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籍 旱魃的封面

旱魃

朱西甯

出版时间

2018-10-01

ISBN

9787510875304

评分

★★★★★
书籍介绍
☆莫言心中的文学先驱——朱西甯先生长篇小说经典大陆首次出版 ☆“我庆幸现在才看到《旱魃》,否则我将失去写作《红高粱》的勇气。” “这样的语言需要奔跑着阅读,这样的语言扔到水中会沉底。” 《旱魃》是朱西甯先生的长篇小说经典,以遥远世界里的华北老黄河为背景,讲述乡里闹旱灾,到处缺水,唯独唐家油坊的那口水井源源不绝地涌着清泉,村里传言出了旱魃怪物……作家从当地的古老传说取材,以杂耍班女子佟秋香和土匪头子唐铁脸的爱情故事为主线,感情的热和天地的旱燥互为呼应,成就了这部悍厉的小说。《旱魃》是一部继承了中国古典小说宝贵的白描传统的杰作。人物的话语,都是闻其声如见其人,那个寄托了朱先生全部理想的金长老,那杀人如麻而又能迷途知返的土匪头子唐铁脸,那勇敢泼辣、有胆有识的佟秋香,那虽然穷困落魄、依然顽强保持着自己尊严的杂耍班主佟老爹,人物群像栩栩如生、呼之欲出。朱先生的语言强悍、饱满、意象丰富,像从李贺的诗里化出,犹如乱石砌成的墙壁,布满尖锐的锋芒。这部写于半个世纪之前的先行之作,是朱西甯先生现代主义文学探索的代表作。 朱西甯(1926-1998),台湾小说家,作家朱天文、朱天心之父。 生于江苏宿迁,祖籍山东临朐。本名朱青海,杭州艺术专科学校肄业。一九四九年随军赴台,曾任《新文艺》月刊主编、黎明文化公司总编辑、中国文化大学中国文学系兼任教授。一生专注写作,以小说创作为主,兼及散文、评论。著有短篇小说集《狼》《铁浆》《破晓时分》《冶金者》《现在几点钟》《蛇》等;长篇小说《猫》《旱魃》《画梦记》《八二三注》《猎狐记》《华太平家传》;散文集《微言篇》《曲理篇》《日月长新花长生》等。
目录
我的先驱
旱魃
朱西甯文学年表
用户评论
中文其实是由三种语言构成的:一种是古老的中文,我们叫它文言;一种是当代的中文,我们叫它白话;第三种则介于两者之间,掺杂了大量的方言、口头和语气,有数之不尽的独有形容词,根据地方和所描摹对象的不同还会加入许多的切口和唇典。这种语言或许已被使用了很久,但因为不够书面,只能代代口耳相传,拥有强大到不科学的表现力量,属于最接地的语言,也是即将沦亡了的语言。对于这种语言我没有一个适合的词汇来形容它,姑且称它为土话或者老话。用这种语言写作的人我知道得不多,而朱西甯无疑是其中最好的。
无愧于最后一位民国小说家之称。民族的传统,现代,外来,历史,人性,爱情融合得几近完美。真正的莫言的先驱。偶尔也有张爱玲的华丽————宝蓝华丝葛。从她一进大房村偷了一只桃红小风车,他在背后说"人生得俏,偷也偷得悄",从那以后…我在唐小娘的意识流里走不出来。
【藏书阁打卡】朱先生是老把式,小说里面中国乡土文化的根子太深了。从故事到人的情感、乃至讲话的声气,都是那个对我辈来说已是“传说”、想象起来却贴心贴肺的老中国——那年月里马贼头子与把戏姑娘阴差阳错的结合和爱情传奇,活着时的神人和死后亦神亦鬼的旱魃传说,人物的棱角和活气,人情社会的厚朴或一点愚拙,无不是对中华文脉的传承和延续。再者,读的时候好奇,为什么要讲一个爱情故事呢?主人公大开大合的人生非得腻歪一点才动人?言情本是古典文学一大传统,以情笔作史笔,小情爱里原是一方水土里的大方圆,言情的用意实际也是文化上的。朱先生不仅如莫言说的用语言回到故乡,更是时时处处以情感和文化上的认同,不断回望自身的来处。
阅读《旱魃》的顺序还被安排在《铁浆》之后,比起短篇,到了写作这本书的时候,朱西甯先生的笔力更显得独到老练。开卷的“老阳”意象直把饱受旱灾涂炭的苍茫中原景象刻画得淋漓。再次佩服朱西甯的文笔,是一种厚实醇熟的乡土写作。
叙述视角切换非常自如,大段云蒸霞蔚的意识流补叙混同全知全景的斑斓笔意直接掼到读者脸上。然而这份恣意于收尾转为限制视角,方有大悲凉。看得出山海奇文、唐宋笔记、三十年代民情小说与基督镜像的隐喻对垒,朱西甯心脉中的乡愿族训沸腾不止,旱魃与天父,破立在万丈红尘。
4.5;观感不好可能是受制于现今简中行文风格,这种仿佛从笔记、志怪、民间传奇直接沿袭而来的遣词和基调,确有阅读门槛——尤其铺陈油坊琐事会不得要领,而这些容易散落的细节要一直到结尾才发狠发力起来;且时间线的高度跳跃又糅入西式文学的特征,频繁闪回兼切换时空,隐去主语的灵活视角,仿佛整个故事都陷在女主通篇经历的意识中——因为是意识活动,并不受物理世界规则的限制。 然而沉浸其中,觉得真是好啊,非常适合边听(微读)边看文字,朱先生的语言节奏绝了,长短句拿捏得炉火纯青,每个字眼仿佛都从土地和老阳里蹦出来,声形俱现,金戈铁马,生辣鲜脆;关于爱情,要剥到核心才展露——人真是苦啊,被弃,被卖,别抢,皈依宗教是良知幸存者的庇护所,但无法抵御黑暗和麻木,两个人并没有出口可逃。
过分干燥了~
干旱的天祈雨、挖坟捉旱魃,带出了许多往事,干旱的乡间,人是怎样活过来的,捉旱魃(传统迷信),还是挖深井(新生基督福音堂)?冷面粗糙的马贼唐铁脸,和柔弱心坚的街头艺人香嫚儿,抢来的婚姻,“咸卤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最终散尽家财,信了主。言语生猛中带一股子细腻、精炼,口语化的古典白描有着油画般的熠熠生辉。爱情描写有沈从文的底子,是那样的乡间爱情,“男人不是别人,就是宝蓝丝葛那个马贼头子,鸳鸯马奔起半天高的烟尘,偏就要疼那张教人生惧的脸子。脸是又宽又霸道,又是满面枯黄的胡桩子,又是棱棱方方没有人色的那般铁青,偏就要把心整个都掏出去疼他,”也有张爱玲细细描绘的味道,“响脆的马蹄声,错错落落地挨近来。蹄铁磕着冻地,清脆像嚼着一嘴的冻玻璃。”更有的是一种飞扬的粗粝的味道。切记少读简体中文作家的书。
有点啰嗦啊。
全书基调是一种用词乡土且活泼的自然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