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多利亞·貝林姆，烏克蘭出生，現居比利時布魯塞爾。她是一位多才多藝的專家，涉獵記者、譯者和氣味研究。她為《金融時報》、《紐約時報》、《Elle》和《美麗佳人》等知名雜誌撰稿，展現其豐富的寫作經驗。此外，她還與譯者鄭煥昇合作，將多部作品從英文翻譯為中文，包括《冥王星任務》、《傷風敗俗文化史》等。貝林姆以廣闊的視野和深厚的學識，在文學和翻譯領域獲得聲譽。

「我們家族應該對蘇聯感恩戴德。」 「我一向覺得懷舊是種病，對蘇聯的懷舊更是病入膏肓。」 當俄烏關係白熱化， 一場伯侄之間的意識形態之爭，引領作者回到烏克蘭外婆家的櫻桃園， 牽引出一個家族橫跨四代紛雜的歷史記憶與認同 ★未出版即全球銷售16國版權★ ★The Bookseller 當月選書★ ★《鷹與心的追尋》作者海倫．麥克唐納推薦★ 吳照中｜「烏克蘭什麼」創辦人 李雪莉｜《報導者》總編輯 房慧真｜作家 洪美蘭│國立政治大學俄羅斯研究所教授 相振為｜三立電視《消失的國界》資深記者 劉致昕｜《真相製造》作者 ──推薦 如今還在進行式的俄烏戰爭，近可回推至2014年俄羅斯對克里米亞的軍事行動，遠則可溯及俄羅斯及烏克蘭糾纏長達百年以上的歷史。也就是在俄羅斯併吞克里米亞那一個歷史時刻，作者維多利亞‧貝林姆的電腦螢幕閃現著一則訊息：「我們家族應該對蘇聯感恩戴德。」而這訊息來自她曾因蒐藏披頭四唱片，在蘇聯統治烏克蘭時期鋃鐺入獄的伯父。 出生於烏克蘭的兩個世代面對同一場戰爭，卻有著截然不同的兩種詮釋。對作者而言，蘇聯象徵的是車諾比核災、專制統治與大饑荒。對她的伯父而言，蘇聯不僅是核工程與航空科技的先鋒，更是保護烏克蘭免於納粹統治的軍事強權。 這場由著政治立場相左的爭執，以及曾祖父日記記下的一名失蹤家族成員，帶領作者回到離開十年以上的故鄉波爾塔瓦的櫻桃園。在塵封的照片、日記及藏書中，以曾祖父母所經歷的歷史事件為本，貝林姆走訪烏克蘭社會主義時代的祕密警察單位「公雞之家」、各地檔案室、博物館及祖厝，試圖拼湊不斷消失中的家族歷史，解開四個世代面對政權轉移的立場歧異及糾結。 「哀悼一個地方，比哀悼一個人還難。」曾經對作者而言，俄軍侵略克里米亞的新聞畫面，彷彿存在於老舊電影的灰色畫面。隨著一邊協助農務一邊穿梭於以列寧命名的無數街道，在破碎凌亂的檔案與歧異紛亂的歷史認同中，作者以一個家族的故事折射出一個「邊境之國」的歷史處境，並且在進行式的戰爭中，找回未經戰火蹂躪的烏克蘭，及一個家族重新找回連結的可能。 國內外好評── 早在2014年克里米亞被俄羅斯占領、頓巴斯戰爭開啟，種族問題及世代觀念上的落差，就在撕裂烏克蘭社會。而移居國外的作者，為了解開一個家族成員間難以啟齒的祕密，返回故鄉烏克蘭，踏上一段有如推理解謎般的旅程。對照身處台灣的我，因為類似緣由，也與作者有相同困擾。台灣與烏克蘭因地緣關係，有著許多難以避免的相似性。如果你也苦於台灣社會的分裂，相信作者的尋根之旅，能給你帶來不同視角的觀點。 ──吳照中｜「烏克蘭什麼」創辦人 既嚴肅又美麗地召喚出一個在危急存亡之秋的國度，也描述了作者個人如何設法尋回由家族跟國家所維護的回憶與祕密。這本書是對流亡、回歸與歸屬，乃至於對於人存在的意義，一次細緻的思索。最重要的，這本書是一首獻給希望與家的頌歌，其行文是如此地溫柔，對真實情感的堅持是如此深切，以至於對我來說，書中的字句化為了一種強悍的存在，供我擲向傷害、苦難、痛楚。這本書深得我心，它將縈繞在我的內心久久不去。 ──《鷹與心的追尋》（H Is For Hawk）作者海倫．麥克唐納（Helen Macdonald）
 作者簡介 維多利亞‧貝林姆Victoria Belim 出生於烏克蘭，並於十五歲移民至芝加哥，現居比利時布魯塞爾。是記者、譯者，也是一位研究氣味的專家。曾為《金融時報》（Financial Times）、《紐約時報》（New York Times）、《Elle》與《美麗佳人》（Marie Claire）等雜誌撰稿。 譯者簡介 鄭煥昇 與文字朝朝暮暮，在書本中進進出出的譯者。譯有《冥王星任務》、《下一個家在何方》、《是設計，讓城市更快樂》、《傷風敗俗文化史》、《烈日帝國》、《性的解析》、《普羅旺斯1970》、《專業之死》、《哲學不該正經學》、《萬物的價值》等書。賜教信箱：huansheng.cheng@gmail.com

