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亚·科托，莫桑比克著名诗人、小说家，是非洲葡语文学的中坚力量。他创作了14部长篇小说、8个短篇集和6部童书，作品被翻译成30多种语言。2013年，他荣获葡语文学最高奖项卡蒙斯文学奖，与著名作家萨拉马戈齐名。2014年，科托击败村上春树，获得纽斯塔特国际文学奖。2015年，他的作品《耶稣撒冷》入围布克国际文学奖短名单，2017年，《母狮的忏悔》入选都柏林文学奖短名单。

15岁女孩伊玛尼在本土乔皮语和葡萄牙语的教育下长大，她的村庄处在非洲加扎帝国和葡萄牙殖民者的双重侵略中。村庄选择葡萄牙人的保护，而面对加扎军队的侵略，葡萄牙中士梅洛无力调遣军队，伊玛尼和中士踏上流亡之旅。
“帝王之沙”：1895年，莫桑比克加扎王国最后一位帝王被葡萄牙殖民者击溃并流放，一百年后，他的遗骸被送回。有人说，骨灰盒里装回来的，不是帝王的遗骸，而是沙粒。葡萄牙人的死敌，留下的却是从葡萄牙土地上收来的沙子。
“帝王之沙”三部曲——《灰烬女人》《剑与矛》《饮下地平线的人》——的故事发生在二十世纪前夜，非洲女孩伊玛尼在乔皮族父母和葡萄牙神父的抚养下长大，在非洲加扎帝国和葡萄牙帝国的双重侵略下陷入流亡之旅，朋友和敌人变得难以捉摸。加扎国王被俘，伊玛尼被同船送往里斯本，又一同被流放至亚速尔群岛，回到故土时已是另一个世界。

米亚·科托（Mia Couto，1955—），莫桑比克诗人、小说家，当今非洲葡语文学的中坚力量，有长篇小说14种，短篇集8种，童书6种，作品译本超过30种语言。2013年获葡语文学最高奖项卡蒙斯文学奖，与萨拉马戈享同等殊荣；2014年击败村上春树，获得有“美国诺贝尔文学奖”之称的纽斯塔特国际文学奖；2015年凭《耶稣撒冷》入围布克国际文学奖短名单；2017年，《母狮的忏悔》入选都柏林文学奖短名单。

在一个名为恩科科拉尼的村庄中，生活与梦交织的故事。母亲每天挑选最好的太阳，将剩余的埋在白蚁巢旁作为财富象征。然而，帝国军队的到来打破了平静，他们踩碎了太阳，导致村庄陷入贫困和失去永恒感。主人公伊玛尼有着复杂而费解的名字由来，反映了她身份的模糊。家中不关窗户的传统是为了让新生儿沉浸于生活元素中，以抵御生活的艰辛。母亲希卡齐·玛夸夸在一次遭遇恩古尼士兵的事件中，用智慧和尊严捍卫自己，她的坚韧与母性力量给故事增添了深刻的烙印。



第一章　挖星星

热尔马诺·德·梅洛中士在洛伦索·马贵斯哨所的经历，他在这里遭遇了兰丁叛军的袭击。他目睹了城市的混乱，以及当地人民在战争中的恐惧和无助。在旅馆中，他与老板比安卡一起目睹了战斗的残酷。他描述了一位英勇的葡萄牙士兵席尔瓦·马内塔的牺牲，以及比安卡对战争的看法。他还提到了葡萄牙在非洲的殖民地管理问题，以及他对未来工作的担忧。在叙述中，他透露了自己的流亡身份，以及对葡萄牙政府的不满。最后，他谈到了王室特派员的工作进展，以及他对国家命运的担忧。



第二章　中士的第一封信

主人公在夜晚接父亲时的所见所闻，他在一个空地上发现父亲正在用棍子在地上划字，写着战争中死亡的人的名字，并声称上帝会读这些。父亲醉酒后，他们遭遇了鬣狗的威胁，而父亲通过尿液标记边界并驱赶了它们。在回家的路上，他们遇到恩古尼士兵索要兽皮税，父亲为保护女儿与士兵冲突，期间一名士兵因踩到地上的名字而摔倒。随后，他们遇到更多的士兵，再次面临危险，但最终安全返回。夜晚的对话中，父亲表达了对土地和死者的执着，并警告主人公不要提及此事以免引起家庭矛盾。



