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锋，阿里巴巴集团副总裁、CTO、合伙人，现任阿里云总裁。他曾担任淘宝网总裁、首席架构师，阿里巴巴达摩院负责人。2004年加入淘宝，成为首席架构师，后担任淘宝负责人，2013年成为天猫兼淘宝总裁，并于2014年成为阿里巴巴集团合伙人。

政府数字化转型是大势所趋，数字政府建设关乎数字经济发展促进力，并受到各级政府、企业和广大民众的关注。数字政府2.0的目标是实现从“数字”到“数智”的跨越。“数字”阶段的主要任务是利用互联网、物联网的技术和入口构建人、物、内容和服务的连接能力，将政务服务方便触达更多人群，是政府数字化转型的起点。而“数智”阶段的主要任务是利用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等新一代信息技术构建数据智能的运用能力，依托数据的实时共享，利用人工智能算法提供决策支撑和精准化的治理能力，是政府数字化转型的的基础和关键。
本书全面公开服务数字政府的实践，专注于帮助该领域的所有参与者，在数字经济的大背景下，围绕数据化、网络化和智能化，利用数据共享和智能算法提升跨层级、跨地域、跨系统、跨部门、跨业务的协同管理水平和服务供给能力。

张建锋，集团副总裁、CTO、合伙人，阿里云总裁，曾任网总裁、首席架构师，达摩院负责人。他2004年加入，担任首席架构师，此后一直在工作。2012年开始担任聚划算负责人，2013年9月接替张勇成为天猫兼聚划算总裁，2014年成为集团合伙人。

数字政府建设在新时代的重要性和必要性。随着互联网、大数据等新一代信息技术的发展，数字化转型成为社会发展的必然趋势。中国政府高度重视网信事业，提出网络强国战略和建设数字中国的决策部署。数字化在提升政务服务质量、推动协同治理、支撑科学决策等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成为深化“放管服”改革的有力引擎。各地积极推动政府数字化转型，形成了多元尝试、多样创新的新格局，以数字政府为核心，带动服务生态应用，推动社会经济高质量发展。



理论篇 拥抱政府数字化转型浪潮

随着DT时代的到来，中国迎来了治理现代化与科技革命的历史交汇期。以大数据、云计算、物联网和人工智能为代表的新一代信息技术，正在革新经济社会的生产、消费、运转和治理模式。在此背景下，中国互联网企业如阿里巴巴，凭借新一代信息技术的应用，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助力经济发展。

数字政府建设成为国家治理现代化的关键。阿里巴巴等企业正积极探索，助力这一进程。数据成为重要的生产要素和战略资源，推动社会向数据智能化、服务普惠化和治理现代化的方向发展。

数字技术对经济活动的深远影响，促使所有经济活动向在线化发展。数字城市建设理念从数字化转换到数字化智能，数据成为城市的重要资源，支撑政府决策、分析经济和对接民众需求。同时，数字城市的发展趋势体现在使用范围、产业发展和可持续性等方面。

中国互联网发展基数大、技术先、应用广、创新强，为中国经济腾飞提供了重要支撑。互联网不仅是一种技术和产业，更是一种思想和价值观，其成功经验对数字政府建设具有借鉴意义。

“互联网+”深刻影响，推动互联网与传统行业深度融合，催生全新的经济形态，实现组织、生产、管理等多个维度的重构。它具有创造新需求、新服务的特性，是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关键。数字政府建设成为新时代的重要任务，运用大数据、云计算等信息技术提升治理能力，更好地满足群众美好生活需要。

中国数字经济迅猛发展，尤其在云计算、大数据等领域不逊色于任何国家。在智慧城市领域，杭州城市大脑的技术和智慧水平已超越新加坡。尽管中国在某些核心技术上存在短板，但正逐步改变。互联网普及率提高，中国民众习惯于利用互联网服务，政府数字化建设得到民众支持，互联网思维为数字政府建设带来新思路。

第一章 DT时代的政府数字化转型

随着信息化时代的到来，中国数字政府建设历经三个阶段，如今正步入以数据化和数据创新为核心的“数字政府2.0”时代。这一时代的主要特征是网络化、平台化、数据化、智能化和生态化，其中数据化运营发挥着核心作用。文章深入探讨了这五个方面的具体内涵和实现路径，并介绍了数字政府建设中台的概念及其在国内的实践。

