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parody:戴爷(?)以能指的繁星勾勒出九十年代中国文化地形的“雾中风景”,这一试图将消费主义大潮裹挟下林林总总的“隐形书写”显影的“镜城突围”,在担荷着建构另类/替代性(alternative)文化政治的现实许诺(296)之同时,亦面临着批判知识分子的卡珊德拉式迷思(45)——我们有过剩的“后见之明”,而拒绝/无力提供前瞻预见。朝向世界的枪声间或鸣响,朝向自身的诘问仍在萦旋:纵然“描述”是“改变”的前奏,但随后的主题该如何展开?漫漶的能指是否堆叠起另一重更加难以突围的镜城?浮桥涉渡,所向何之?作为二十年后的文化研究同人回看本书,初读时的思维快感早已不存,留下的是某种“长于语辞却止于语辞”的困惑、焦虑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