第三章　大地的纸张

中士在非洲执行任务时，与王室特派员之间存在不和的情况。中士在信中详细描述了与安东尼奥·埃内斯会面的情况，埃内斯对特派员与加扎国的谈判进度不满，并批评了伊尼扬巴内军事长官。中士还讲述了自己前往恩科科拉尼的旅程，以及当地人对欧洲人的恐惧和误解。同时，中士与桑切斯·德·米兰达长官交流，探讨了如何管理非洲人和对敌人缺乏了解的问题。在信的最后，中士对即将到来的任务充满期待，并感谢一个当地家庭的帮助。



第四章　中士的第二封信

中士热尔马诺·德·梅洛来到恩科科拉尼的那天与众不同，他没有让黑人背负上岸，而是自己卷起裤腿走上来。他注意到了河流的声音，并对当地女孩伊玛尼的葡萄牙语能力表示赞赏。然而，村子里的人们有着自己的规矩，不允许女性进入杂货店，但中士坚持带伊玛尼一起进去。在杂货店内，他们发现商品质量低劣，中士揭露了老板萨尔迪尼亚出售伪劣布料和酒的行为，并告知他将因这些罪行被捕。尽管面临逮捕，萨尔迪尼亚却因为太久没有见到白人而感到快乐，认为他们是来解放他的。夜晚，他们在杂货店喝酒交谈，讨论着政治与战争，甚至提到了在酒中下毒来除掉敌人。然而，谈话被枪声打断，萨尔迪尼亚倒在了血泊中，中士则陷入深深的悲伤和祈祷之中。



第五章　倾听河水的中士

中士的第三封信，信中详细描述了他到达恩科科拉尼的经历。信中提到了当地环境的恶劣，以及村民对葡萄牙统治的不满和恐惧。中士还提到了军营的破败和当地人对军事物资管理的混乱。他对当地文化的理解，以及对黑人观念的尊重，体现在对蜘蛛的尊重和对马在黑人文化中的特殊地位的描述上。此外，他还提到了与黑人的谈判以及葡萄牙在非洲殖民地的统治问题，表达了对当局软弱态度的失望。



第六章　中士的第三封信

父亲卡蒂尼·恩桑贝虽然精于音乐和马林巴琴制作而非狩猎和战争，但他的创造力使他抗拒暴力。他制作马林巴琴的过程充满仪式感，每一步都伴随着祈祷和沉思。故事中还穿插了一个关于蝙蝠的寓言，暗示了主人公伊玛尼的独特身份和内心的挣扎。尽管父亲要求她继续参与传统的蝙蝠翅膀采集活动，但伊玛尼因同情心而拒绝，这引发了关于归属感和自我认同的深层对话。



第七章　蝙蝠的翅膀上

信件丢失的疑虑，作者对助手忠诚度的评价以及与上级的沟通。接着，作者描述了杂货店老板被捕后的遭遇，他反对殖民政策并透露出对英国人的赞赏。老板在谈话中表现出愤怒，最终自杀，给作者带来极大困扰。作者被同僚安慰，被告知老板已是黑人，并指出英国人是真正的敌人。作者对这一观点感到内疚，并被带到枪决墙前，感受到殖民主义的残酷。



第八章　中士的第四封信

故事中主人公家族从马科马尼逃亡到恩科科拉尼的经历，描述了祖父特桑贾特洛决定离开家园去矿山工作，以及他在梦境中预见到即将到来的战争。故事还讲述了特桑贾特洛在矿区的失踪和死亡，以及他与其他矿工的交往。此外，故事展现了主人公对战争和和平的理解，以及家族成员对祖父离去的反应。在祖父失踪后，主人公通过白蚁巢的祭坛与祖父的亡魂对话，听他讲述一个关于战争与和平的寓言故事。



第九章　死者的消息，生者的沉默

中士给参事若泽·德·阿尔梅达的信件，信中讲述了中士参加军官会议后的经历。他们在回恩科科拉尼的路上，遇到了一位请求修改证件出生日期的黑人矿工特桑贾特洛，他曾是商队首领，为中士运送过武器。特桑贾特洛警告中士要小心，因为他发现中士的金牙会被矿工视为诱因，导致危险。两人之间展开了一段关于土地、神灵和种族的对话，中士深感困惑和疑惑。信中还提到了中士对非洲大地的广阔和葡萄牙领土问题的思考，以及对南非地区局势的担忧。



