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丏尊和叶圣陶是我国著名的语文教育改革家、作家、出版家。夏丏尊是浙江绍兴人，创办了开明书社和《中学生》杂志，代表作有《爱的教育》（译）、《文心》等。叶圣陶是江苏苏州人，曾任教育部副部长，有“优秀的语言艺术家”之称，代表作有《文心》《稻草人》《小白船》等。此外，山东人吴浩然痴迷丰子恺艺术，发表漫画作品500余幅，曾任丰子恺纪念馆馆长，被誉为“第三代丰子恺研究的领军人物”。

知识是枯燥的，故事是有趣的。把知识巧妙地融进有趣的故事，读故事时习得许多知识，无疑是最理想的学习方法。《文心》就是这一成功方法的典范。 夏丏尊、叶圣陶二位先生凭多年教学经验，用《文心》里的32个故事，讲解了“关于国文的全体知识”，平易近人，寓教于乐，多年来受到无尽读者的赞誉。 本次《文心》再版，加入吴浩然先生民国风插图，形象再现民国学生的学习和生活。现代读者不仅能借此书轻松愉快地学习读与写的知识，且能“身临其境”地了解民国。

《文心》这本书，它以故事形式深入浅出地讲述了国文知识，每个题目都融入个人与社会的事例，让青年读者能够轻松理解和吸收。此书由两位经验丰富的教育者撰写，专为中学生量身定制，内容丰富、生动有趣，有助于青年读者开阔视野，增长知识。书中不仅包含了国文知识，还有文法等现代元素，是青年人了解国文知识的好助手。



序一

中学时期对写作方法的渴望，因为缺少指导，同学们对国文课感到茫然。随后，新文学运动带来了大量写作指导书籍，虽然丰富了选择，但质量参差不齐，有的过于泛泛，有的又过于空泛。作者对丏尊和圣陶的《文心》一书给予高度评价，认为它将读法和作法结合，注重训练，并强调师生合作。书中还探讨了中学国文教学中的困难，如学生缺乏实际需要感、忽视语言技巧和急于创作等问题，并提出了相应的解决方法。最后，作者分享了这本书背后的温馨故事，两位作者将它作为礼物送给自己的孩子们，具有特殊意义。



序二

周乐华与张大文这对姨表兄弟升入初中后的生活，他们面对着新的课程和挑战，尤其是国文课的文言文和白话文。周乐华的父亲周枚叔，一位曾做过多年国文教师的银行职员，为他们解答了国文难懂的原因，指出中学的教材是为成年人或古人所写，孩子们需要通过阅读来积累经验。父子三人一起阅读鲁迅的《秋夜》，通过分析文章中的景物和作者的心情，乐华和大文逐渐理解了文章的意义。然而，对于文中某些深奥的描写，如“夜半的笑声”，他们仍然感到困惑。枚叔鼓励他们继续阅读，认为通过阅读，他们可以提前练习思考力和想象力，为未来做好准备。



一 “忽然做了大人与古人了”

国文课上，王先生以学生主动学习的方式讲解文言文《登泰山记》，通过学生朗读、解释和提问，引导学生理解文言与白话的区别。乐华与大文认真预习，在课堂上积极回答问题，得到王先生的赞许。王先生还讲解了词的分类和性质，通过具体例子让学生理解词的灵活运用。课后，乐华与大文通过观察生活中的文字，加深对文字性质和词义变化的理解。



二 方块字

国文课作文的重要性，王先生通过提问引导学生思考作文的真正目的。学生们认为作文是为了记录生活、表达情感、传递信息，王先生则强调作文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通过对比实际需要和被动写作，说明了作文练习的重要性。接着，王先生解释了作文的顺序，指出内容先于题目，并指出练习作文时应该注重内容的真实性和生活性。最后，他给出了两个题目《新秋景色》和《写给母校教师的信》，鼓励学生从自己的实际感受出发进行创作。学生们对作文有了更深的理解，并期待着完成作业。



