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瑶与现代中国学术

2018.3.7 晴 父亲王瑶：“文革”期间的一个案例 王超冰

略觉所选文章的整体构成难配“王瑶与现代中国学术”之题。

在北大，你要心里有数，利用你的有利条件尽量做好，充分发挥。其他事情要抵挡住，不做或者少做，要学会拒绝。不然的话，在各种诱惑面前，你会晕头转向，看起来什么都做了，什么都得了，名声也很大。但最后算总账，你把最主要的、你真正追求的东西丢了，你会发现你实际上是一事无成，那时候就晚了，悲剧

文题不符。之前问导师，现当代有没有那种灵气型学者（我以为赵园和黄子平算），现在看王瑶也算。“客观主义分析错误，自由主义对待错误”，俏皮。

微信读书上看了一遍。水平参差不齐，辑一谈为学的，都是有的放矢的用心之作。

一二辑的论文，五辑的检讨书较好。三辑的回忆文章和四辑的发言多有重复。还是重点挑《史论》相关来看。①解志熙提到41年宗白华和介子围绕晋人的争论，说明王瑶避开现代性的价值评判而着意释古；②高恒文联系陈寅恪，汤用彤、钱穆等人的中古研究，判断《史论》所受影响；③张丽华认为《史论》几乎不论乐府诗，是对五四文学史研究范型的反抗。此三者，加之前此陈平原提及的40年代南渡经验与中古研究之关系，皆能在现代学术的时风众势下定位《史论》，甚是精彩。

在一系列纪念文集里，这本质量较好。开篇解志熙评《中古文学史论》的文章极精彩。

……开会集结论我都帮你们编好啦！

王瑶先生晚年常常戏言：“我是清华的，不是北大的。”这一“戏言”不仅仅只是对青年时代学术生涯的情感眷顾，更包含对当年清华文科学风相当大程度的学理认同。在他看来，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的清华文史学者之间，隐约有着某种共通的治学理路，堪称一个“有鲜明特色的学派”。这一议题的提出，既有当时清华大学复办文科系所的现实考量，也与王瑶自身的学术渊源有关。他的两部主要著作《中古文学史论》和《中国新文学史稿》，都是在清华完成的；他最好的学者生涯，是在清华。青春记忆、师长追怀、个人遭遇，再加上治学路径的差异，导致了王瑶更为认同清华而不是北大。必须承认，“我是清华的”这一说法本身，带有某种策略性考量（如配合清华中文系的复建）；但更重要的是，王瑶谈论的其实并非北大、清华孰优孰劣，而是“老清华”与“新北大”的巨大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