育目的,2.将“邪恶”代表(Eichmann)还原成理性的人,解释为什么Eichmann坚持他的立场。他不是恶魔,更不是零件。这样的挑战能将我们从对个人的责难引向更深层的问题:什么样的机制塑造了恶的平庸性?“不思”如何成为一种反人类罪行?我们该如何记忆,又该如何承担责任并作出判断?(Arendt的语言精准且充满力量。大大增强了我的英文学习热情…)
94年企鹅版,全书312页。书虽为名著,读来却失望。首先,阿伦特作为思辨家,叙事非其所长。逃亡236、绑架240,都放在最后,似乎不善经营故事。全书围绕审讯,但又穿插很多历史,尤其150-200页,可大幅缩减。建议150页之后,可跳读,或直接进入最后三章。其次,全书亮点似乎是那个banality of evil,但详细展开的论述很少,加起来应不超过4页。更像是一位思辨家为自己的报道任务而专门设计出的一小片闪闪发亮的哲学首饰。况且艾克曼究竟有多banal,后来还有争议,哲学家概念先行、无新奇概念就不舒服的毛病,应该就是banality的起源。第三,很多材料剿袭Raul Hilberg,是思想家欺负史学家的典型案例,这一点阿伦特很不厚道。当然,多年前就毙掉Hilberg的书稿就更不厚道了。
一部分史料抄了raul hilberg的《the Destr unction of European Jews》,最后一点讲了已经被promote滥了的the banality of evil概念。我期待一个这本书能被列入公务员考试必读书目之首的时代🤞🏼
阿伦特提出观点:简单的官僚程序可以在使不可想象的事情正常化方面发挥显著的作用。 正如,艾希曼,一个无意识的官僚,只关心如何有效地完成他的工作。每个检查过他的心理学家都宣称他是正常的。如果他出生在不同的时间和地点,他可能会在安稳中度过一生,不伤害任何人。然而,他却负责将成千上万的人送往死亡。之所以会发生这种情况,并不是因为艾希曼愚蠢或邪恶,而是因为他习惯性地不去思考。 正是因为不假思索地接受了纳粹德国反常的道德氛围,才使他成为最终解决方案的有效工具。 正是这种对权威、对现状、对一个人的社会环境的价值观的不假思索的接受,这可能是历史上每一项可恶可怕的行为的核心所在——这一荒谬的事实是最令人恐惧的地方。 虽然,阿伦特对艾希曼的个性判断出现了些许错误;但她所要传达的信息对我们来说仍然具有深刻的意义。
读闲书太开心了…本来是因为去德国旅游借的,现在不去了但还是看了。但一边看一边觉得绝望,这不就是在说当下?
常读常新。毛骨悚然。
阿伦特从法学的角度出发(法学的逻辑思辨真的很难理解啊),不断地强调艾希曼所涉及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型”罪恶。但这种罪恶在当下也早已是屡见不鲜了,向平庸性屈服之人越来越轻易地变成系统的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