以阿里巴巴为例，作为中国早期实践“中台战略”的互联网企业，阿里巴巴从2014年开始构建数据中台和业务中台，以解决数据不标准、服务化不足等问题。数据中台通过统一基础设施、治理数据域和提供应用层支持，提升了数据利用效率；业务中台则整合核心服务链路，实现微服务化，促进业务快速响应和创新。阿里巴巴的大中台战略成功推动了内部新业务的孵化，如聚划算、钉钉等。

在数字政府建设中，中台战略同样具有重要意义。通过数据和业务中台，打破信息孤岛，提升治理效率和服务质量。具体而言，数字政府2.0时代的主要特征包括：

1. 网络化：政府与民众、企业等各方通过网络平台实现信息交互，提高政务服务的便捷性和透明度。

2. 平台化：政府通过搭建统一平台，整合各类政务资源，实现跨部门、跨地区的协同治理。

3. 数据化：政府利用大数据技术，对各类政务数据进行挖掘和分析，为决策提供有力支持。

4. 智能化：政府通过人工智能、物联网等技术，实现智能化管理和决策，提高政务服务效率。

5. 生态化：政府与各方共同构建数字政府生态系统，实现资源共享、协同创新。

在数字政府建设中，中台战略扮演着关键角色。通过数据中台和业务中台，政府可以打破信息孤岛，实现数据共享和业务协同。具体而言，数据中台负责统一基础设施、治理数据域和提供应用层支持，提高数据利用效率；业务中台则整合核心服务链路，实现微服务化，促进业务快速响应和创新。

总之，数字政府2.0时代，中国数字政府建设正朝着网络化、平台化、数据化、智能化和生态化的方向发展。通过中台战略的应用，政府可以更好地服务于民众和企业，实现高效、便捷的政务服务。

第二章 数字政府2.0时代

数字政府2.0的建设着重于智能化转型，旨在通过大数据、云计算和人工智能等技术实现精准化服务和现代化治理。这一转型强调创新路径，包括应用、数据、服务模式及治理模式的创新，并倡导从政府主导转向社会化运营。重点在于构建“三位一体”的数字政府创新范式，确立以服务场景和对象为起点，实现业务流程的再造，并建立共创共治的开放创新体系。

“112N”架构体系，由阿里巴巴集团与政府合作打造，旨在推动政府数字化转型。该体系涵盖统一云计算平台、大中台、交互端和智能应用生态，强调开放兼容、数据驱动和业务协同，以实现智能化和精细化管理。

中台概念作为横向策略，融合管理思想、技术架构和产品支撑体系，支持多样化业务。中台的生命周期包括需求域、实现域和执行域，实现业务需求满足。阿里巴巴将中台理念应用于数字政府架构设计，提升平台协同能力和创新协同。

数字政府办公端在政务人员审批、公文流转、日常办公中发挥着重要作用。以内蒙古国税局为例，展示了如何利用钉钉平台实现纳税服务的“最多跑一次”，提升政府工作执行力、协同化水平、推进依法行政和公共信用信息应用。

在“互联网+政务服务”领域，多个地区进行了创新实践。江苏省通过“江苏政务服务”小程序提升服务能力，长三角城市群成为该领域的领跑者。武汉市、内蒙古自治区国税局、福建省等地区也进行了积极探索。

支付宝在医疗和养老领域的创新应用，如“未来医院”计划、“码上放心”疫苗追溯平台和“互联网+养老院”服务平台，简化了医疗和养老服务的流程，提高了效率，并提升了服务质量。

浙江省与阿里巴巴合作开发了税务机器人“税务云小蜜”，简化办税流程，提高服务效率。平台覆盖钢铁、水泥、化工等多个行业，提供全链路工业智能解决方案。

智慧社区建设通过数字化手段构建虚拟商圈和生活圈，满足居民多样化商业服务需求。成都兴城打造100个智能社区，北京市西城区和上海临港通过“城市大脑”项目实现城市精细管理和智慧交通管理。