三 题目与内容

乐华和大文共同撰写给李先生的信件过程。他们在月光下认真讨论，反复修改，表现出对写作的专注和热情。信件中，他们详细描述了在第一中学校的生活和学习情况，以及对李先生的思念之情。在父亲的指导下，他们认识到信中存在的错误，并积极进行修改，体现了他们的成长和进步。



四 一封信

中秋佳节，张家乐华一家受邀到大文家赏月。在张家的书房，大文的书案上书籍杂乱，枚叔建议整理书籍，并指导大文和乐华如何经济地读书。他教导他们如何利用书籍，推荐了《辞源》、《唐诗三百首》、《白香词谱》等书籍，并鼓励他们阅读小说和历史书籍。同时，枚叔也提醒他们了解经书和诸子百家的内容。最后，枚叔提出要为大文订阅《中学生》杂志，并计划帮助他寻找新的少年读物。整个过程中，大文和乐华对读书有了更深的理解，并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五 小小的书柜

“九一八”事变后，青年学生愤怒情绪高涨，积极投身抗日宣传。文中详细描述了第一中学师生如何组织抗日活动，包括宣传、调查、纠察等工作。国文老师王仰之用与抗日相关的教材激发学生爱国热情，指导学生撰写抗日文章。学生朱志青等人被推选为编辑股员，负责撰写《抗日周刊》评论栏的文字。王先生指导学生写作，强调文章要从情意方面出发，激发大众抗日热情，但也要注意情意与知识的结合。学生们在王先生的指导下，完成了文章撰写，并请教王先生审阅。王先生对文章表示满意，但也表达了对中国只能用文字抗敌的无奈。



六 知与情意

乐华因东北事变而跟随父亲去上海的经历。在抵达上海后，他们遭遇了“一·二八”事变，被迫逃离闸北，躲避战火。乐华在逃难过程中，记录下自己及家人的所思所感，包括恐惧、不安和对战争的痛恨。这些日记最终被寄回学校，并发表在《抗日周刊》上，引起同学们的广泛关注。乐华的文字，不仅反映了个人在战争中的苦难，也映射出那个时代人们的共同心声。



七 日记

乐华和他的家庭在“一·二八”事变后所遭遇的困境。乐华的父亲失业，家庭经济陷入困境，母亲警告他可能会被迫辍学。在这样的背景下，乐华在读书中寻找慰藉，尤其是对陶渊明的田园诗产生了共鸣。然而，他的父亲却告诉他，现代社会与陶渊明的田园生活已经格格不入，他应该关注都市生活和工场的诗。父亲还向他们介绍了俄国诗人的工场诗，希望他们能够理解诗歌不仅仅是风花雪月，更重要的是情感和韵律。尽管乐华和大文对此感到失望，但父亲的这番话也让他们对诗歌有了新的认识。



八 诗

同学们对《中学生》杂志上《文章病院》一栏的讨论。他们通过阅读该栏目对一些社会间文字的诊治方案，认识到文章中常见的几种毛病，如用词、用语不适当、意义欠缺和累赘、意义不连贯等。同学们意识到，这些毛病不仅存在于文言文中，也存在于语体文中，并决定在写作中注意避免这些毛病，以提高文字质量。他们通过共同研究，归纳出这些毛病，并在国文课上向全班同学进行报告，得到了王先生的认可和指导。



九 《文章病院》

枚叔和乐华、大文一家三口在H市附近的一座山上游玩的故事。他们沿途欣赏美景，乐华和大文分享着对周围景物的独特感受，并约定要用“印象的描写”来写游记。在枚叔的引导下，他们探讨了“印象”的定义和“印象的描写”与“记叙”的区别，并通过欣赏柳宗元和《敕勒歌》中的描写，更加深入地理解了如何捕捉和表达印象。在愉快的交谈中，他们不仅增进了彼此的了解，也学会了如何用文字描绘美好景物和情感。



十 印象

乐华和父亲在家中的对话，讨论了如何正确使用词语和词汇的重要性。乐华的父亲枚叔解释了类书的概念和如何使用它们，同时通过讲述一些使用词汇不当的笑话，强调了认识词汇确切意义的重要性。他们还讨论了如何通过翻查不同的辞书和类书来准确理解和使用词汇。这段对话展示了父亲对乐华教育的重视，以及对语言准确性的强调。