乌克蘭民族詩人塔拉斯．謝甫琴科的名言，反思个体身份与过往的关系，强调活在当下需要放下过去。接着引用了安東．契訶夫《櫻桃園》中的观点，提出活在当下的前提是救赎并放下过去。全文以纪念外婆瓦倫提娜的方式，表达对过去的缅怀和对未来的期许。



獻詞

第一部　在烏克蘭的河岸邊

主人公与伯父弗拉迪米尔在苏联问题上存在分歧，伯父怀念苏联，而主人公则对其深恶痛绝。主人公难以理解伯父对苏联的感激，因为他深知苏联给家族带来的伤害。主人公对乌克兰独立广场的冲突感到震惊，童年记忆和家乡情感变得复杂。在美国生活让他重新思考自己的身份。面对俄罗斯对克里米亚的干预，主人公内心充满矛盾。

作者与伯父弗拉迪米尔的对话涉及乌克兰历史、战争和政治立场。作者对弗拉迪米尔赞扬斯大林、轻视乌克兰大饥荒的观点表示不满。作者分享自己对乌克兰历史的理解和对战争的记忆，强调乌克兰历史与个人身份认同的重要性。讨论中，作者与伯父产生分歧，反映了乌克兰内部及与俄罗斯之间复杂的民族和政治关系。作者在信中希望伯父记住他们之间的约定，理解乌克兰对他而言的意义。

第一章　伯侄之間

尼科季姆这个人物，他是家族中的一个神秘角色，曾在1930年代为乌克蘭的独立而战，但最终消失无踪。他的故事被外曾祖父賽爾吉保留在日记中，但家人们对他的记忆却模糊不清。尼科季姆的消失之谜与家族的集体失忆交织在一起，成为了作者内心一个难以解开的结。作者决定重返故土，寻找尼科季姆的真相，同时也试图揭开家族历史中那些被刻意遗忘的片段。在这个过程中，作者感受到了战争的残酷和历史的沉重，对家族、故土和过去有了更深的认识。



第二章　尼科季姆怎麼了

主人公回到乌克兰基辅，重访了基辅的萝拉阿姨公寓。在此，他回忆起自己的表亲迪米特罗，一个从加拿大移民回来的故事。他们在基辅重逢，共度早餐时光。主人公在基辅体验了熟悉与陌生的交织，看到了因政治事件而变得悲伤的独立广场，但基辅民众的活力和温暖依然让人感动。他与乌克兰人交流，在市场上购买了蓝花。他即将前往贝里格，去见瓦伦蒂娜，对未来的旅程充满期待。

回国探亲的主人公小心翼翼地驾车穿过泥泞的道路，终于抵达家中。家中气氛温馨，与外婆瓦伦蒂娜的重逢让她感受到久违的亲情。瓦伦蒂娜热情地为她准备晚餐，两人边吃边聊，回忆起过去的点点滴滴。然而，主人公心中也涌起一丝失落，她意识到家乡的生活虽美好，但自己作为外来者，总有些格格不入。第二天，瓦伦蒂娜带着主人公去下田，两人一起忙碌着，享受着劳动的快乐。在阳光明媚的庭院里，主人公感叹春天的美好，心中对即将到来的冒险充满期待。