杭州城市大脑通过人工智能技术优化交通管理，提高了车辆通行速度、降低了交通拥堵、提升了公交效率。

生态环境保护领域互联网、大数据技术的应用推动了污染防治、节能减排、绿色发展等方面的进步。

产业经济数据融合和多维展示，通过整合工商、司法、政府统计和互联网数据，构建智能评估模型，帮助政府全面了解区域产业发展。

阿里巴巴通过工业大脑开放平台降低工业应用开发门槛与成本，助力行业合作伙伴高效开发面向不同场景的工业应用。

“智慧农业”通过科技力量推动农业发展，使农民成为产业农民，实现精准农业和农产品销售。

浙江省通过“掌上浙江”平台实现“浙里办”和“浙政钉”两大应用，提升政府工作效率，打造“五个一”工程，推动政务服务、监管和督查的数字化、智能化。

浙江省政府数字化转型的整体框架强调了“数字浙江”生态系统的构建，以“一朵云”为基础设施，集成数据共享平台、协同平台等，实现政府职能转变和工作流程优化。

浙江省通过积极引导数字政府建设，与政府协作探索灵活的政企合作机制，利用生态系统为政府数字化转型提供专业服务。浙江省的经验被视为中国建设“数字政府2.0”的一次勇敢探索和先行先试，为其他国家提供了宝贵的借鉴。

第三章 数字政府2.0建设的目标与路径

基础篇 112N：重构政府数字架构体系

建设数字政府2.0的背景和目标，旨在通过数据化、网络化和智能化提升政府决策、社会治理和公共服务水平。数字政府2.0分两个阶段，首先是“数字”阶段，重点构建人、物、内容和服务的连接能力，方便政务服务；其次是“数智”阶段，利用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等技术，实现数据智能运用，为决策和治理提供支撑。为此，需建立统一的线上架构体系，以灵活满足各部门需求，推动政府数字化转型。



概要

数字政府2.0建设的复杂性，强调了顶层设计的重要性。顶层设计不仅要从全局出发，统筹兼顾，还要解决数据孤岛、职能孤岛问题，实现业务融通。此外，顶层设计要能适应快速变化的民众需求，形成“建新融旧”的发展范式。为了实现这一目标，顶层设计需要具备良好的扩展性和兼容性，降低成本，逐步走向互联网平台以周为单位的应用发布周期。同时，数字政府顶层设计不仅仅是技术架构设计，更需要全方位、多维度的创新，包括体制机制、服务流程、建设架构、数据治理等方面的综合配套。



第四章 顶层设计

数字政府基础设施架构，包括信息化公共基础设施、物联网感知基础设施、网络基础设施和云平台架构，这些构成了数字政府运行的基础。信息化公共基础设施为数字政府提供动力，物联网感知基础设施是数字政府的触角，网络基础设施构建信息化数字政府网络体系，云平台架构则统一资源调度，形成庞大的计算体系。进入DT时代，人工智能、物联网、云平台、5G等技术推动数字政府建设升级。云平台成为政府数字化进程的核心支撑，为数字政府提供集约、安全、稳定的计算、存储等服务。统一的政务云平台是政务数字化转型的关键基础设施，网络基础设施如城市物联网为云平台提供信息依托，实现信息处理和智能应用。



第五章 基础设施建设

大中台战略，这是阿里在自身发展和与政府合作中逐步摸索出的模式。大中台通过集中数据共享，实现各平台间协同高效，提升企业或政府治理效能。数据中台作为核心，整合了所有数据资源，提供智能化数据处理和业务模型支撑；业务中台则通过服务共享，减少重复建设，提升业务灵活性。这种战略不仅提高了管理效率，还促进了业务创新，实现了政务服务的标准化、精准化和便捷化。通过“大中台”架构，政府能够更好地利用数据资源，提升治理现代化水平。



第六章 大中台战略

“一云两端”的交互架构体系，它以云计算平台为支撑，连接政务服务和办公端，实现政务业务的统一办理。这一体系通过数据中台构建精准数据服务，助力政务服务达到移动互联网式的用户体验。阿里巴巴在数字政务发展上扮演重要角色，其支付宝和钉钉等平台已成为政务服务的入口。政务服务端通过App、小程序等提供便捷服务，办公端则通过移动办公平台实现高效办公。此外，城市仪表盘和城市驾驶舱等工具也支持决策者进行更精准的城市管理。