十一 辞的认识

胡复初和周锦华等人聚集在书桌旁，热烈讨论如何编写抗日戏剧。他们翻阅着各种戏剧书籍，如《桃花扇》、《长生殿》和《元曲选》，探讨了中国戏剧与西方戏剧的不同之处。他们发现，中国戏剧在体裁上有着独特的记叙文风格，且场景变换丰富。接着，他们讨论了即将上演的“一·二八”战役主题戏剧的剧本构思，决定以多个场景和角色展现战争的紧张氛围，并详细记录了每个场景的地点和内容。在讨论过程中，他们互相启发，共同为剧本的完成而努力。



十二 戏剧

乐华在暑假期间的生活状态，因父亲外出工作，家中只有他和母亲及小妹，感到非常寂寞。在收到父亲寄来的信后，乐华开始改变自己的态度，从书中发现新内容，并有了许多新的感悟。他还和朋友们分享了自己的心得，并决定将心得录在手册上。朋友们对乐华的变化表示赞赏，并提议一起拜访王先生，一起探讨文学和人生。



十三 触发

王先生和他的学生们在法华寺的一次读书经历。学生们在寺中偶遇王先生，发现他在朗读他们一年前学过的课文，并为他们讲解了一种独特的阅读方法。王先生通过在文本旁标注符号，指导学生们如何通过声音的高低、强弱、缓急来理解文意。他还详细解释了符号的用法，并通过实例让学生们进行实践。这次读书会不仅让学生们对阅读有了新的认识，也展现了王先生对教育事业的热爱和执着。



十四 书声

乐华因学费问题苦恼，母亲倾尽所有储蓄帮助他。与此同时，学校壁报上一篇批评国文教员主张读古书的文章引起了风波。同学们纷纷议论，小李因写文章被训育主任黄先生批评。乐华和王先生讨论了国文教材和古书的重要性，王先生认为国文教材应以文学作品为主，古书只是参考材料。最终，小李被学校通知思想不纯，言论荒谬，壁报也需先送教师检阅。



十五 读古书的小风波

乐华和志青在慧修家中的一次习字交流。慧修的父亲，一位中年人，与他们分享了对习字的看法，指出现在人写字与古代人不同，强调写字的实际意义，并提出迅速、准确、匀整和合式作为现代写字的标准。他还举例说明如何通过观察和练习来达到这些标准，并讨论了钢笔和毛笔写字的异同。在这过程中，大家互相交流，对写字有了更深的理解。



十六 现代的习字

四川战争背景下，主人公乐华对家乡地名和武人名字的熟悉，以及他对作文进步的同学杜振宇的关注。杜振宇通过收集和比较辞类，提高自己的作文水平，他分享了这种方法，并比喻衣服与辞类的关系，强调了语汇丰富和语感的重要性。王先生对此进行补充，指出语汇因地方和阶级而异，并强调对辞类情味的感知和推敲。整个章节围绕作文和语汇展开，展现了同学们对作文技巧的探讨和对语言表达的追求。



十七 语汇与语感

乐华在榆关失陷的背景下，面临着家庭经济困境和可能辍学的困境。他在学校里积极参与抗日会工作，同时也在思考自己的未来。一天，乐华与王先生和其他同学讨论了学习中偏重某一科目的不良倾向，并分享了他们在不同科目学习中的体验，如沈先生在数学课上讲解文章结构，李先生在绘画课上运用文学知识，张先生在英语课上强调中英语言的差异。王先生对他们的学习态度表示满意，并鼓励他们在各个科目中都保持均衡的学习。最后，在雪天的傍晚，乐华感到自己的辍学并不重要，与同学们一同离开。