第三章　重返貝里格

第二部　櫻桃園

瓦伦蒂娜的生活充满了勤劳与执着。她每天辛勤劳作，照顾着果园和农艺，还思考着春耕的计划。她的住所，这座房子，是她外曾祖父在战后所得，这里不仅充溢着历史的痕迹，也承载着家族的记忆。在这座房子里，瓦伦蒂娜回想起她的外祖父母和阿丝雅，他们的身影仿佛就在这些书架和相簿之间。她还探索了家里的棚子，那里堆满了家族的旧物，有她上学时的外套，也有母亲的洋装。对她而言，这个家是一个充满故事的宫殿，每个角落都诉说着家族的往事。

复活节那天，作者与家人回到故乡，参加了教堂的复活节仪式。仪式结束后，他们遇到了家族的长者，长者关心地询问家族的情况，并赠送了复活节礼物。晚上，在家人的陪伴下，作者享受了温馨的家庭时光，他们一起预测着来年的运气。第二天，作者与瓦伦蒂娜一同前往樱桃园，生活似乎因此重新焕发出了生机。

瓦伦蒂娜的生活充满了对家的热爱和对家族历史的珍视。她不仅照顾着果园，还思考着春耕事宜，展现出了她的勤劳和智慧。这座房子，是她外曾祖父在战后所得，这里充满了家族的记忆和历史。在房子里，她回忆起外祖父母和阿丝雅，他们的身影仿佛就在这些书架和相簿之间。

在复活节那天，作者与家人回到了故乡，参加了教堂的复活节仪式。仪式结束后，他们遇到了家族的长者，长者关心地询问家族的情况，并赠送了复活节礼物。晚上，在家人的陪伴下，作者享受了温馨的家庭时光，他们一起预测着来年的运气。第二天，作者与瓦伦蒂娜一同前往樱桃园，生活似乎因此重新焕发出了生机。

瓦伦蒂娜的生活充满了对家的热爱和对家族历史的珍视。她不仅照顾着果园，还思考着春耕事宜，展现出了她的勤劳和智慧。这座房子，是她外曾祖父在战后所得，这里充满了家族的记忆和历史。在房子里，她回忆起外祖父母和阿丝雅，他们的身影仿佛就在这些书架和相簿之间。

在复活节那天，作者与家人回到了故乡，参加了教堂的复活节仪式。仪式结束后，他们遇到了家族的长者，长者关心地询问家族的情况，并赠送了复活节礼物。晚上，在家人的陪伴下，作者享受了温馨的家庭时光，他们一起预测着来年的运气。第二天，作者与瓦伦蒂娜一同前往樱桃园，生活似乎因此重新焕发出了生机。

第四章　復活節

在乌克兰贝里格，主人公与外婆瓦伦蒂娜共同生活，体验了各种人生百态。在花园里，她学会了如何刷白果树，与瓦伦蒂娜讨论政治学与生活的见解。在追寻家族历史的过程中，她遭遇了波尔塔瓦档案局的困扰，还与邻居萨莎产生了争执。在波尔塔瓦，主人公寻找尼科季姆的记录，并在圣尼古拉乌克兰东正教教堂感受到了神秘的氛围，开始反思自己的婚姻和家族历史的探索。

在乌克兰波尔塔瓦，主人公结识了奥尔嘉女士，两人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在圣尼古拉教堂，主人公拍摄了奥尔嘉女士整理的宗教纪念品，包括鲁许尼基。她对鲁许尼基的绣花技巧和象征意义产生了好奇，与奥尔嘉女士深入交流。奥尔嘉女士分享了自己对刺绣的热爱和生活的理解，她相信刺绣可以将人们的情感和希望融入布料之中。这些经历让主人公对自己的家庭和身世有了更深的反思，对生命的意义产生了新的感悟。

在乌克兰的这段日子里，主人公在追寻家族历史的同时，也体会到了生活的真谛。从与外婆的相处，到与邻居的争执，再到与奥尔嘉女士的友谊，她逐渐明白，人生的意义在于不断探索、成长和感悟。这段旅程让她对家庭、对生命有了全新的认识，也为她未来的生活指明了方向。