第七章 交互端

应用篇 政务服务零界限，共享数据红利

自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高度重视大数据在改善民生中的应用。通过“互联网+政务服务”，百姓办事变得更加便捷，数据跑路代替了群众跑腿，公共服务水平得到显著提升。以浙江“最多跑一次”改革为例，借助云计算、人工智能等新技术，实现了数据全网打通，简化了办事流程，提升了公共服务的均等化、普惠化、便捷化。

在“互联网+政务服务”方面，内蒙古自治区国税局推出的i税服务平台运用新技术，走在了全国前列。浙江省深化“最多跑一次”改革，实现群众和企业办事只需一次或不用跑。福建省推进“马上就办”掌上便民服务，通过数字政府建设，使“马上就办”理念得以落实。同时，互联网技术催生了数字化医疗，简化就诊流程、提升诊断准确率、拓宽医疗服务渠道，成为解决就医难、看病难的重要途径。

面对人口老龄化问题，我国各地政府积极应对。深圳市通过降低养老服务市场准入门槛、吸引社会资本投入等措施，目标到2020年社会力量举办的养老机构床位数占比达到60%以上。湖北省推动商业养老保险发展，重庆市和天津市在养老服务领域进行积极探索。智慧新型养老模式通过互联网、大数据等技术手段，打造“互联网+养老”生态系统，实现线上线下结合、医养结合的智慧养老服务。

智慧社区数字化操作系统的构建与功能也值得关注。系统由社区数据中台、社区基础功能模块中心和社区应用组件中心三部分组成，通过标准化模块和接口实现灵活调用。系统专注于智慧社区数字化，以最精简的配置打造数字基座，并达到最优性能指标。系统需与城市大脑平台互联互通，共享数据，实现城市级和社区级的数据共享与协同。智慧社区的三类交互端包括居民服务端、运营和服务企业应用端以及社区管理端，旨在通过网络协同感知需求，提升社区服务智能化水平。智慧社区九大数字化应用场景涵盖了居民的日常生活、教育、健康、交通等多个方面，旨在打造便捷、安全、舒适的社区环境。

第八章 公共服务便民化

社会治理精准化在城市管理中的重要性日益凸显。借助数据支撑，城市得以实现精细化管理，有效解决了停车难等问题。文章介绍了企业精细化到城市精细化的转变，以及互联网在提升治理现代化水平中的关键作用。数据中台和AI遥感等技术的应用，为城市精细化管理提供了坚实的支撑。案例分析展示了城市智能精细化管理的创新与实践。

杭州城市大脑的创新发展，主要体现在信号优化规模不断扩大，覆盖面积和路口数量持续增长，显著提升了全城交通效率。警务模式也实现了从被动接警到主动处置的变革。城市治理范围从交通扩展到生产、建设、应急等多个领域，实现了预防、预警、快速响应。衢州公交先行的城市交通策略通过智慧交通系统提高公交通行效率，高德“人车路协同”解决城市交通痛点，城市大脑·交通提供实时状态，实现科学精准交通管控。智慧消防和智慧生态环保也利用物联网、大数据等技术，优化了业务模式与流程。

我国在环境治理和安全生产方面的创新实践同样令人瞩目。城市大脑、智慧河湖长、蔚蓝地图等数字化工具的应用，实现了环境问题的实时监测、预警和快速响应。智慧安监系统运用人工智能和大数据分析，提高了安全生产监管的精准性和效率。在垃圾分类回收方面，通过“互联网+垃圾回收”模式，提升了民众参与垃圾分类的积极性，实现了垃圾减量和资源化利用。

这些案例充分展示了我国在城市治理、环境治理和安全生产领域的科技进步和模式创新，为我国社会治理现代化提供了有力支撑。

第九章 社会治理精准化

在区域经济发展中，经济决策的智能化正发挥着日益重要的作用。利用大数据、云计算和人工智能等新一代信息技术，可以有效地实现区域间的发展一体化，优化资源配置，促进产业分工和生产协同。例如，阿里巴巴通过阿里云搭建的区域经济大数据平台，为区域经济的高质量发展提供了有力支持。

数据智能化在推动区域经济发展中主要体现在产业经济数据融合、智能评估企业和形成“比学赶超”的发展氛围等方面。天津津南、苏州高新区等地通过数据智能的应用，展示了其在区域经济发展中的实践成果。

