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伯特·诺曼，加拿大历史学家与外交官，生于日本。他在多伦多大学和哈佛大学获得博士学位，专注于日本史研究。曾任职加拿大驻日大使馆，参与盟军占领日本，后任加拿大驻埃及大使。在第二次中东战争中扮演关键角色。著有《日本维新史》等作品，晚年因间谍指控自杀。

读懂明治维新，才能了解日本 在内忧外患的情况下，日本如何从封建国家迅速过渡到现代国家？ 知名日本史学家赫伯特•诺曼代表作，明治维新研究的经典著作 精选六幅明治时期版画作品，直观展现明治时期的社会风貌 【编辑推荐】 •时值明治维新150周年之际，重读日本维新史，有助于更好地理解今天的日本。 •在内忧外患的情况下，日本如何从封建国家迅速过渡到现代国家？日本现代化进程的特质及其背后原因为何？ 《日本维新史》一书试图回答这些问题。 •本书作者赫伯特•诺曼是知名日本史学家，曾任职于加拿大驻日使馆，因此本书既参考日文一手文献，也引用西方学者对明治维新的研究成果，是日本明治维新史的经典之作。 【内容介绍】 《日本维新史》一书从政治、经济、外交等角度梳理日本明治维新时期的历史，探讨日本如何在内忧外患的情况下，从封建国家迅速过渡到现代国家，分析日本在现代化过程中的特质及背后的原因。 本书以专题式、夹叙夹议的方式展开。在分析过程中，作者既从纵向角度探讨日本的政治、文化传统对明治维新的影响，也从横向角度比较世界其他地区的反封建、反殖民革命，如与英国圈地运动、法国大革命进行对比，阐明日本资本主义发展在农村地区的特殊性，又与中国进行比较，探讨在面对西方殖民与贸易扩张时，日本与清廷在应对方式上的异同。透过比较，读者能够更好理解日本明治维新的一般性与特殊性。 本书作者赫伯特•诺曼是著名的日本史学家，长期从事日本历史的相关研究，曾任职于加拿大驻日使馆，因此本书既参考日文一手文献，也引用西方学者对明治维新的研究成果，是日本明治维新史的经典之作。

这本书主要探讨了明治维新期间日本的政治、经济和外交政策的特征，以及这些政策如何奠定了现代日本的基础。书中追溯了明治改革的历史渊源，并分析了德川幕府时代的显著特征。它强调了明治维新领导者们的特质，以及他们如何通过集权、专制的国家形态推动日本的快速发展。书中还探讨了日本在国际政治舞台上的策略，包括耐心等待国际局势变化，以及精准判断和迅速行动的能力。此外，还分析了明治维新对日本国内政治、经济和文化的影响，包括官僚体制的建立和封建主义遗产的延续。



第一章　绪论

在德川幕府时期，日本社会正经历封建等级制度的危机和外部压力的双重挑战。封建社会下，将军、大名、武士、农民和町人等社会阶层地位分明，但幕府统治下的政策如重农抑商和锁国政策加剧了社会矛盾。农民和武士阶层承受沉重赋税和徭役，逐渐对幕府产生反抗情绪，为明治维新奠定了社会基础。

德川幕府时期，天皇权力受限，无法左右国家大事。知识界提倡发扬本土文化，学习西方知识。部分学者认为学习西方科学与效忠天皇不矛盾。幕府末期，灾害频发，农民叛乱，社会动荡。下级武士和浪人渴望学习西方知识，推翻幕府统治。与清朝相比，日本统治阶层没有特殊利益群体，更易于学习西方知识。在内外压力下，幕府逐渐失去统治权。

外部威胁方面，外国列强入侵和国内叛乱对日本构成挑战。尽管日本能执行锁国政策，但西方列强并未放弃对日本的觊觎。英国和俄国试图通过贸易和殖民手段打开日本国门。由于英法在东方的争夺焦点在中国，以及国际局势的复杂变化，日本获得喘息机会。社会经济衰退和封建制度腐朽导致幕府失去民心，最终在明治维新中被推翻。

明治维新前后，日本社会状况复杂。思想家们对西方海军力量的认识，美国海运的崛起，财政、经济困境，农民叛乱等问题亟待解决。外国商品涌入日本市场对封建经济产生冲击，武士和农民贫困，仇外情绪蔓延。浪人的经济状况和排外活动对明治维新产生重要影响，其反封建性质和新国家建设意图明显。

