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籍 最后的雾·穿裹尸衣的女人的封面

最后的雾·穿裹尸衣的女人

[智利] 玛丽亚·路易莎·邦巴尔

出版时间

2020-08-31

ISBN

9787511381217

评分

★★★★★

标签

文学

书籍介绍

博尔赫斯与聂鲁达盛赞的拉美文学声音

“智利的光辉与荣耀”

捕捉女性情感最深层的欲望和困境

一生仅有的一次激情,成为余生平淡生活中跳跃的火光

🔥编辑推荐

◎智利与聂鲁达、米斯特拉尔齐名的小说家,“智利的光辉与荣耀”,智利乃至整个拉丁美洲小说的“优中之优”。聂鲁达在阿根廷当 大使时,邦巴尔曾寄住在他家,他们在厨房的同一张大理石餐桌上写作,就是在这张餐桌上,诞生了聂鲁达的名篇《大地上的居所》,也诞生了邦巴尔的惊世之作《最后的雾》。

◎博尔赫斯赞不绝口的拉美文学声音,称其作品为“我们美洲永远不能遗忘之书”。

◎打破生与死、梦与真实的界限,捕捉女性情感世界中最为本色的欲望与心理。

◎收录作者的两部代表作品:《最后的雾》——智利版的《廊桥遗梦》,一生仅有的一次激情,成为余生平淡生活中跳跃的火光;《穿裹尸衣的女人》则打破生死限制,以死去的女人的视角回顾一个女性的一生。

◎众多拉美文学大师的文学启蒙者,胡安·鲁尔福曾在采访中承认邦巴尔对其青年时代的影响,《穿裹尸衣的女人》中生与死的叙事把握对《佩德罗·巴拉莫》的创作影响至深;卡洛斯·富恩特斯也曾说过:“玛利亚·路易莎·邦巴尔是我们所有人的母亲。”

◎荣获里卡多·拉昌奖、华金·爱德华·贝略奖,20世纪智利小说的两大高峰之一。

◎邦巴尔作品的主角往往都是女性,她们看似软弱,对命运的无常无能为力,但她们不甘驯服,从不自欺,忠实于自己的感受,并从中寻找到生存力量。

🔥内容简介

《最后的雾·穿裹尸衣的女人》收录了智利作家玛利亚·路易莎·邦巴尔的两部代表作品:《最后的雾》与《穿裹尸衣的女人》。

《最后的雾》是作者的处女作,一发表便在拉美文坛引起轰动,讲述一个年轻女人结婚后,发现丈夫一直深切怀念前妻,只把她当做前妻的替身,失落、痛苦、寂寞之下,她只能每天行尸走肉般地继续着没有希望、没有激情的生活。一个雾气弥漫的晚上,她鬼使神差般地经历了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情,之后一直凭着对这次激情的回忆生活,但是丈夫突然问出的一句话,使她开始怀疑那一晚究竟是真实发生过还是一场梦,那晚遇到的人到底真实存在或只是她的幻觉……

《穿裹尸衣的女人》以一个死去的女性为主角,躺在灵床上的她虽然已经死去,却仍能看到、听到一切,一个个前来向她告别的亲人、朋友让女人回忆起这些人与自己的纠葛,她的初恋、她为他失去的孩子、她不爱但却痴迷于她之后又冷漠对她的丈夫、爱慕她的鳏夫邻居、她的儿子们、她美丽的儿媳……不断涌现的回忆串联起女人的一生……

🔥名人推荐

悲伤的魔法之书……我们美洲永远不能遗忘之书。

——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

玛利亚·路易莎·邦巴尔是我们所有人的母亲。

——卡洛斯·富恩特斯

我记得,刚到智利时,无论是在正规的书店或是集市上的旧书摊,我若是问店员,智利的哪一位作家的作品最值得推荐给中国读者,他们总是说,玛利亚·路易莎·邦巴尔写的《最后的雾》和《穿裹尸衣的女人》。

——《最后的雾》译者段若川

作者简介:

玛利亚·路易莎·邦巴尔(María Luisa Bombal,1910—1980),智利作家,博尔赫斯与聂鲁达盛赞的拉丁美洲作家,作品融合了超现实主义、女性主义和情色主义,代表作有《最后的雾·穿裹尸衣的女人》《树》《玛利亚·格里塞尔达的故事》等。

译者简介:

