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籍 现代性的想象的封面

现代性的想象

李欧梵

出版时间

2019-04-01

ISBN

9787308190428

评分

★★★★★

标签

文学

书籍介绍

以《现代性的追求》一书驰名学界的李欧梵,其书其人传播甚广,从此以后,“现代性”与中国现代文学紧紧勾连,成为论说中国现代文学最重要的维度之一。

《现代性的想象:从晚清到当下》收入李欧梵近年关于“现代性”的研究文章,冠以《现代性的想象》之名,是彰显李欧梵一以贯之的“现代性”之内在理路和复杂意涵。本书以两个主要的研究领域,晚清和五四为主,收入十四篇文章(外加一篇访问稿),例如关于晚清翻译的近作,包括重探林纾翻译哈葛德和司各德小说;重探郁达夫的小说和徐志摩的新诗,这两方面的研究并置在同一本书中,大致依据历史的连贯性次序,可视作李欧梵个人研究历程的过去和现在的一个总结,一个自我反省和自我驳诘的记录。

关于晚清文学的研究,是李欧梵在《现代性的想象》一书里关心文本背后的“历史节点”,它以何种形式在文本中显现,抑或“缺席”?本书同时讨论五四文学的研究──特别关于郁达夫的旧诗,与胡适和徐志摩的新诗试验,专注于文本分析和比较,从另一个“跨文学”的角度来重新审视文本,引人深思。

李欧梵,1939年生于河南,台湾大学外文系毕业,哈佛大学博士。曾任教于芝加哥大学、印第安纳大学、普林斯顿大学、香港科技大学、哈佛大学等,现为哈佛大学东亚系荣休教授、香港中文大学讲座教授、台湾“中央研究院”院士。著有《铁屋中的呐喊》《上海摩登》《西潮的彼岸》《狐狸洞话语》等。

李欧梵先生被学界认为是继夏济安夏志清之后海外研究现代文学的的第二代华人学者。他常自喻为“狐狸型”学者,因为在学术上每每"喜新厌旧""东摸西碰"。学者王德威赞誉李欧梵"但开风气不为师""处处用功,而又无所计较"。在治学上,李欧梵多方出击,频频得胜,其著作更是纷芜庞杂,极尽"狐狸"之所能。他的老本行现代文学研究自不必说,一本《铁屋里的呐喊》就把被神化的鲁迅还原成"人"。在文化研究上面,一本《上海摩登》集现代都市文学、报纸期刊等诸多文化要素研究于一体,奠定其内地文化研究先锋的地位,其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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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晚清文化、文学与现代性
晚清文学和文化研究的新课题
林纾与哈葛德—翻译的文化政治
历史演义小说的跨文化吊诡:林纾和司各特
见林又见树:晚清小说翻译研究方法的初步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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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论“颓废”的部分很有趣;新感觉派,被淹没的潮流;Romance与演义的关系;对现代性的论述偏重对西方文化的接受过程。
想象共同体,现代性,怪诞……李欧梵是一个“文化挪用”的高手,以西方语境观照中国晚清以来的现代性,的确能有颇多收获。 晚清从梁启超开始、迫于民族危机而开始的中国式的现代化,是以“历史进步观念”和追求理性为焦点的。在西方,这在十七十八世纪开始的启蒙运动便能够初见端倪。由此,哪怕是晚清译介的小说也打上了理性主义的烙印。然而,赓续千年的民族传统表现出强大的对抗性,这都体现在晚清译者对译著的序言和翻译变形之中。 启发最大的,是中国的历史轮回观和西方启蒙主义后(尤其在达尔文主义出现后得到加强的)历史进步观—这二者之间的对抗和摩擦。深受前者影响的晚清译者在接受后者时处处体现出无意识的抗拒态度。
文论压倒性地具有启发意义,文本案例的部分来日再重新读。常读常新,现代性亦生生不息。
施蛰存和郁达夫两篇比较有启发,其余的随意翻翻即可
🐴太清晰太棒了!!! (哈佛大学博士,任教于芝加哥大学) 喜欢“重构人文学课和人文素养”一章。
视角和运用的史料和国内学者很不一样,论述清晰易懂
頹廢篇
有几篇看过的
在这一方面——马克思主义的美学——我认为朱光潜的贡献远远超过他的两个对手,因为他翻译了马克思的《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又称《巴黎手稿》),这是马克思从人的“异化”事实得到的一种“人文”式的诠释,由此推演出一套美学。朱光潜又发现:原来马克思自己十分尊重维柯,而且在一篇文章中引用了维柯的这本书。所以认为“维柯是接近马克思主义的”。朱先生在全文最后说了一句话:“我们都是人而却否定人在创造和改造世界中所起的作用,能说这就是马克思主义吗?”真是语重心长。朱先生逝世于1986年,距今也有三十多年,中国已发生史无前例的社会和经济大变迁,唯物和唯心之辩似乎已经没有意义;朱先生花了那么多年的工夫,却得到一个意想不到的结果,那就是他用这本大书再次肯定了人文主义。
現代性和中國晚清至當下兩百餘年來歷史的環繞糾纏,成為一片異常複雜而富於歧義的天空,現代性本身攜帶著太多的矛盾。而具體於中國現代文學的研究,就需要對「現代性」有一個開放的理解,認識到「現代性」是多元、多面、多維的,乃一個悖論式的概念,包含了內在的張力與矛盾。它既有「啓蒙文學」的現代性,亦有「左翼文學」的現代性;既有「五四」文學的被奉為典律的現代性,亦有晚清文學的「被壓抑的現代性」;既有吶喊、崇高、光明、飛揚的一面,亦有徬徨、頹廢、幽暗、蒼涼的一面;中國文學自有「中國的現代性」、「另類的現代性」,並非毫無二致地翻版於西方,亦非拘於單一的本體架構。它就如一個「小徑分岔的花園」般釋放著無限的可能,經由想象去揭示中國的境況,我們或許可以通過這種想象本身,去感受到那種生命的文學的生生不息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