明治维新使日本迅速建立起现代化国家，摆脱沦为殖民地的命运。这一历史进程表明，面对内外压力，日本社会勇敢地进行了改革，为国家的繁荣发展奠定了基础。

第二章　明治维新的背景

日本封建社会背景下，封建统治阶级与大商人之间复杂的经济关系。由于封建统治阶级需要依赖商人的资金支持，两者利益交织，难以分割。同时，日本商人相较于欧洲商人，资本积累机会较少，土地租佃成为他们重要的经济来源。然而，新兴地主阶级的崛起使得封建统治者和商人利益进一步交织，新地主阶级与封建统治者的联合对农民造成双重压迫。在这样的背景下，武士阶层逐渐丧失权力，町人阶层崛起，两者逐渐融合，影响深远。



第一节　封建势力和商人联合的历史背景

日本封建时期各藩之间的经济联系。由于各藩的贸易和制造业独占制，町人和大名之间形成了紧密的经济关系。各藩努力制造和出口产品，同时防止其他藩的产品进入。大阪成为全国贸易中心，各藩的产品在此集散。商人和封建领主通过“十组问屋”进行交易，这种联合在经济上不可分割。尽管存在矛盾，但这种联合在德川幕府统治下得以维持，直到明治维新时期。



第二节　各藩的独占制及其对封建势力与商人关系的影响

德川幕府末期，各藩大名面临经济困境，通过实行垄断专卖制和经营小型工业企业来缓解负债问题。其中，萨摩藩等地的垄断制造业成功发展，如尾张的瓷器、土佐的纸等。然而，大多数藩领主仍采取卖米换钱、提高赋税等方式来推迟财务困境，导致农民阶级反抗和武士阶级忠诚度下降。这些做法削弱了封建制度的经济和政治根基，为明治维新埋下了伏笔。



第三节　资本主义输入各藩

封建社会末期，町人通过经济力量跻身武士阶层，并与封建统治者合作，共同推翻德川幕府。在这个过程中，原有的封建等级界限逐渐模糊，武士和商人阶层联合，形成了新的政治力量。这种联合虽然反对幕府，但并非彻底推翻封建制度，而是为了摆脱腐朽统治，进行必要的改革。明治维新期间，西方科技和文化被引入，为资本主义发展扫清障碍，而农民暴动则是推动变革的原动力。



第四节　封建商人联盟与明治维新

明治维新时期，以长州藩为例，展示了町人和下级武士联合推动的藩政改革。这些武士不局限于传统等级观念，积极推动商贸发展，为抵抗德川幕府筹集资金。长州藩作为反幕府先锋，在政策和行动上表现突出。开明党在长州藩的胜利，预示着全国范围内类似势力将在政治舞台取得胜利。藩内改革推动了中央集权，经济上通过专卖制度积累了大量财富，但也给农民和手工业者带来沉重负担。长州藩的奇兵队，由不同社会阶层组成，证明了非武士阶级的战斗力，成为日本军事改革的重要一步。这些改革虽由少数官僚主导，但背后有着大商人财力的支持，奠定了明治维新的基础。



第五节　在藩政改革运动中现代官僚阶级诞生：以长州藩为例

明治维新时期，日本农民在社会变革中的困境。尽管明治维新旨在扫除封建障碍，建立资本主义社会，但农民并未从这场变革中获得实质利益。新政府未能减轻农民的贡赋和债务，反而加重了税收负担。农民起义频繁，但主要目标是对抗封建压迫，而非推翻新政权。农民对现代化改革持怀疑态度，常被无稽之谈煽动。农民运动呈现出革命与反动、迷信与阶级利益的复杂面貌。农民起义的根本原因是沉重的封建租税和高利贷的压迫。明治政府虽表现出改善农民状况的态度，但实际上并未采取有效措施。农民在明治维新后仍承担着沉重的负担，这使得农民运动成为明治初年的一个显著特征。



第六节　明治初年的农民运动（1868—1877）

明治维新时期下级武士的角色和地位。这些武士在大阪和京都大商人的资助下，成为了维新的实际领导者。尽管他们在新政府中没有占据最高职位，但依然以家臣或顾问的身份影响着朝政。然而，武士阶层在新社会中遭遇了巨大的困境，他们失去了原有的地位和收入来源，不得不适应新的生产方式和社会结构。许多武士转行从事公职、商业、农业等工作，但他们的适应并不顺利。在这一过程中，一些武士甚至采取了暗杀等恐怖手段来表达不满。这些变化不仅影响了武士阶层，也对整个日本社会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第七节　明治维新的领导者——下级武士