十八 左右逢源

乐华因家境困难不得不退学，进入铁工厂当练习生的经历。在送别会上，老师和同学们表达了对他的不舍和祝福，强调学校学习的重要性，但更强调学习不仅仅是学校的专利，社会也是学习的场所。乐华在会上表示，即使离开学校，也会继续学习，不仅学习铁工知识，还要在社会中学习。这段经历让他深刻认识到学习的重要性，同时也对未来充满期待。



十九 “还想读不用文字写的书”

茅盾的长篇小说《子夜》在校园里的流传和影响。学生们对小说的内容和手法各有不同的感受和评价，讨论了小说创作的技巧，如场景设定、时令选择、人物性格等。接着，张先生提出了小说与叙事文的区别，指出小说不仅仅是叙事，更要有作者从事实中提炼出的与人生相关的意义。他通过举例说明了小说的本质，并强调小说的叙述手法要含蓄，不要直接表达作者的观点。最后，学生们对小说创作产生了兴趣，张先生鼓励他们从自己的经验中寻找创作灵感。



廿 小说与叙事文

乐华在工厂生活的情景，他白天工作，晚上学习，生活节奏紧凑。五一节回家时，他的变化让父母感到惊讶。他与朋友们聚会，讨论文学中的句调问题，大家从字、句、音节等方面展开深入讨论，乐华分享了自己在工厂中积累的关于语调的知识，并得到大家的认同。这次聚会让朋友们对文学有了更深的理解，也增进了彼此的感情。



廿一 语调

李先生向学生们讲解《菩萨蛮》词的艺术特点，并分享了温飞卿和辛弃疾的两首《菩萨蛮》。通过对比两首词的不同风格，李先生向学生们阐述了词的构造和意境表现。学生们在欣赏词的同时，也对绘画和文章的异同有了更深的理解。在讨论过程中，学生们对词的写作技巧和情感表达产生了浓厚兴趣，并就词中的一些细节与李先生进行了深入探讨。最后，李先生鼓励学生们多读词，了解这一文学形式。



廿二 两首《菩萨蛮》

张大文和周锦华从蜜恋到冷战的故事。起因仅是因为锦华想去图书室而大文拒绝，导致两人冷战。锦华在冷战期间写了许多新体诗，表达了对往日爱情的怀念和对未来的期盼。在一次意外中，锦华的诗集被慧修发现，她带着诗集回家给父亲看。慧修的父亲对新体诗持反对态度，但慧修却用新体诗的优势说服了他。最后，慧修的父亲被新体诗所打动，要求看看锦华的诗集。



廿三 新体诗

乐华在利华铁工厂的训练班里因学习成绩优异而受到认可，他的图画作品和记录报告常被指导教师指派。一天，宋有方请求乐华帮助修改他写的关于机械工作的文章。乐华仔细阅读后，耐心地指出文章中存在的问题，并一一进行修改和解释。两人在月光下共同探讨文章的修改，展现了乐华对文学和写作的热情，以及他对同学的帮助和指导。



廿四 推敲

王先生在图书室给学生们上读书笔记课的情景。学生们聚集在图书室门口，期待着王先生的到来。王先生首先讲解了笔记的性质和样式，并以梁绍壬的《两般秋雨庵随笔》和姚元之的《竹叶亭杂记》为例，让学生们传阅。接着，他介绍了宋人王应麟的《困学纪闻》，展示了读书笔记的多样性。王先生还提到了杨慎的《丹铅总录》、顾炎武的《日知录》等著名读书笔记。最后，他分享了俞平伯的《杂拌儿》和胡适的《胡适文存》等现代读书笔记。在课堂上，王先生强调了读书笔记的重要性，并鼓励学生们在阅读中细心观察，积累心得，培养自己的判断力。



廿五 读书笔记

王仰之先生邀请赵景贤先生来校对三年级学生作关于修辞学的讲演。学生们对此非常期待，甚至提前准备学习相关知识。赵先生在讲演中首先解释了修辞学的意义，强调调整语言以传达意思的重要性。接着，他区分了消极修辞和积极修辞，分别针对不同内容进行调整。赵先生还介绍了修辞学中的各种方式，如讳饰、铺张、明喻、隐喻等，并强调情境在修辞中的重要性。最后，他强调修辞不应仅仅停留在文字表面，而应从生活根源出发，以真诚和深刻的表达来提升作品的品质。整个讲演生动有趣，让学生们受益匪浅。