工业互联网平台的发展也呈现出良好的态势。然而，当前许多平台面临持续造血能力不足、能力边界不清晰等问题。通过案例分析，如supET工业互联网平台和“铜陵工业大脑”，我们看到了工业互联网平台在推动传统工业企业数字化改造、促进制造业转型升级等方面的优势。

在乡村振兴方面，阿里巴巴凭借“大平台、多模式、富生态”的理念，为农村发展注入了科技力量。通过电子商务、云计算等7大重要平台，阿里巴巴打造了双创中心，运用“1+4+N”的运营理念，助力农村经济发展。同时，通过数字乡村战略，阿里巴巴以云计算、大数据等技术推动农业现代化，实现降本、增产、提销量。此外，阿里巴巴还通过普惠金融和钉钉等工具，解决农民融资难题，实现精准扶贫，推动乡村治理。

综上所述，阿里巴巴通过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等新一代信息技术，在区域经济发展、工业互联网平台建设和乡村振兴等方面发挥了积极作用，为我国经济社会发展提供了有力支撑。

第十章 经济决策智能化

在数字经济时代，组织形态和办公方式正经历深刻变革。数据化、网络化和智能化技术正在消除传统组织结构的界限，推动组织向无边界、网格化、液态等形态转变。政府数字化转型成为趋势，通过数字化协同办公平台，实现多部门、多环节的“一件事”化学融合，提高工作效率。

政务钉钉等平台成为推动政府数字化转型的重要工具，连接信息孤岛，建立协同高效、上下联动的政务办公流程。同时，数字政府建设需要组织保障、制度环境、工作机制、人才结构、标准体系等方面的保障体系。

数字化过程中，管理规范包括软硬件购置、系统开发、工程建设、运行维护等，强化规范落实，保障安全。针对信息网络和信息安全，提出了相应的标准和规范，确保网络畅通、设备正常、系统安全。政府数据开放成为趋势，其价值在于促进经济发展和技术创新，提高社会治理能力。

然而，我国政府数据开放机制建设仍存在不足，需要在思想观念、制度建设、技术标准、数据质量等方面加强改进。建议建立统一的、用户友好型的政府数据开放平台，提供一站式检索和下载服务，优化用户体验。政府机关应提供易于操作的数据检索和分析工具，方便非专业人士提炼价值信息。

政府数据开放应以免费为原则，让社会公众共同分享数据价值。建立激励和反馈机制，鼓励社会主体利用开放数据，并通过制度化沟通反馈，不断调整和改进数据开放工作。同时，重视网络安全，确保数据安全和平台安全。

数字政府建设面临人才、机制和创新等方面的挑战。政府需要培养大量高端技术人员，但政府职能和动力有限。政府自主运营下的专业部门管理模式难以适应数字政府跨部门的建设特点。传统管理理念难以适应快速发展的技术创新需求。

市场化运营模式，如以企业为主体的运营模式、政企分工模式和平台化、生态化运营模式，有助于解决政府技术能力不足、高端技术人才缺乏等问题。数据开放、社会化运营和商业模式的重要性，以及数字政府生态建设的要素、作用和成员角色与分工，也被强调。

浙江省政务服务网的创建和发展，实现了数据共享和“最多跑一次”改革，推出了“掌上办事”和“掌上办公”等服务，极大地方便了企业和群众。浙江省推进政府数字化转型的“12126”模式，包括构建公共数据平台、推进业务协同和数据共享，以实现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

浙江省通过构建“313”架构的行政执法监管平台，实现执法监管、监测预警、决策支持三大核心应用，依托省大数据中心建立监管数据中心，形成统一的数据支撑。浙江省还推出了“互联网+督查”平台，实现问题线索网上收集、督查事务政民互动等功能，提升督查工作效能。

浙江省在推动政府数字化转型方面的创新实践包括指数驱动和数据驱动。指数驱动通过建立评价体系，量化评估各地市、各部门的数字转型成效，明确改进方向；数据驱动则通过晾晒台，晾晒数字化转型的评价指标，形成比学赶超的氛围，驱动整体提升。