日本明治时期因“征韩论”引发的政界分裂。武士阶层内部出现分歧，一部分武士支持对外扩张，认为出兵朝鲜可以缓解士族不满和解决国内问题。他们分为三派：武士反对派、国权论派和自由党改革派。各方派系利用“征韩论”试图影响政府决策，以实现各自的政治目的。这一分裂反映了当时日本政治中封建势力的影响，以及政党制度尚未成熟的问题。



第八节　因“征韩论”而引起的分裂

日本明治维新期间政府与武士阶层的矛盾冲突。尽管政府在朝鲜问题上取得了一些胜利，但在台湾问题上的妥协显示了武士反对派的实力。西乡隆盛因对政府政策不满而辞职，并通过创办学校培养武士，加剧了武士们的不满情绪。征讨朝鲜后，强制性的奉还家禄政策导致更多武士失去收入，进一步激化矛盾。1874年的肥前起义和长州起义表明士族要求恢复旧制度的渴望。最终，1877年萨摩的大叛乱爆发，虽然西乡隆盛领导的叛乱被镇压，但它标志着武士阶层试图推翻新秩序的最后一次努力。在这期间，农民和城市贫民的起义表达了对旧制度的反抗和对新制度的追求，而士族反对派则帮助政府镇压这些起义，显示其封建性质。随着国家机构的加强和自由民主运动的兴起，日本的政治格局开始发生变化。



第九节　与政府持续对立终酿成内战

明治政府在面对维持封建制度还是建立中央集权国家的抉择时，选择了后者，并坚决根除旧政权的思想。通过颁布《五条誓文》等纲领性文件，表达全国民众的反封建诉求。新政府通过“版籍奉还”政策夺走大名政治权力，并建立常备军，实行“废藩置县”政策，彻底结束封建制度。在处理封建领主问题时，新政府通过公债换取领主收入，使他们成为金融寡头。同时，新政府推行一系列反封建措施，如法律平等、废除封建服饰和等级界限等。尽管如此，封建贵族阶层在新政权中仍有一定地位，他们通过购买政府土地，转变为新地主。明治政府通过这些措施，使日本逐渐走向现代化，但也为后来的社会矛盾埋下了伏笔。



第十节　明治政府的反封建政策：新政府对封建诸侯和地主阶级的态度

明治维新时期，日本在武士官僚领导下进行的一系列改革，奠定了现代化国家的基础。他们面临国内改革和对外征战的两难选择，明智地选择国内改革，避免因对外征战导致灾难。同时，他们还要应对外国的威胁，如武力侵略和资本入侵。为了摆脱外国侵略，他们不得不暂时牺牲社会和政治改革，集中力量提高军事国防。在这个过程中，军事官僚扮演了重要角色，他们是现代化的先锋，推动日本成功实现了现代化建设。



第十一节　结论：对日本建成现代化国家有重要影响的诸因素

第三章　明治维新

在德川幕府时期，日本经济呈现繁荣景象，商品生产和流通兴盛，商业与手工业水平较高，货币成为流通的重要手段。然而，劳动力分工的发达和行会成为生产力的束缚，使得资本积累主要依赖商人和高利贷商，但受幕府政策限制，资本积累速度缓慢。日本重商主义政策与欧洲相似，但受闭关锁国影响，经济发展受限。

明治维新后，日本政府开始推动工业化，但由于原始技术和资本积累不足，工业发展缓慢。日本银行业资本优势地位明显，财阀实力强大。外国资本在早期日本工业化中影响深远，其渗透方式比军事侵略更为隐蔽，可能抑制或断送日本自主发展。明治政府领导人们为避免外国资本的陷阱，未接受外国巨额贷款，对外国资本持谨慎态度，强化了日本资本主义的某些特征，如财阀支持的国家企业占据主导地位，工业化进程减缓，平民税务负担加重。

日本明治政府在战略性行业，如军事装备、铁路、电报电话系统等方面投入高度重视，这些行业的发展与国防紧密相关，同时也体现了政府对国家工业化建设的战略敏感性。与清朝相比，日本明治政府在国家重建和工业化方面展现出更为果断和明智的政策。

日本工业化起步的特殊性在于，军事需求导致资本主义生产阶段的起始点和后续阶段出现倒置，重工业优先发展。早期，日本政府建立了机器厂、兵工厂等，引进外国技术，培养技术工人。明治政府将战略性行业视为首要突破点，对军事相关的行业给予国家支持，这些行业的技术迅速达到西方最先进国家的水平。随后，政府将非军事工业企业出让给私人，但仍控制着军事和战略性行业。这种政策转变旨在鼓励工业发展，政府以新的方式保护工业，如补贴和支持关键企业。在这一过程中，财阀的力量增强，政府与财阀的关系密切。