第十章　中士的第五封信

卡蒂尼为了保护村子免受外来侵袭而采取极端措施的故事。他带着儿子和村民们点燃了田地，以示反抗和警告。卡蒂尼与舅舅穆西西之间的仇恨源于过去的误会和嫉妒，而战争则成为了他们冲突的导火索。舅舅穆西西在战斗中受伤，体内留存了子弹，使他时刻感受到战争的阴影。面对即将到来的入侵，家人和族人之间产生了分歧，有的选择与葡萄牙人合作，有的坚持独立应对。卡蒂尼则用他的方式，通过点燃田地来保护家园。



第十一章　飞蛾的罪

主人公在非洲军营中的孤独与无奈，描述了他对军营中无用武器的失望以及对家乡的思念。主人公通过反复盘点武器，回忆起英国人和祖鲁人战争中的教训，并对葡萄牙军队采用克罗巴查克步枪的决定表示惊讶。他回忆起自己的流放经历，包括萨尔迪尼亚的自杀和自己的不公平审判，以及他在行刑队中的经历，这些事件都给他留下了深刻的痛苦和反思。



第十二章　中士的第六封信

在一个橙花飘香的村庄中，主人公走过街道，内心满是对无法逃避的目的地——葡萄牙军营的焦虑。在那里，他遇到了困惑且恐惧的热尔马诺·德·梅洛中士，中士坚信自己的手消失了，他的记忆和现实正在模糊。主人公试图安慰并帮助中士，甚至让他握住步枪以找回自我认知。然而，中士的精神错乱使他深陷幻觉，对非洲的传统信仰持有误解。在远处马林巴琴的音乐声中，主人公的身体不自主地反应，触发了内心的恐惧和回忆，这令中士惊讶。最终，中士疲惫不堪，而主人公则在不安中逐渐接纳并持枪，意识到生死之间的微妙界限。在这过程中，他们谈论了外敌的威胁以及对保护权的期待，但中士似乎对此持有乐观态度，并向主人公保证会提供帮助。然而，主人公内心深处的疑虑和对外部世界的不确定感并未因此消减。



第十三章　誓约和承诺

中士在听伊玛尼父亲的马林巴管弦乐队演奏后，对音乐带来的秩序有了深刻理解，并通过艾雷斯·德·奥内拉斯的信件分享了他对非洲人艺术的感受。中士在梦中变成了一个魂灵，体验到与伊玛尼的情感纠葛，并描述了一段梦境中的亲密互动。此外，他还提到了意大利的比安卡女士想要拜访福尔纳西尼的事，反映出人们对故乡的深深思念。



第十四章　中士的第七封信

舅舅穆西西为了保护族人免受战乱伤害，前往宾瓜内寻求帮助的故事。宾瓜内曾是英勇的首领，但在一次绝望的自杀中牺牲。宾瓜内死后成为了传说，他的灰烬被风卷走，只留下了一半的身体，象征着战士与战败者的双重身份。宾瓜内的故事告诉我们，即使面对战败的绝望，英雄仍然可以选择勇敢地面对，他的精神将在新的宾瓜内身上延续，教导我们如何跨越分裂的边界。



第十五章　化为灰烬的国王

中士在非洲的生活和心境。他在非洲孤身一人，与当地人、黑人建立了亲密关系，同时与葡萄牙保持着唯一联系。他经历了黑人囚犯的押送，感受到了军人的自豪感，但对贡古尼亚内士兵的尊严和顺从感到不满。他逐渐意识到，非洲人在建立自己的帝国时，与葡萄牙并无太大差别。他还分享了与当地人的互动，包括接受轿子、母鸡和马林巴琴的礼物，以及当地居民面对惩罚时的傲慢和无畏。通过这些经历，他认识到非洲人性比里斯本想象得复杂，而我们却固执地不去理解。



