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雅,却难免不信不达.在读钱春绮本子时就对此本表示过不满,何时应撰一篇说说. 比如手头这两个本子,随便取一句:原文Siehe! Dieser Becher will wieder leer werden, und Zarathustra will
wieder Mensch werden.- Also begann Zarathustra's Untergang.直译则是:看!这杯子又将空乏,而查拉图斯特拉将再成为人。-如是开始了查拉图斯特拉的出山;而徐梵澄译本“看呵!这杯将更倾完,苏鲁支将更为凡人了。-如是开始苏鲁支的堕落” 这里面的“更”“倾完”凡人“以及”堕落(这是独为“雅”而选词,太不含蓄,尼采的双关欠掉了)“都是过度诠释,诚然文美,但是对读者的理解是很有害的;而钱春绮译本,“瞧!这个杯子想要再成为空杯,查拉图斯特拉想要再成为凡人。”——于是查拉图斯特拉开始下降。”钱的译本相对而言太讲“信”字,小心谨慎,will不敢使“将要”的意思,却保险使用“想要”,徐的“堕落”变成了“下降(好的地方是钱本给了原文注解,并且详细说了译因,这也是钱本分高于此本的原因)”,都是很硬的译法。徐的胆子太大,钱的胆子太小,这两个版本能中和一下就好了.虽然语言美,本译也只可两星,要体验尼采的各处押韵、相关之妙,只能读德文版,英文版和中译半斤八两.比如看威廉译的那本《The Italian Novelists》,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