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作品透露着生命的最深处,正由于他用那历尽苦难的伤疤，才让我们体察到他独有的粗犷背景，独特的视域，油画般的色泽，以及介于梦境与现实间的美妙的意境，并真诚、质朴地传达出来，灵光闪耀。
 诗人所追求的是一种血肉的感情，他要把生活刻“透”，他要把生活刻“深”。 ——胡风 他的诗与一切的温柔敦厚无涉，也与一切的平庸平和无涉，他的诗是用历尽苦难的生命深处渗出的汗水、泪水和血水写成的。 ——谢冕 正由于牛汉是透过伤疤去感觉世界，他的诗歌才有了粗犷的背景，独特的视域，油画般的色泽，以及介于梦境与现实间的美妙的意境。 ——吴思敬 他的作品，直抵最深重的体察，并真诚、质朴地传达出来，灵光闪耀。我觉得因天性自由而生长的力量，蕴含着更深的掘进，弥足珍贵，这在当代新老作家中仍像不多见的犷悍的野树奇蟠。 ——冯秋子

空旷在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