第十六章　中士的第八封信

在一个紧张的时期，主人公去军营探望葡萄牙人热尔马诺·德·梅洛，发现他对她的身体表现出不寻常的兴趣。在一次意外中，主人公读到了一封电报，揭示了葡萄牙人对当地安全的虚假承诺。这使她深感痛苦和背叛，因为她发现自己对他有着深厚的感情。第二天，她尝试通过传统方式向河流祈求怀孕，以逃避人类社会的复杂关系。回到家后，她揭露了葡萄牙人的谎言，但家人并不相信。父亲沉溺于酒精，母亲则试图给予她希望，告诉她仍然有机会成为一个完整的女人。



第十七章　地上的闪电

中士在军营中的困境和心理状态，他被爱人伊玛尼的背叛所折磨，感到生活失去了意义。他在梦中梦见黑人穿着葡萄牙军装，而葡萄牙人则穿着土著服装，象征着权力的颠倒和自我认同的混乱。中士在绝望中寻求酒精慰藉，并开始频繁去教堂祷告，但信仰逐渐动摇。他在教堂经历了一次幻觉，似乎叔叔的鬼魂要求他通过写信来整理内心世界。中士担心自己会像母亲预言的那个人一样，陷入无尽的写作中，最终发现自我与弥赛亚的身份重合。



第十八章　中士的第九封信

故事中的主人公，一个年轻女子，她在一次战争中被困在战火纷飞的村庄中。她目睹了村民们在恐惧中挖洞躲避敌军，以及村民们面对敌人入侵时的绝望和挣扎。故事中充满了对战争的残酷描绘，如士兵的行军、村庄的破坏和人们的痛苦。同时，主人公对父亲的神秘行为感到困惑，他不断砍伐椰子树，并建造了一根高高的桅杆，声称这是一座能拯救所有人的岛。主人公的舅舅则是一个占卜师，她梦见一匹瞎了眼睛的马，这让她感到不安。整个故事充满了神秘和不安的氛围，主人公在战争中寻找着生存的希望。



第十九章　白的马，黑的蚁

中士在恩科科拉尼的遭遇，包括村庄被瓦图阿人入侵后的破坏和自己的无助感。他表达了对音乐的热爱以及对离开当前处境的渴望，并描述了一次外出观察军队进展的失败经历，这让他更加绝望。中士还分享了自己关于旅行、死亡和思乡的幻觉，以及他对非洲这个环境的深刻感受。



第二十章　中士的第十封信

特桑贾特洛，一位非洲矿工，在1862年雨季的一个晴朗上午，遇到了一位葡萄牙商人。商人请求他运送武器，但特桑贾特洛的妻子强烈反对，她相信武器只会带来灾难。受到神秘力量的困扰，特桑贾特洛最终决定离开海边村庄。

特桑贾特洛的儿子杜布拉狂热崇拜恩古尼人，渴望被征服。在一次战斗中，杜布拉失踪，特桑贾特洛的妻子坚信儿子已战死。在战场上，特桑贾特洛的女儿误将一名受伤士兵认作哥哥杜布拉，带回家中。然而，她很快发现这名士兵并非哥哥，而是一位临终前误将她当作亲人的陌生人。

战争之后，特桑贾特洛目睹了死亡与残酷，失去了亲人，也失去了自己的名字。在一位神秘男人的引导下，他认识到名字的重要性，以及如何利用名字来伤害或复活。在悲伤中挣扎，特桑贾特洛试图找到生命的出路。

在一位瞎子的指引下，特桑贾特洛带着父亲离开了硝烟弥漫、死亡充斥的世界，去寻找新的生活。在这个过程中，他不仅经历了失去亲人的痛苦，还体会到了生命的无常与脆弱。然而，在失去名字的黑暗中，他找到了新的希望，那就是带着父亲离开，去追寻新的生活。

第二十一章　灰烬做的哥哥

热尔马诺中士在军营中遭遇的场景，他跟随生气的伊玛尼来到一片满是死尸的平原，被要求对之前的承诺给出解释。中士感到困扰，因为他尚未解决与当地首领的谈判问题，同时收到命令要立即撤离曼雅卡泽。他意识到这样的决定会对莫桑比克南部造成灾难性后果，并邀请若泽·德·阿尔梅达参事来恩科科拉尼共度困境。中士在信件中分享了他在军营中的生活细节和内心感受，包括他对诗歌的热爱、对现实的迷惘以及与伊玛尼的关系。