第五章　魯許尼基

主人公在寻找外曾祖母线索的过程中，与外婆之间的关系逐渐紧张，双方在沟通上出现误解。主人公在帮助外婆管理果园和整理鲁许尼基时，感受到了外婆对他的不满。同时，主人公也感到周围人对他的看法有所改变，认为他在园丁和照顾外孙女方面的表现不佳。在奥尔嘉女士的建议下，主人公和外婆计划前往列舍季利夫卡，一方面是为了参观鲁许尼克博物馆，另一方面是为了寻找关于外曾祖母的更多信息。途中，他们遇到了不同的人，听到了他们对乌克蘭社会现状的抱怨，包括文化保护、教育不公平和腐败问题。到达列舍季利夫卡后，他们参观了当地艺术学院的刺绣教室，了解到了列舍季利夫卡独特的刺绣风格，并感受到了当地人对传统文化的热爱。在这次旅行中，主人公对外曾祖母的故事有了更深的了解，也对乌克蘭的历史和文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第六章　列舍季利夫卡

主人公踏上了乌克兰的旅程，探访瓦伦蒂娜的家，那里布满了苏联的印记，如列宁的画像和地图。瓦伦蒂娜与主人公讨论了苏联的历史及其对他们家族的意义。随后，主人公前往外曾祖父的故乡马亚齐卡，探寻家族的历史。在马亚齐卡，他与当地居民交流，了解他们的生活方式、文化及家族故事。他查阅了集体农场的记录，发现了关于外曾祖父家族成员的线索，并不断反思乌克兰的历史和家族的过去。

在一个乌克兰传统木屋中，主人公度过了一夜。柳芭，一位名叫的妇女，向他讲述了她与已故丈夫阿尔卡迪的爱情故事和婚姻生活。她还提及了酗酒的公公伊凡，以及对家族历史的回忆。柳芭透露孙子尼科季姆被带走，让她陷入了悲伤。主人公在柳芭家过夜，并在第二天清晨决定留下，与瓦伦蒂娜一起照顾她的外婆。这一夜的经历让主人公对家族历史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有了更深的理解。

第七章　夜宿馬亞齊卡

第三部　刺繡的線頭

作者与外婆瓦伦蒂娜回到了乌克兰故乡，探寻家族过往。他们见证了战争时期的学校遗址和旧居，体验了历史的变迁和家族的传承。在乌克蘭，他们与当地人交流，聆听战争故事，感受乌克蘭人民坚韧不拔的精神。然而，作者对乌克蘭的现状担忧，对战争的残酷和不确定性感到忧虑。

夏日的回忆中，普拉顿叔叔将相机借给奥尔嘉女士完成刺绣目录的故事，瓦伦蒂娜和作者在果园的劳动和生活点滴，以及贝里格的夏日时光，都在他们的回忆中熠熠生辉。母亲的到来让家中气氛温馨，作者和瓦伦蒂娜在母亲的陪伴下度过愉快时光。但作者内心深处仍寻找尼科季姆，瓦伦蒂娜向作者讲述了她的过去，以及阿丝雅和塞尔吉的故事。他们共同回忆了战争时期的生活，阿丝雅和塞尔吉在艰难岁月中的爱情和勇气。

在米海利夫卡，作者和瓦伦蒂娜参观了瓦伦蒂娜母亲的故居，了解了她的童年生活。在返回的路上，他们回忆起过去的点点滴滴，感慨万分。在布鲁塞尔的生活中，作者通过观察当地文化和风景，寻找心灵的慰藉，反思战争的残酷和对人性的考验。

这段旅程，作者与瓦伦蒂娜不仅探寻了家族历史，也思考了战争对人性的影响。他们感受到了历史的沉重，对乌克蘭的现状和战争的未来充满忧虑。然而，正是这些经历，让他们更加珍惜和平，更加坚定地追求美好的生活。

第八章　普拉頓叔叔

主人公重返乌克兰的故乡，感受着那份既熟悉又陌生的情怀。在贝里格，他与瓦伦蒂娜重逢，在花园中触摸到那熟悉的樱桃树，唤起了对家乡的深切思念。他还遇见了年迈的掘墓师托利亚叔叔，他以独特的方式影响着周围人的生活。