段若川(1941—2003),北京大学西语系教授,博士生导师。1959年考入北京大学,1964年留校任教。曾被评为北京大学和北京市优秀教师,并于2002年获“北京大学十佳教师”称号。曾被选送到墨西哥、西班牙、智利进修或进行学术研究,是国内对拉丁美洲魔幻现实主义和智利小说家多诺索、诗人米斯特拉尔研究方面卓有成就的学者。主要著作有《米斯特拉尔——高山的女儿》《安第斯山上的神鹰——诺贝尔奖与魔幻现实主义》《遭贬谪的缪斯——玛利亚·路易莎·邦巴尔》等,译著有《维加戏剧选》《别墅》《这个星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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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雾
穿裹尸衣的女人
用户评论
兴许读完两个中篇以后,再回过头来读介绍作者邦巴尔的序言效果更好,会觉得写出这样小说的女人她曾为爱被捕过一点也不意外,当然反之亦然,如此决绝,如此丰沛而浓烈的情绪,我挚爱的鲁尔福继承的是她游走于生与死界限的“掌控”能力,就主旨而言还是区别很大的,也许邦巴尔有点像是魔幻现实主义的门罗,捕捉幽微的女性心理,“操持那无穷无尽的琐碎营生”,就是死,也得“规规矩矩地死去”,那些旁人难以理解或是浑然不觉的属于女人的困顿压抑与痛苦,社会和家庭对女性的无形牢笼,都被准确地付诸笔端;以及再一次由衷地感慨,拉美作家都是一家人
读完之后想到了茨维塔耶娃,俄国诗人与智利作家,一样的因爱狂热,歇斯底里,甚至都为爱情开了枪。不同的是,相比茨维塔耶娃的炽热与刚烈,邦巴尔的文字带着一种南美特有的潮湿气息,浓雾,水汽,白纱,长辫,梦境,呓语...为爱痴狂的女人就站在雾气朦胧的街口,不知该去向何处。很喜欢女性作家描写这种极端而疯狂的爱,那种“自卑自贱,忍受侮辱并宽恕侮辱的爱“。受伤不要紧,被抛弃不要紧,重要的是有过爱的体验,这种体验就像暗夜里的一支火柴,短暂却明亮,美好到余生都可凭着这点温暖去面对支离破碎的生活。
在“最后的雾”中:幻爱似雾中风景,激情似人生灯火。轮廓越不清晰,爱情就越神秘动人;爱情越镜花水月,激情就越铁证如山。 在“裹尸衣”里,死亡既是生者对尘世最后的叹息,也是漫长的告别,更是一种融和的转生————从体内长出无数根系,纠结成网,让宇宙的脉动,万物的生息沿着这张网向你攀爬。
邦巴尔太妙了,故事里的主人公虽总在为男人痴狂,但其实除故事实际的女性主体之外,其余人、事、物皆为工具和幻梦,是将自我推至一种癫狂迷醉的助力。狂热追求爱的奴隶辩证转变成为爱的主人,或者说,“她”其实是不在意所有其他人,只沉溺专注自己的感受,决绝的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对一种超现实的爱的追逐,非常神经质。又,果然是气质问题,邦巴尔自己也是一个这么传奇的女人,她一生都活在(神经质的)爱和写作中,还曾经开枪打自己的ex并因此差点坐牢……(啊好想认识她)
邦巴尔,天才,神女! 我好爱穿裹尸衣的女人,描写手法多样又精炼,情感如水,流入读者的身心。“她曾经历了生者的死亡过程,而现在,她渴望完完全全的湮灭,第二次死亡:死者的死亡。”拉美到底是怎样的地方,总是出优秀的超现实或者魔幻现实的文学作品,如梦如幻,亦真亦假。我甚至有时候觉得我和邦巴尔或者有些同样的母亲,我在她的文字中感受到了情感共鸣与生理共鸣。可否把你的天资借我几分,融入我的灵魂,让我能书写我这个时代的魔幻与真实。我在自己的第一篇短篇小说里,向她致敬。
去图书馆还书,顺带看完了这本小册子。用两个字概括,绝望。绝望到震撼。两篇短篇都写出活着的不幸与绝望。死即为解脱,所有的过去就会被抹去。《最后的雾》戏剧化的独白叙述明明白白地把残酷直面出来。
躺在棺材里的人
感官强烈
朋友三年前送的书,现在又掏出来看了看,有些恍惚。感觉三年过去,那种与世俗无关的爱与欲依旧能打动我,但已经和我隔了一层毛玻璃。我已经无法幻想出那样的幻想,只能在名为世间的泥土中行走。 身体的干枯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灵魂的干枯。
阿莉西亚,我可能,而且极有可能,是没有灵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