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籍 传播学科的奠定的封面

传播学科的奠定

胡翼青

出版时间

2012-03-01

ISBN

9787500087908

评分

★★★★★
书籍介绍

《传播学科的奠定:1922-1949》内容简介:美国传播学在各种教科书中已经被转化为“五W”理论、实证研究方法、效果研究以及四大奠基人的神话,然而却没有人追问它为什么以这样一副面貌出现在我们面前。《传播学科的奠定:1922-1949》站在知识社会学的立场上,从进步主义终结的20世纪20年代开始,通过解读李普曼、杜威的民主观念,芝加哥学派传播思想的兴衰,哥伦比亚学派的兴起以及它与法兰克福学派、耶鲁学派之间的纠葛,拉斯韦尔的思想转型,讨论了1949年传播学科在施拉姆手中成型的整个过程。在这一过程中,统治阶级意识形态通过对学科建制所需社会资源的调控,借助当时的传播研究群体确定了美国传播学的边界,并也因此将其推向学科发展的困境。

胡翼青,南京大学新闻传播学院副教授。著有《中国传播学三十年(1978-2008)》、《再度发言:论美国社会学芝加哥学派传播思想》、《传播学:学科危机与范式革命》等。

目录
丛书总序
序学科与问题
导读:我们从美国传播学科史研究中读到什么?
导论
193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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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男神!
关于这本书 足以写一篇千字的书评了,但是我现在没有时间写。想说的是 果真就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罗杰斯写的再八卦 再引人入胜 终不过是站在美国传播学主流价值体系内部为施拉姆所构筑的传播学版图摇旗呐喊。而透过本书我知道了在芝加哥学派和哥伦比亚学派渐渐小时以后,也是在动荡的60年代以后才渐渐被人们重新发现他们的价值。但是已经奠定下来的学科边界无法打破。所以传播学本身就是一个批判学派和实证主义相爱相杀 充满矛盾的领域。
黄旦老师的在序言里讲的话是对这本书特别准确的评价
清晰易懂敢批判,感谢胡翼青老师。年份都是障眼法,其实就是建国元勋芝加哥学派的退场&哥伦比亚百年一遇的双子座流星雨&阿多诺的美利坚伤心之旅不是拉扎斯菲尔德的错&霍夫兰和拉扎斯菲尔德的大家来找茬&拉斯韦尔的中年危机&万事俱备只欠施拉姆&没能被施拉姆记住的元老李普曼&不赚钱不讨喜的CCCS的灵魂发问:传播学科会有春天吗?
胡翼青是那种立场鲜明,极具风格性的学者,据说在南大颇受欢迎。从长长的导论便可看出胡试图用知识社会学的方法重建知识主体,站在批判的视角还原传播学作为学科奠定的本来面貌,而这也决定了其这种从横断面切入不同于传统编年史的写法。以重要的时间点来编织整个传播学的原初生态,用讲故事的方法增加学术思想史的可读性,这样的野心与魄力是不得不让人佩服的,只是最后呈现的文本似乎还可以更好一点。无论如何,胡翼青很好地做了一个“祛魅”的工作,破解了施拉姆、拉斯韦尔、四大奠基人等的神话,四大学派起起伏伏,专家和自由知识分子的恩恩怨怨无不与背后巨大的国家意识形态有关。学术与权力的交织共同缔造了传播学。文末所提到的“学科二重性结构”的问题更值得我们深思传播学的未来。PS:黄旦和王怡红的序言以及胡的后记值得一看。
美国传播学在各种教科书中已经被转化为“五W”理论、实证研究方法、效果研究以及四大奠基人的神话,然而却没有人追问它为什么以这样一副面貌出现在我们面前。本书站在知识社会学的立场上,从进步主义终结的20世纪20年代开始,通过解读李普曼、杜威的民主观念,芝加哥学派传播思想的兴衰,哥伦比亚学派的兴起以及它与法兰克福学派、耶鲁学派之间的纠葛,拉斯韦尔的思想转型,讨论了1949年传播学科在施拉姆手中成型的整个过程。在这一过程中,统治阶级意识形态通过对学科建制所需社会资源的调控,借助当时的传播研究群体确定了美国传播学的边界,并也因此将其推向学科发展的困境。
拿起就不舍得放下的那类书
听老胡拷打施拉姆和他绘制的学科神话,比《再度发言》更带劲。所谓“批判的知识社会学立场”,或许也是曼海姆构建的一种另类神话。“想为传播学找一个既能被主流意识形态所认可和鼓励,又能不断进行学术创新的学科框架是根本做不到的事…然而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愿意像西西弗斯那样一次又一次地回到原点,对传播研究进行一次又一次的重新阐述和定位,同样表达出我们的无奈与希望。”很久没读传播学的书,以此作结四年与“传播”的爱恨纠葛,也还蛮贴切的。
哎那些呆在图书馆艺术区的日子………
虽然以知识社会学的方式破除进化论的线性史观,从结果来看只是从一种明显的决定论转向了另一种隐晦的宿命论,但将断裂性的事件作为叙述的主体,即便在当下看来,也无疑是一种史论叙述中极具创见的选择。 诚然,书中“传播学科与意识形态合谋”的历史决定论视角的确有待商榷,但或许从一个读者的角度看来,本书的可贵之处或许不止在于(甚至不在于)用意识形态的砖块搭建学科的边界,而是在于对传播学自身学理“原罪”的去蔽:当传播成之为哥伦比亚与耶鲁“学”,而非芝加哥的“哲学”与法兰克福的“批判”时,其背后所耸立的意识形态绝非仅是政治的阴云——它代表实证科学与治理术的自然融合,代表战争对传播学理的征用与扭曲,代表学科壁垒对资源的控制与想象力的扼杀。 或许,我们都应该像黄旦老师一样,在终末问出:so wh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