此外，日本工业的技术发展呈现两个显著倾向：一是与军工企业相关的国民经济行业在政府的严格控制下发展；二是典型的日本产品制造业仍处于停滞阶段。这些因素共同塑造了日本工业化进程的特殊性，为日本经济的崛起奠定了基础。

第四章　早期的工业化

在明治维新时期，日本土地私有化的趋势愈发明显。封建时代的新地主阶级秘密地兼并土地，明治维新后，土地兼并合法化，农民虽然名义上拥有土地，但更容易失去。政府取消了土地买卖禁令和土地划割限制，土地买卖变得更加频繁。地税改革作为建立现代土地税的第一步，通过土地买卖确定纳税额，强化了土地私有观念。1873年颁布的地税改革条例，确定了现代日本农业领域的关系，通过地券制度消除了封建土地制度，增强了民众对土地私有观念的认同。然而，这一改革虽然减轻了农民的负担，但也加剧了土地在地主阶级手中的集中，使小自耕农面临更多困难。

由于地税拖欠，大量农民的土地被没收并公开拍卖，导致许多农民失去土地。许多农民因贫穷而无力缴纳地税，土地被剥夺的规模之大令人震惊。在这一过程中，高利贷发挥了重要作用，加剧了农民的贫困。尽管农民失去了土地，但他们并未大规模迁入城市，而是以佃农或半佃农的身份留在土地上。这一现象的原因在于，日本地租极高，地主和高利贷商并不想驱逐所有佃农或自耕农。此外，高额地租还阻碍了农业资本主义的发展，使日本农业保持小规模经营的模式。这些因素共同导致了日本农民的社会地位和经济状况的恶化。

在明治维新后，由于土地改革和工业发展带来的社会变革，农民失去土地，成为佃农或自耕农，面临生计困境。许多女性从事家庭副业，男性则外出打工。这一过程中，形成了庞大的停滞过剩人口，他们无法进入工业无产阶级行列，只能在城市从事底层工作。这一现象不仅降低了农村生活水平，还影响了城市工业发展。同时，国内市场逐渐形成，但受到高昂地租和地税的制约，限制了工业进一步发展。日本工业在面临国外竞争压力时，不得不寻求国外市场。

第五章　土地改革及其社会影响

日本明治维新时期，农民运动与自由党的诞生。在这一时期，旧式封建阶级消亡，新的社会力量产生，农民运动成为政治生活的核心。农民运动分为三类：佃农要求减租、小自耕农反对高利贷和地主对政府的反抗。自由党以地主阶级为基础，倡导“自由和民权”，在政治活动中发挥着重要作用。这一时期的自由民权运动，由前武士和大地主领导，目标是建立民选议会，争取民主和民权。然而，自由党的政治哲学是温和、妥协的，主要目标是为了上层人群的权益。



第一节　第二阶段（1877—1883）农民运动与自由党的诞生

日本早期政治团体和政党的发展，爱国公党作为最早以建立议会制度为目标的政治团体，其纲领旨在唤醒公众意识，倡导天赋人权。然而，由于纲领的局限性，爱国公党未能持续发展。随后成立的立志社和自由党则进一步推动了民权运动。自由党纲领强调自由、民权、繁荣和社会改良，标志着政党在国家政治中的合法地位。与此同时，改进党以稳健的路线和温和的纲领出现，立宪帝政党则试图抗衡自由党和改进党，但最终未能成功。这些政党的形成和活动反映了日本政治从封建向现代民主制度转型的过程。



第二节　早期政治团体和政党概况

日本明治时期，政府对自由主义思想及政治团体的态度复杂，既试图通过设立地方议会等手段满足民众对代议制的需求，又通过严厉的出版法等手段压制反对声音。在此过程中，政府与自由党等反对派之间的矛盾不断升级，最终导致自由党解散，反对派陷入政府设置的陷阱。这段历史反映了当时日本政治的矛盾与冲突，以及民主运动的发展历程。