在列舍季夫卡，主人公深入探索了小镇的历史与文化，与当地的艺术家们交流，了解到他们为保护传统刺绣技艺所做的努力。在档案馆，他找到了外曾祖母的出生记录，却未能找到尼科季姆的资料，这让他对家族历史有了更深的思考。

整个章节充满了对家乡的深情回忆和对历史的深入探究。在提到“夫娜”这一后缀时，我们不禁想起了意大利小说家Giuseppe Tomasi di Lampedusa和他的作品《豹》，这部作品描绘了西西里岛在意大利统一时期的社會變化。同时，文中还提到了马太福音的一节经文、美国玉女演员Veronica Lake以及欧美等西方国家庆祝第二次世界大战胜利的日期。

这次回家的旅程，让主人公更加珍惜家乡的美好，也更加关注家乡的历史与文化。他与家乡的人们交流，了解他们的生活，思考着如何传承和发扬家乡的传统文化。在未来的日子里，他将以更加饱满的热情，为家乡的发展和繁荣贡献自己的力量。

第九章　二訪列舍季利夫卡

第四部　公雞之家

主人公踏入乌克兰国家安全局波尔塔瓦总部大楼，探寻外曾祖父胞兄尼科季姆的失踪之谜。在一位长官的协助下，她获得前往国家安全局立国家档案分处的指引，历经曲折终至目的地，却发现档案处无人。归途中，她接到邻居萨莎的电话，得知外婆瓦伦提娜摔伤背部，便急忙回家。瓦伦提娜虽然表面坚强，内心却因伤痛而意志消沉。主人公提议带瓦伦提娜重游哈洛科夫，回忆起瓦伦提娜在哈洛科夫的青春岁月及初恋凡尼亚的故事。

然而，瓦伦提娜与尼古莱的误会成为故事转折。尼古莱误将瓦伦提娜认作失联旧爱，甚至险些导致瓦伦提娜离婚。多年后，瓦伦提娜收到尼古莱的信，提及旧情人凡尼亚，揭开两人并无瓜葛的真相。同时，故事也揭示了尼古莱对尼科季姆的追忆以及尼科季姆失踪的真相。整个故事曲折离奇，充满巧合，最终却走向失落。

第十章　哈爾科夫

主人公在波爾塔瓦市立看守所中，與伊莉娜·伊凡諾夫娜和她的同事尋找外曾伯祖父尼科季姆·貝瑞茲科的過程。主人公帶著對家族故事的懸疑，以及外曾祖母阿絲雅的提醒，勇敢地踏上了尋找真相的旅程。在伊莉娜的幫助下，他找到了尼科季姆的檔案，並發現了他被捕的真相。檔案中對尼科季姆的指控看似荒謬，但字裡行間透露著當時政治環境的嚴峻。主人公在這段尋找過程中，不僅解開了家族的謎團，也對當時的歷史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第十一章　字裡行間

尼科季姆·贝瑞茲科，一位苏联时期的小学教师，他的生活充满了曲折与苦难。他的童年与红军紧密相连，经历了战争与受伤退役的磨砺。在乌克蘭化政策下，尼科季姆得以受益，然而，随着俄羅斯化政策的推行，他失去了工作，并被开除党籍。洛祖瓦特卡村的新工作并未给他带来多少改善，生活依然困苦。

1937年，尼科季姆因涉嫌参与反革命组织被捕，遭受严刑逼供。在极端的压力下，他被迫承认了参与反革命活动的指控。这一遭遇是苏联大清洗时期恐怖与苦难的缩影。档案记录了尼科季姆案件的演变，揭示了苏联政治宣传对真相的扭曲。

尼科季姆的妻子费克拉一直未能得知他的确切死因，这也成为了她心中永远的痛。他的自杀成为了一个未解之谜，而他的家族则在这场政治运动中承受了巨大的苦难。

作者在阅读档案时，深感苏联体制的虚伪和不公。大清洗运动对人们的生活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尼科季姆家族为寻找真相付出了艰辛的努力，却始终未能揭开真相的面纱。

尼科季姆·贝瑞茲科的一生，是他所在时代的一个缩影。他经历了苏联的兴衰，见证了政治运动的残酷。他的故事，让我们深刻反思那个时代的政治环境，以及那些在历史洪流中挣扎、沉浮的人们。

