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籍 良心反抗暴力:卡斯台利奥反抗加尔文的封面

良心反抗暴力:卡斯台利奥反抗加尔文

[奥] 斯·茨威格

出版时间

2019-06-01

ISBN

9787020132775

评分

★★★★★
书籍介绍
该名著中,传记大师茨威格以如椽之笔,生动而又真实地再现了十六世纪宗教改革运动的历史片断。著名的宗教改革家加尔文以坚定不移的信念,不屈不挠的精神,在日内瓦清除了天主教专制统治的影响,却建立了新教神权政治的独裁。加尔文及其追随者为了推行惟一的秩序——加尔文的秩序,为了贯彻惟一的信念——加尔文主义,压制所有信念,排斥各种异己,例如西班牙神学家、科学家塞尔维特等因此而被处死。在如此严峻而又残酷的形势下,卡斯特里奥这个为人类的自由和正义而战的学者,挺身而出,勇敢地投入到了一场“蚊子斗大象”的斗争中:一方是卡斯特里奥,一个可有可无、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一个在异国他乡没有居住权和公民权的难民,一个双重的流亡者,除了自己的身影之外,并无援军,除了拥有惟一不可转让的财富——一种不屈的良心之外,别无所有;另一方是加尔文,一个声名显赫、言出法随的大人物,一个其教义已被日内瓦奉为法律的精神领袖,一个神权政治的独裁者,除了拥有所有行政机关及其职权之外,又有瑞士联邦各城市国家当权者的支持,除了拥有教会和教士之外,又有一帮盘根错节地抱成一团的追随者。 这是一场宽容对苛酷、自由对禁锢、人道对宗教狂热、个性对僵化教条、良心对暴力的力量悬殊的生死较量。在这场残酷的斗争中,卡斯特里奥因饱受戕害、心力交瘁而不幸赍志而殁,而暴力取得了一时的胜利。然而,历史无情地证明,卡斯特里奥为之生、为之死的思想,如同所有真正人道的思想一样,高于所有世俗的、一时的暴力,其思想与人格的丰碑会在人类精神史上永存,而茨威格的该部名著,亦会跨越时空,赢得一代又一代真诚的读者,启迪一代又一代后人的良知。 斯·茨威格(1881—1942),奥地利小说家、传记作家。生于维也纳一个犹太资产阶级家庭。青年时代在维也纳和柏林攻读哲学和文学。后去世界各地游历,结识罗曼·罗兰和罗丹等人。第一次世界大战时从事反战工作,成为著名的和平主义者。二十年代赴苏联,认识了高尔基。纳粹上台后,流亡英国、巴西。1942年与妻子自杀。其小说以细腻深入的心理分析见长。代表作有小说《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一个女人一生中的二十四小时》《象棋的故事》《旧书商门德尔》《心灵的焦灼》,回忆录《昨日的世界》,传记《巴尔扎克》《良心反抗暴力——卡斯特利奥反抗加尔文》《约瑟夫·富歇》等。茨威格是最受中国读者喜爱的德语作家之一。 译者:张玉书(1934—2019),浙江宁波人,生于上海。德语文学翻译家,北京大学德语系教授。译有海涅的诗歌和《勒格朗集》《论浪漫派》,斯·茨威格的《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心灵的焦灼》《巴尔扎克传》《昨日世界》《约瑟夫·富歇》《良心反抗暴力》《玛丽·安托瓦内特传》,席勒的《强盗》《唐·卡洛斯》《华伦斯坦》《奥尔良的姑娘》《图兰朵》《威廉·退尔》等。主编有《海涅文集》《席勒文集》《茨威格集》等。
目录
文前插图
译者前言
文前辅文
一 引言
二 加尔文攫取政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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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好书,居然没有评分!?
茨威格借古讽今,完全把加尔文比着希特勒去写。茨是非基督徒而且还是自由派,书的内容虽然精彩的,最后几页“没有绝对真理只有相对真理”的典型自由主义思想在自由派看来大概会看得很过瘾,但强烈的个人情感却削弱了整本书的说服力。非基督徒写基督教的故事,总是欠缺说服力。
激情昂扬热血沸腾凌云健笔!翻译也很有实力。永远要以史为鉴,反抗一切精神霸权犊才的压迫
“每一个新人出生,也会有新的良心诞生,它总会思忖他思想上的职责,要掀起旧日的斗争,为了夺回人类及人性的不可转让的权利,总会一再地有一个卡斯台利奥复活,来反抗每一个加尔文,来捍卫思想的堂堂正正、不言而喻的权利,反抗一切暴力之暴力。”
读了一周多,前面没什么感觉,到第五章塞尔维特开始擦眼泪,借加尔文影射法西斯专制暴力,借卡斯台利奥发出人文主义对良心和自由的呼声,不清楚史实,仅说茨威格文学写作上的极致感染力,如果说最早读《昨日的世界》是将将感受到世界主义的“全人类的情怀”,那么这本以宗教公案投射反法西斯主题,全篇高呼信念不可撼动、自由不可让渡、勇气不可湮灭,则更加地直击灵魂、振聋发聩,又在本人惨淡的日常里焕发起道德和勇气的光辉。好笑的是,中途描写加尔文应对黑死病,居然完全贴合最近新冠情势下的一些事态,谁看谁懂好吧,道德,勇气,道德,勇气,希望大家都平安。
以为卡斯台利奥撼动了什么,其实什么也没有,结果还是只能熬到专制者的自然死亡,从那之后才会发生改变。一代人自有一代人的命运。
“有人倒下,但勇气长存;虽死亡危险逼近,信念绝不放松;即使在生命最后一刻,仍然注视敌人,目光坚定,充满轻蔑。”卡斯台利奥用自己的生命向世界证明思想自由的可贵。在身体意义上,世界上最可耻的罪行是强奸,而在精神意义上,思想罪则是最可耻的,它是对思想自由的强奸,对人作为人的权利的亵渎。杀死一个人绝不是捍卫一种学说 而只是:杀了一个人。就像每次涨潮之后,洪水必然会回落,所有的专制暴政都会在最短时间内老朽或者冷却,所有的意识形态和它们暂时的胜利都会随着他们的时代的终结而终结,只有思想自由的思想,一切思想中的思想,因而不会屈服于任何思想,将会永远重复出现,因为它精神亘古长存。茨威格借古讽今,面对纳粹德国的反人类行径,茨威格勇敢地站了出来,而今天,我们又是否能够再次站出来呢?
革命成功之后经常会跟随着专制,外有法国大革命后的罗伯斯皮尔专政,内有太平天国之后的天京专权。如果不能允许思想自由,那么任何形式的革命跟随的都将是疯狂的迫害和思想禁锢。 加尔文的革命和专制也是如此。狂热的新教信仰加上权力必然会导致再灾难。塞尔维特vs加尔文本质上就是狂热对峙狂热。可以虔诚到决不允许狂热,否则考虑是灾难, 只有卡斯泰利奥以温和理性宽容方式的反抗才是真正理性的光辉。 所以卡斯泰利奥vs加尔文不仅仅是良心反抗暴力,更是理性对盲目,冷静对狂热,宽容对狭隘,爱对仇恨,坦诚对荒野,行为对迷信。 卡斯泰利奥的伟大不在于他的宗教观点,而是兼容并包。
借古讽今,关于卡斯台利奥反抗加尔文的过程反而写得些许枯燥,但如今读依然受用。“杀死一个人绝不是捍卫一种学说,而只是:杀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