第三节　政府对政党的政策

日本自由民权运动在1884年自由党解散后所发生的新转变。在这一时期，各政党分支开始反抗政府的镇压，甚至不惜采取暴动形式。自由党的下级领导因领袖背叛而愤怒，支持冒险暴动。福岛暴动导火索是县令的专断行为，领导者被捕。秩父农民运动标志着自由党大分裂，当地分支部门比中央更激进。自由党因无法领导暴动而在1884年解散。解散后，地方起义由自由党追随者领导，运动形式暴力残忍。其中，大井宪太郎等人密谋策划渡海到朝鲜传播政治理论，后被捕。这段历史表明，日本自由主义运动起源于农村，但因其弱点而最终失败。



第四节　1884年自由党解散后农民运动的新转变

日本明治维新时期国家权力的强化过程。自由民权运动在政治热情高涨后逐渐转变为更为克制和妥协的运动。政府通过伊藤博文等人的努力，加强了防范措施，引发了一系列行政改革，包括恢复贵族荣誉制度、改革内阁、公务人员选拔制度改革等。同时，政府还实行了与政治思想一致的教育改革，设立了由政府管控的小学和中学，并将东京大学打造成未来官僚的训练机构。为了防范政党复苏，政府颁布了《保安条例》。此外，伊藤博文等人着手准备宪法的修订工作，并在1889年颁布了宪法。宪法规定了天皇的权力，将选举权排除在外，为专制统治提供了工具。随着选举权的扩大，日本的政治局势发生了变化，但无产阶级仍然被排除在选举之外。



第五节　国家权力的强化：1889年颁布宪法

19世纪末日本政党与议会的关系，指出自由党和改进党在国会中人数虽多，但受政府限制，无法有效反对政府。政府通过操纵国会和强硬政策，使反对党分裂，甚至被迫妥协。伊藤博文首相通过天皇敕书平息反对党，强化了政府的权力。随着山县有朋等官僚实力的增强，伊藤博文试图组建政党以抗衡，但并未改变官僚本质。最终，自由党转变成为官僚领导的大地主阶级政党，标志着旧自由党的失败。日本政治进入“桂园时代”，两派轮流操控，政治形势复杂。



第六节　政党和议会

明治政府在外交政策和国际关系方面的策略。面对列强的压力，日本充分利用自身条件，推行“富国强兵”政策，大力发展工业和军事。通过征兵制改革和军事现代化，陆军和海军实力大幅提升。面对朝鲜半岛的争端，日本积极备战，甚至预见到了日后的三国干涉。这些举措体现了明治政府领导者对国际形势的深刻理解和战略眼光。



第七节　外交政策和国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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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在明治维新后，面对外国侵略和国内发展困境，逐步觉醒的民族意识。1894年至1895年的甲午战争成为日本对外扩张的转折点，通过战争获得赔款和领土，提升了国际地位。随后，日本积极修订不平等条约，获得外交上的认可，并在1900年参与镇压义和团起义，标志着其成为帝国主义列强的一员。尽管面临诸多挑战，但日本通过战争和外交手段，成功实现了国家现代化和强大。



第八节　为了国家独立，日本必然选择对外扩张的原因

日本自由党反对派在政府扩张政策中的立场和日本政府内“军政问题”的讨论。文中指出，自由党反对派曾对政府的扩张政策持反对态度，但最终在甲午战争爆发前全部赞同政府的决策。文章进一步分析了自由党反对派在政治立场上的转变，以及他们与政府之间的关系。同时，文章探讨了日本政治生活中的官僚集团，他们在外交和内政问题上的作用以及在日本政治生活中的地位。此外，文章还讨论了工人、社会主义政党以及军国主义或法西斯集团在日本政治中的影响。最后，文章指出日本政治状况的复杂性，以及理解日本政治生活的关键在于洞察官僚的历史角色和现实地位。



第九节　自由党反对派的立场和日本政府内的“军政问题”

第六章　政党与政治

本书采用夹叙夹议的方式探讨日俄战争，以《朴次茅斯条约》为转折点。书中强调日本从封建国家到现代国家的转变并非奇迹，而是内忧外患的结果。明治维新后，日本政府通过发展工业和军备，在短时间内实现了现代化。然而，这种快速发展也带来了诸多问题，如税负沉重、政府限制民主抗议等。书中还提到，日本在工业化过程中，从其他国家学习经验，但也面临技术和原材料缺乏等困难。此外，日本社会存在着官僚、财阀、军队和政党等利益集团，它们之间既有合作也有冲突。



结论

多篇日文杂志论文，涉及明治维新、幕末时期以及日本宪法制定等历史事件。论文内容丰富，包括对明治初年土地政策的探讨、幕末水户藩西洋文明输入的叙述、中国问题在幕府志士眼中的看法等。这些研究为理解日本近代历史提供了宝贵资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