数字政府2.0的建设背景和意义在于提升政府治理效率、提高政务服务质量。通过数据开放共享和智能化手段，数字政府2.0有助于厘清政府与市场的边界，为企业提供优质服务，激发市场活力，同时推进简政放权，防止权力滥用。中国数字经济的快速发展为数字政府2.0建设提供技术和人才支持，顶尖互联网企业如阿里巴巴在数字政府建设方面具有丰富经验。

第十一章 工作协同平台化

保障与模式探索篇 持续完善保障机制，探索模式创新

数字政府建设的关键要素，包括构建强大的组织机制和标准化的数据资源，通过开放政府数据激发创新，以及建立完善的信息安全保障体系。此外，一个系统科学的评价体系对于数字政府的持续优化和适应业务变化至关重要。这些要素共同构成了数字政府建设的坚实基础，旨在通过数据智能提升现代化治理水平。



数字政府建设的全方位推进，从组织保障、制度建设到人才结构和标准体系，都进行了详细阐述。强调成立专门领导小组和牵头部门，统筹规划、协调推进，并构建高效的制度环境。同时，推动多方联动，实现政务业务服务流程优化，提升一站式服务能力。此外，注重人才培养和人才结构的多元化，建立覆盖“数据—业务—管理”的标准体系，以实现数字政府的可持续发展。



第十二章 建设全面的保障体系

政府数据开放，作为公共资源的归还，对经济社会发展至关重要。政府作为治理者，在众多领域收集的数据在数量、质量和种类上均具有优势。然而，由于对数据价值的挖掘能力有限，数据资源利用率不高，导致资源浪费。

推动政务数据开放共享，不仅能充分挖掘数据内在价值，还能激发市场主体的创新活力，有助于构建智能化生态体系。数据开放释放的制度红利，包括服务便利化、治理现代化、决策科学化，培育新型业态，促进技术和商业模式创新，保障公众知情权，鼓励更多主体参与社会治理，形成共治共享格局，为政府科学决策提供依据，提升社会治理能力，改进公共服务。

我国政府数据开放工作取得了一定进展，但还存在思想观念、制度建设、技术标准、质量管理等方面的问题。未来，需要构建政府数据开放的基本法律框架，明确数据开放的范围和标准，为政府数据的有效利用提供便利条件，建立激励和反馈机制。

政府数据开放应被视为一种手段而非目的。在开放数据后，政府需建立激励机制，鼓励社会主体利用数据，并形成良性互动。同时，政府应分析数据利用情况，通过制度化沟通反馈机制了解公众态度，不断调整和改进数据开放工作。

第十三章 政府数据开放

数字政府建设在当前信息化时代的重要性，强调了网络安全对于数字政府建设的关键作用。随着数字政府进入2.0时代，面临的网络安全挑战日益严峻，需要从数据安全、平台安全、业务安全等多个维度进行综合考虑。同时，介绍了我国在网络安全方面的法律法规和政策措施，并指出安全不仅仅是合规，更需要贴近业务，形成有效的安全方案。此外，文章还强调了安全意识在数字政府建设中的重要性，并提出了未来数字政府安全的发展趋势。



第十四章 安全保障

“建设—运营”模式在数字政府建设中的应用，强调了多元化投资和差异化协同的重要性。针对不同类型的数字政府项目，如平台类、资源类、基础设施类、服务应用类，提出了政府主导、政府购买服务、政企合作共建三种建设形式。在运营模式上，区分了政府自主运营、合作运营和市场化运营三大类，并针对政府自主运营面临的挑战，如技术、人才、机制、创新等，提出了市场化运营作为补充。此外，还介绍了政府购买服务、面向政府的技术和服务输出、基于数据的产品和服务开发等商业模式，以及数字政府生态的构成、作用和成员角色分工。最后，分析了国外数字政府项目模式，为我国数字政府建设提供了借鉴。



第十五章 “建设—运营”模式探索

在当今世界面临多重挑战的背景下，数字技术的发展为各国提供了历史机遇。中国凭借强大的国家能力和体制优势，在数字政府建设方面取得了显著成果，为全球治理现代化贡献了智慧和方案。中国不仅在数字经济规模上占据领先地位，还拥有全球领先的互联网企业和技术，为数字政府建设提供了有力支持。这本书旨在总结阿里巴巴与各地政府合作建设数字政府的经验，并探索如何利用大数据提升国家治理现代化水平，为各级政府部门、企业和社会公众提供借鉴和参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