第十二章　尼科季姆的檔案

主人公尼科季姆的自杀案件，主人公通过阅读档案发现尼科季姆并未留下遗书，引发了他对自身家庭悲剧的回忆。回忆中，主人公讲述了父亲与母亲的爱情故事、家庭的变迁以及父母离异后自己的成长经历。同时，主人公与继母卡琳娜的关系以及对父亲的冷漠态度也一一展现。最终，主人公在经历了父亲的去世后，选择将过去的一切留在过去，试图从内心深处的痛苦和恐惧中解脱出来。



第十三章　黑洞

第五部　洞窟與謎團

弗拉迪米爾的童年是在俄國戰爭時期度過的，那時他与祖母在村莊過著夏日假期。然而，德軍的迅速進攻讓村子被占領，與外界斷絕了聯繫。在這段困難的時期，弗拉迪米爾不幸生病，被一位德國醫生診斷為「小兒麻痺」，預言他「死定了」，但他卻存活下來。

戰爭結束後，弗拉迪米爾與祖母返回基輔，接受了多次手術，逐漸學會站立和走路。雖然身體扭曲，生活並不容易，但他對機器裝置的興趣從一位鄰居那裡開始，逐漸發展成對攝影和工程學的熱愛。他堅持追求自己的夢想，成為一名資深會計師，並在以色列與前妻和女兒生活。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與家族的聯繫逐漸疏遠，對過去的回憶和現在的生活充滿了複雜的情感。在尋找親屬的過程中，他意外找到了表親索妮雅，她的家曾是他们的公寓。這裡讓他感受到了家的溫暖和親情的聯繫，也讓他了解到家族成員的變遷。與索妮雅一家共度時光，他了解到他們獨特的文化背景和生活狀態。

不過，尋找親屬的旅程並不順利，他無法聯繫到遠方的弗拉迪米爾，内心充滿了無奈和傷感。最終，他帶著複雜的情感結束了這段特殊的旅程，繼續前行。

第十四章　天上掉下來的親戚

主人公在乌克兰基辅度过的一个夏天，回忆起童年时在格列博夫卡的美好时光。然而，车诺比核事故打破了这份宁静，母亲和朋友纷纷离开，而主人公却因为父母离异无法再去格列博夫卡。多年后，主人公重返故地，却发现童年记忆中的小屋已经荒废，周围的森林被砍伐，一切都变得面目全非。在感慨时光流逝和人生无常的同时，主人公也更加珍惜那些美好的回忆。



第十五章　鹽柱

主人公在基辅重逢了多年未见的老同学亚莉欧娜，两人重拾旧日友谊，回忆起曾经的梦想与经历。同时，主人公也得知了好友尼基塔的近况，了解到他因为一场病而失去了与亚莉欧娜的关系。在对话中，两人也探讨了乌克兰独立广场革命的原因和影响，以及未来可能面临的战争威胁。主人公还与远在美国的伯父弗拉迪米爾通话，了解了他父亲生前的经历和事业，以及他们为家庭做出的牺牲和牺牲所带来的后果。在一系列的回忆和对话中，主人公逐渐明白了家族的历史、自己的身份以及与乌克兰的关联。



第十六章　和解

主人公在乌克兰和比利时之间往返的生活，描述了她在乌克兰的花园工作，与邻居们的互动以及她与KGB档案处长的对话。这段内容通过主人公与周围人的交流，反映了乌克兰社会的变迁，以及个人在历史背景下的生活状态。主人公在寻找外曾伯祖父尼科季姆的真实死亡原因时，揭示了斯大林时期KGB的残酷行径和虚假宣传。与此同时，她在花园中的工作让她体会到了生命的循环和永恒，对过去和未来有了更深的思考。



第十七章　真相

在乌克兰的贝里格，主人公与家人及朋友共同生活的点点滴滴。在寒冷的冬日，他们期待着春天的到来，努力耕种，期待收获。同时，主人公在寻找自己的外曾伯祖父尼科季姆的过程中，不断发现家族的故事和历史的痕迹。战争和疫情让生活充满挑战，但乌克蘭人民坚韧不拔，依然在努力生活。主人公在异国他乡，心中始终牵挂着乌克兰，为故国的痛苦和磨难感到痛心。尽管面临种种困境，但他们依然坚信希望，努力在艰难中寻找生活的美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