廿六 修辞一席话

文章组织的重要性，作者周锦华以演说的方式阐述了写作不仅是生活的点缀，更是生活本身。她强调了写作要有“组织”意识，将文章比作一个团体或一所房子，每个部分都应担任适当的角色，并处于适宜的位置。她还提到了文章的独立性，即每个部分应自成体系，避免混乱。接着，她讲述了我国和西洋的文章组织法，并指出不能机械地套用公式，而应从实际生活经验出发。最后，她提出了“回问自己”的具体组织方法，强调了内容与形式的统一。



廿七 文章的组织

王仰之先生对学生周乐华关于阅读文学史的问题的回答。王先生认为，当前许多人阅读文学史存在避重就轻的弊病，应先接触原作，再阅读文学史。他强调，单纯阅读文学史，而不了解作品，只能得到一些常识性的知识，并无实际价值。王先生建议周乐华阅读选本，如《古诗源》、《词选》等，并通过阅读历代名作来了解文学源流和演变。他认为，文学作品是主脑，讲解只是辅助，让学生通过阅读作品来学习文学史，这样既能激发兴趣，又能获得切实的理解。



廿八 关于文学史

图画教师李先生为参加H市美术展览会而创作的油画《母亲》。这幅画经过长时间的精心准备和多次修改，最终完成并展示在图画教室。画中描绘了一个中国式母亲的慈爱与辛苦，引发了师生们的共鸣。李先生和另一位教师王先生围绕这幅画展开了一场关于创作、习作与应用之作的讨论，阐述了创作的意义、方法和重要性。李先生强调，创作需要有新鲜的题材和熟练的手腕，习作是创作的基础，而应用之作则是为了应对现实事务。两位先生的谈话让学生们对创作有了更深的理解。



廿九 习作创作与应用

鉴赏座谈会上，乐华邀请了同学们到家中，大家围绕“鉴赏”这一主题展开了热烈的讨论。从鉴赏的意义、态度、方法到经验，每个人都分享了自己的看法。志青从“观”的角度阐释了鉴赏的真谛，大文则从艺术与实用的关系出发，提出了“玩”的态度。锦华通过将自身与作者进行比较，体会鉴赏的愉悦。慧修则强调了鉴赏的预备知识的重要性。振宇提出了想象在鉴赏中的作用，而复初则从反面论述了鉴赏坏文章的价值。最后，乐华以自己的工人身份，分享了利用诗话、文话等间接进行鉴赏的经验。整个座谈会充满了思想的碰撞和交流，展现了大家对文学艺术鉴赏的深入思考。



卅 鉴赏座谈会

主人公大文在阅读司空图的《诗品》时对诗的风格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书中将诗的风格分为二十四品，大文通过阅读不同的品目，如“纤秾”、“典雅”、“自然”等，感受到了诗中不同的意境和风格。他还将这些风格与现实生活中的人物、景物相联系，例如将“阳刚之美”与美国的宫殿式教堂相比，将“阴柔之美”与水榭、回廊相比。在阅读曾国藩的《求阙斋日记》和陈望道的《修辞学发凡》后，大文开始思考文章风格的判定方法，他认为应从文章的客观条件出发，而非主观感受。他还认识到，文章的风格受到作者的品性、语言习惯、写作习惯等因素的影响。



卅一 风格的研究

这堂国文课的最后一课，学生们在谈论即将到来的毕业考试，尤其是国文会考的题目。王先生在课上的发言让学生们感受到了他对自己教学成果的欣慰，同时也强调了学习国文的意义不仅在于考试，更在于充实自己，将所学应用于生活。他鼓励学生们将国文学习与生活紧密结合，无论是在阅读、写作还是文学遗产的传承上，都要以认真的态度去对待。在课堂的最后，学生们分享了自己在国文学习上的收获和未来计划，王先生则对他们的努力给予了肯定和鼓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