第二十二章　中士的第十一封信

这个章节通过一系列的奇异事件，展现了非洲恩科科拉尼地区与葡萄牙人之间的冲突与融合。故事中，村民对圣母的显现和天使的脚印充满了敬畏和神秘，而葡萄牙人的中士则对这种超自然现象感到困惑。随着故事的发展，哥哥杜布拉的死亡引发了一系列怪异的现象，包括鸟儿不再飞过村子，以及天空变成海洋的预言。这些事件不仅加剧了村民们的恐慌，也加剧了与葡萄牙人之间的紧张关系。此外，母亲的自杀和死亡后不腐的现象，以及父亲对母亲死亡的独特理解，都反映出非洲文化和信仰的独特性。整个章节充满了对生命、死亡、信仰和文化的深刻思考。



第二十三章　没有翅膀的蝙蝠

中士收到了一封神秘的信件，发现原来自己的信件一直被中尉拦截，这让他陷入了极度的困惑和恐慌。他开始怀疑自己的秘密已被揭露，命运堪忧。然而，在朋友的安慰下，他逐渐平静下来，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信件，试图从中找到一线希望。



第二十四章　中士的第十二封信

穆瓦纳图决定埋葬他的步枪，以此结束他心中的战争。他在墓地挖坑时意外发现了一处藏有大量武器的旧军火库，这让他和他的父亲感到震惊。他们认为这些武器是活的，因此决定不触碰它们，并迅速离开。与此同时，家中发生冲突，姐姐因愤怒于制服所代表的战争罪行，命令弟弟脱下制服并将其烧掉。在这个灰色的早晨，罗西舅妈在田里锄地时发现了一把手枪和无数子弹，这引发了对未知存在的恐慌。这些事件交织在一起，反映出战争对人们生活和心理的深远影响。



第二十五章　故土、干戈、入土、放逐

信件作者在非洲的孤独生活和对过去回忆的反思。他思念的人可能并非某个人本身，而是作为信使的他。他的疯狂行为如幻视纸张和荒诞的想象反映出内心的空虚。通过与伊玛尼的对话，他意识到种族、文化差异带来的隔阂，并试图理解黑人语言中的隐喻。他还分享了关于斗牛比赛的回忆，从中感受到社会对不同群体的刻板印象和不公。最后，他收到一封误送的信件，这让他对自己的身份和通信对象产生质疑，最终决定诚实地面对自己和他人。



第二十六章　中士的第十三封信

在一个非洲村庄中，人们在军营附近发现了一个巨大的武器库，这引发了对复仇和巫术的恐惧。村民们举行仪式向祖先祈求保护，并在舅舅穆西西的领导下决定保留这些武器以应对未来的战争。同时，主角伊玛尼与葡萄牙中士热尔马诺之间复杂的情感纠葛也在继续，她渴望成为一个女人并寻求他的拥抱，但遭遇了意外的访客——比安卡夫人，一位带着自杀念头来到非洲的女人。通过梳理头发，比安卡夫人讲述了她的悲惨经历，并揭示了她对死亡的执着和在照片中找到生活希望的神奇经历。



第二十七章　手的飞翔

等
中士热尔马诺·德·梅洛在战争中失去了双手，这是他心中恐惧的成真。他的信件记录了他在战伤中与死亡的边缘挣扎，以及家人和爱人的照顾。信中还描述了他们在逃亡过程中遇到的危险和遭遇，包括篝火信号的误解和遭遇敌军的场景。在黑暗中，比安卡的行为引起了震惊，她不顾一切地奔向火光。故事展现了战争的残酷和对人性的考验。



第二十八章　中士的最后一封信

主人公在河流上的经历，他与父亲、弟弟和受伤的中士在船上逆流而上，途中遇到了意大利女人比安卡。比安卡向主人公讲述河流的传说，并提及自己被称为“金手指的女士”的谜团。主人公在自责和罪恶感的驱使下，对中士的遭遇感到痛苦。他们还遭遇了一场火灾，比安卡在混乱中显得异常躁动。主人公通过讲述河流的起源和故事，表达了对家乡和历史的怀念，以及对自己身份的探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