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籍 幌马车之歌[增订版]的封面

幌马车之歌[增订版]

蓝博洲

出版时间

2018-02-28

ISBN

9787108052070

评分

★★★★★

标签

文学

书籍介绍

● 蓝博洲这本《幌马车之歌》的出版,便是激烈地刺向冷战和内战历史的恶魂厉鬼的桃花木剑,值得喝彩。——陈映真

● 蓝博洲先生的《幌马车之歌》,是一部站在中国作家道义与良知的立场,经过广泛而深入的探访和思索,以果敢无畏的精神重现历史现场的经典之作。——陈建功

● 历史就是要有像蓝博洲这般一旦咬住就不松口的牛头犬。在追踪,在记录,在钉孤只。凡记下的就存在。凡记下的,是活口,是证人,不要以为可以篡改或抹杀,这不就是历史之眼吗。我无法想象,没有这双眼睛的世界,会是怎么样的一个世界!——侯孝贤

● 蓝博洲另辟蹊径,在《幌马车之歌》中糅合新闻、史录、访晤及虚构形式,重现历史(白色恐怖)事件的“不可”重现性。——王德威

● 《幌马车之歌》的庞大结构虽然得力于历史真实的人物、时代与事件,但是作者沉稳的笔调,退到事件背后的采访者极其谦虚的心情,都说明他已有更宽大的胸臆去看历史、社会、生命的苦与乐吧。——蒋勋

本书在寻访幸存者及其亲友并搜集查阅大量机密档案的基础上,以报告文学的形式,描绘了客家籍台湾革命青年锺浩东短暂而炽热的一生——从反抗日本殖民统治,到九死一生回国投身抗日,再到为改革台湾社会献身教育事业,直到最后为了台湾的解放慷慨赴死,为理想牺牲。

作者以众多类似的“锺浩东 们”作为背景,在史料、记录、文学的交错纷呈中,力图将二十世纪上半叶以来被刻意湮灭甚至扭曲的台湾近现代史还原重现。在追索这些青年的革命事业与人生轨迹的过程中,本书向我们坚定地传达着历史深处所蕴藏的力量,借助这一力量,读者能以全新的视野去亲近那段充满伤痛与遗憾的海峡两岸的记忆。

本书曾被选为台湾地区1988年最佳小说(洪醒夫小说奖),1991年《联合文学》十大好书作家票选第一名,侯孝贤依据此故事中的部分原型创作了电影《悲情城市》与《好男好女》,并获第46届威尼斯国际电影节金狮奖。

蓝博洲 1960年生于台湾苗栗,1983年开始创作小说,1987年加入陈映真先生创办的《人间》杂志报告文学队伍,从此展开迄今仍在进行的台湾民众史调查、研究与写作。出版有《台共党人的悲歌》等二十余部相关著作。现任中华两岸和平发展联合会主席。

目录
序一 隐没在战云中的星团/林书扬
序二 美国帝国主义和台湾反共扑杀运动/陈映真
序三 凡记下的就存在/侯孝贤
序四 救赎的历史,历史的救赎/赵刚
幌马车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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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历史课本里缺了太多的东西了。今天来看,台湾青年的身份认同成了什么样?
与其他“走红”大陆的台湾当红作家琼瑶、龙应台、蒋勋、九把刀等人相比,蓝博洲相当“不红”,但这并不代表他的文学造诣和在大陆的认可度不高。“我写的是共产党人,这些共产党人是台湾最优秀的一群人。台湾是一个‘反共’的社会,我要讲的是在台湾真实存在的历史。不管怎么样,这段历史是绕不过去的。”
两个中午,不吃不睡读完,久久感动。真想经历一下那个时代,编一部这样的书,太珍贵了。“两分嘲笑,三分尊敬,五分叹息”,这样的作品称得上伟大。“原来,中国神圣抗战中还有两党的摩擦斗争,许多无辜的人也为着党争而白白牺牲,不为人知。”生死的大起大落,幸而路遇良人。满怀理想与热情奔赴圣地,也受挫于现实,无奈于现实。一种这个时代难得的关怀和拥抱。 毛尖说“时代需要蓝博洲”,终于懂了这话。我想,文学领域应该有两种“元文本”,一种是形式上的,一种是思想上的,此书属后者。化用余华那句话:文学是由那些柔弱同时又是无比丰富和敏感的心灵创造的,“让我们心领神会和激动失眠,让我们远隔千里仍可互相热爱,让我们生离死别后依然享有共鸣。”许是一部文学启蒙作,不是启蒙技巧,而是启蒙感动。
两点感想,第一,中国共产党是历史的选择,人民的选择;第二,蒋氏父子的反共教育最终异化成反华与反中,罪莫大焉。
看完陈明忠的无悔再来读这本,开始觉得乏味很多。类似鲜橙多一样多角度叙事起先并不容易抓住脉络进入情节。翻过第二遍之后才看到整个故事的画面。有一些历史的细节,但因为怎么都沾上文学两个字,总会怀疑是不是真的有没有夸张,丧失了一部分史实的冲击力。
如果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书评,妥妥的五星。真可惜这类书看的人不多,以至于当代人视牺牲与献身为愚蠢行为。如果没有前人的「愚蠢」,哪儿来后人的安稳乃至魔神当道?
一步步有了更深的了解,如抽丝剥茧
可以说,岛上应该没有比钟浩东还典型中典型的人了,他是本岛客家人,又为了救国万里迢迢来到大陆参加抗日战争(这对当年的岛人来说倒没什么),妻子是号称岛上民族运动始祖的蒋渭水养女(然而蒋渭水是中国同盟会会员)。我的想法现在是这样的:DPP这群后革命的「号称反殖」的「文化主义」「左」派(实则往往是吴叡人这种新右翼)远比革命(然而现在已经哈哈了)和反革命(KMT今日已经胡适化了,也乐死了)本身要命的恶心多了。
越来越确信的一点是:只有经由具体的人的生命经验,我们才能进入历史。初看《悲情城市》和《好男好女》时的隔膜,在《幌马车之歌》的叙述中终于消解了大半。二二八事件和五十年代的白色恐怖,让钟浩东的生命走向了终点。我始终对这种革命前辈怀有很深的敬意,牺牲自我的理想主义值得我们铭记。 忽然想到了陈映真《赵南栋》里的一句话:“这样朗澈地赴死的一代,会只是那冷淡、长寿的历史里的,一个微末的波澜吗?”
以对谈的方式,讲述曾经黑暗中的故事。面对强大的国家机器,旺盛的生命力在挤压下依然茁壮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