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籍 无伤时代的封面

无伤时代

童伟格

出版时间

2019-08-31

ISBN

9787220113949

评分

★★★★★

标签

文学

书籍介绍

“童伟格的可怕,在于他可以解释其他全部人,而竟无人能解释他。”

台湾多项文学大奖得主,一种作废的小说美学

童伟格首部长篇小说,留住过往时光的伤悼之书

✨ 编辑推荐

☆ 童伟格是台湾七零后小说家中最具代表性的一位,曾获台湾文学金典奖、联合报文学大奖等认可。我们能从其书写中瞥见魔幻写实、现代主义、内向世代等许多风格,却无法用一个特定的词去概括他,骆以军便曾言:“童伟格的可怕,在于他可以解释其他全部人,而竟无人能解释他。”

☆《无伤时代》是童伟格首部长篇小说,展示了作者从短篇到长篇的突破面向。它也是童伟格出版的第二部作品,许多存在于首部小说的隐秘痕迹,在《无伤时代》浮现得更完整,并且预先揭示第三部作品的部分轮廓。对于这部小说,张耀仁称之为“必要的过渡之书”,《无伤时代》在童伟格的创作历程中占据一个特殊位置。

☆ 童伟格的小说,人事物不时带着伤,其中以《无伤时代》最突出:主角是废人、主角母亲染病、他们生活的山村恍若被废弃,大规模的伤废败坏遍布文本,《无伤时代》仿佛一部伤痕累累的哀悼之书,并且如林俊颖所说,形成一种“作废的美学”,童伟格“以小说书写摩擦出即使作废亦有其神光”。

✨ 内容简介

或许是一个无法具体标示的年代,只能在一座滨海山村中,辨清一对母子的身影。儿子,自弃,始终回忆已经离开的一切事物;母亲,染病,却不断努力地自我突围。两人各自独语或彼此对话,诉说过往或虚构故事;话语不断蔓延,原本只停留一次的时间也因此漫长成永恒,让许多“伤废”的事景自由地铺陈开来,弥漫在那段曾经美好的时光里。

✨ 名人推荐

童伟格用滚滚滔滔的“败坏描写”,铺陈着一套价值——“废人”是“无伤无碍”的,“废人”不可能对这个世界有什么伤害、什么妨碍,因为他们根本不活在这个世界里。他们的“废人”身份,是以在自我想象世界里的自由决定的。

—— 台湾作家 杨照

童伟格似乎在重建一个品特《今之昔》《重回故里》式的慢速伤害剧场……过往时光成为一个无穷大的“微物之神”小宇宙,所有的悠然、迷糊、良善小人物慢速进行他们坏毁命运的时刻,只有作者可以任意停住画面,勘微那经常是轻暴力对峙,或一种预言式对未来灾难将临竟如此蹉跎、无知之感慨。

—— 台湾小说家 骆以军

未战已败的作“废”之说,恐怕大大违逆的不只是时潮,也是所谓的普世价值,童的此一背反毕竟有其悲凉。或者,他是以小说书写摩擦出即使作“废”亦有其神光。在那样敛静的文字,真正内蕴着的是稍稍有着上升出路的人子的深沉孺慕之情,父母、祖父母如同虫豸的一生,因着江以文字显象而如实存在了。

—— 台湾作家 林俊颖

✨ 获奖记录

★ 作者荣获“台北文学奖”“联合报文学奖”“台湾文学奖图书类长篇小说金典奖”等大奖

童伟格(1977—),出生于新北市万里区,毕业于台湾大学外文系、台北艺术大学戏剧学系硕士班,现为台北艺术大学戏剧学院讲师。

曾获 1999 年“台北文学奖”短篇小说评审奖,2000 年“台湾省文学奖”短篇小说优选、“大专学生文学奖”短篇小说叁奖,2002 年“联合报 文学奖”短篇小说首奖以及 2010 年“台湾文学奖”图书类长篇小说金典奖。著有舞台剧本《小事》、文集《童话故事》、短篇小说集《王考》与长篇小说《无伤时代》《西北雨》。

目录
推荐序 “废人”存有论——读童伟格的《无伤时代》 杨照
序 章 入境
第一章 新生活
第二章 母亲
第三章 不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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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那一刻,他明白自己已经成功说服母亲了——在她眼里,他已经是个无伤无碍的废人了。他已经被原谅了。”母亲才是真正的主角,是囊括所有人错乱颠倒记忆的容器,她改写着生死,封闭或打开意识迷宫的通途。在江出走之前和归来以后的短暂时光中,的确曾有那么一段“以为自己毫发无伤”的纯粹年代——《王考》中众乡亲死去又复活的意象再度隐现,“时间在一个永远的时刻上跳动,坏掉一般”,在时间被折叠的褶皱里,在以高度精简文字呈现的情节轮廓里,所有人面目模糊地朽败。
不知不觉,台湾所谓的“乡土文学”与大陆乡土文学间的差别,竟已大到比海峡还要宽广……
人的一生就是不断还原最真实最本源的自己。
是舍不得一下子读完,又忍不住一下子读完的,那种好。很多启发,要重读。
读到快结尾时「我在想念大家呢」眼眶一湿,那些「废人们」在童伟格的书写里接连复活,废人们无伤无碍,废人们对任何人都够不成威胁,或怪异或固执或怯懦,废人们存在在自己的世界中,一次又一次的和世界遭遇、抵抗、失败,仍兀自存活着……从废人们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看到我很想念的朋友们的影子
我们废人 没有办法落笔的 水淋淋湿漉漉的 很难有意义的 被尖利的圆锥穿过 短促潦草走过时间。
每次读港台的小说总都要重新觉知一遍:我所使用的语言很美,我所习用的语言很美。我徒劳地想要括号、圈点、横线留住一些稍纵即逝的修辞,但它们随着书页的翻过,终于也流过去了——我还没有找到真正属于我的修辞。 言归正传,读罢很难说发生了什么,或者说,这本书的叙述对句子的编织,特意染开了一片山村空气潮湿闷肺的感觉,江与母亲谈说着书写着记忆着回忆着,弥漫开似真似假的故事世界与想象世界,一切都早已经过去了,一切又都尚未开始或可能从不开始:游万忠可能折叠起跌死的父亲尸体攀上崖壁从此消失也可能开着大卡车卖棉被讨价还价,老祖母庞大身体像搁浅鲸鱼午后的她总在杀死自己以便午前清醒的另一个她能够顺遂归来,江身上或许遭遇了什么也或许没有只是在借来的田里打理出一片比坟上野草还潦倒的作物,带母亲割肿瘤,什么都可以被原谅……
我总想最好的生活是永远讲不完的故事,有时会想到马尔克斯随着母亲回到童年生活的地方,母亲又有些像伍尔夫的拉姆齐夫人。用不用引号,句子的长度,人称的切换,想象回忆和现实,简直不能再好。
被遗弃的山村里被遗弃的人。看序言时联想到最近看的Beef和White Lotus,某种意义上它们描绘的也是人们decay的一面,只是可能decay对于剧里的人物来说反差更为剧烈。本书里描述的人们的decay显得更为柔和似水,蹲在杂货店门口的人,趴在书桌上的人,躺在扶手椅上的人,以一种“无伤”的姿态独自进行着自己的decay。正是因为decay的存在,故事叙述也可以突破线性的局限,可以肆意在时空之间跳跃和变换,虚虚实实真真假假。
那一切就真的只是时间的问题:在他们短促而潦草的一生中,他们学不会,该如何在一个苍老而满布亡灵的世界里,安然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