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籍 死屋的封面

死屋

[英]丹尼尔·比尔

出版时间

2019-06-01

ISBN

9787541153624

评分

★★★★★

标签

历史

书籍介绍

《古拉格群岛》前传,俄国流放制度的溯源之作!

☉编辑推荐

☆本书作者丹尼尔·比尔运用19世纪的新闻报道、官方报告和俄国小说,为读者呈现出了西伯利亚流放制度的残酷性及其囚犯悲剧性又鼓舞人心的命运。

☆近代俄国史上诸多大人物如陀思妥耶夫斯基、列宁都有流放西伯利亚经历,流放制度如何塑造近代俄罗斯民族的心灵以及影响俄国历史的命运?

☆2017年英国坎迪尔历史奖大奖作品,入围2017年沃尔夫森历史奖、2017年普希金俄语图书奖和2017年朗曼-今日历史图书奖,被评为《泰晤士报》、《旁观者》、《BBC历史》和《泰晤士报文学增刊》年度图书。

⊙内容简介

西伯利亚被称为“没有屋顶的大监狱”。从19世纪初到俄国革命,沙皇政权将超过100万名囚犯及其家人流放到乌拉尔山以东的西伯利亚。本书生动刻画了普通罪犯和政治激进分子、农奴制和村庄政治的受害者、追随丈夫和父亲的妻子与孩子的历史,以及逃犯和赏金猎人的历史。

本书启用了俄罗斯欧洲部分和西伯利亚档案馆中大量此前不为人知的一手资料,讲述了沙皇俄国奋力管理其可怕的刑罚殖民地的故事,以及西伯利亚对现代世界的政治力量的重大影响。

⊙媒体&名人推荐

☆表述精湛,扣人心弦……全书生动描述了种种关于罪与罚、赎罪、爱和可怖暴力的惊人与悲伤故事。书中人物包括专制者、杀人者、卖淫者、英雄。这是一部绝妙的佳作。

——西蒙·塞巴格·蒙蒂菲奥里

☆我们很难去想象这个在沙皇统治时期地狱般的西伯利亚刑罚殖民地。这部历史著作描绘了一幅生动、恐怖的图景……该书极其引人入胜,富于真实事例和逸闻轶事。

——大卫·阿罗诺维奇,《泰晤士报》

☆关于沙皇统治时期西伯利亚流放制度的杰出新历史著作……令人信服地将西伯利亚置于19世纪俄国乃至欧洲历史的中心。

——《经济学人》

☆采用了大量资料……这些丰富的材料,造就了这部有着细微细节的历史著作……它把“西伯利亚”这个名字的可怕之处变得如此生动、如此清晰。

——《纽约时报书评》

目录
序言 乌格利奇的铜钟 1
1 流放制度的起源 9
2 界 标 31
3 折断的剑 57
4 涅尔琴斯克的矿山 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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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沙皇俄国缓慢臃肿的政治体制给了流放者在遥远的西伯利亚尚有尊严和思想的机会,而继承了制度惯性和强化了国家机器与思想控制的后来者则将这种自由在精神和肉体两方面消灭的干干净净。
有很多很好看的材料,比如十二月党人流放时受到的优待,人们用各式各样的方式逃避刑罚,以及当局对此滞后但总会到来的应对,夹杂着对文学的引用。但最触目的大概还是女性在其中的位置,既有母性崇高的十二月党人妻子,也有在流放路上被视作财产等待被占有的无尊严,还有在萨哈林岛上被任意的交易。就好像在任何命运严酷的地方,女性和孩子的命运一定会更严酷一些。
西伯利亚东扩进程中因皮毛贸易从欧洲边缘的此等王国跻身大陆帝国,被寄望于建立自给自足的商业殖民地,然而流放制度的混乱阻挠了国家现代化的推进。对腐败无能的官僚机构着墨甚多,帝制政权的盲目与无控加重灾难,而引发流放地充斥罪恶、背叛、欺骗、堕落的深层原因,一则因俄罗斯处于从蒙昧状态至自由思想萌发的转变期,二因人性深处浓黑滞重的贪与恶作祟——并不讳言对于12月党人的浪漫化;亦承认知识分子在农民身上寄予过高期待,抱有不切实际的幻象,按自己的想法重塑农民(唯有陀氏看清真相)。波兰起义者是俄专制政权的镜子,其参与流放进一步加剧混乱。西伯利亚是俄国的黑暗之心,种种泯灭人性尊严的酷刑激起西方社会的声讨,成为帝国政治史的中心舞台。篇末尾声篇幅虽短,尤令人胆寒,大清洗写下去才是更恐怖的开始。
极为精彩的史书,没想到黑暗的沙皇专制历史中也有如此令人惊异之处。人们对基本人权的捍卫与制度的反思,十二党人持续的理想追求,最后竟能扭转权力意志的作用,加速了流放制度的瓦解和沙皇统治的终结,这样的故事已在我们的大陆不再耳闻。我们同样没有的是给历史画像的作品,可怖的制度之下,仍有这些文豪如契诃夫、陀思妥耶夫、赫尔岑、托尔斯泰提笔书写,叹服这个民族的灵魂太高贵伟大。书中涉及的制度起源、制度对经济发展的阻碍、矛盾叠生而继续顺从官僚习惯苟延残喘的探讨,也引人入胜,可以为鉴。
作为布尔什维克党巩固自己的合法性和使十月革命获得认可的文化运动的一部分,在20世纪20和30年代,国家级出版社出版了大量纪念革命前的美化政治犯和牺牲精神的书籍。回忆录、历史研究和档案文件建立了一套沙皇压迫和革命英雄主义的振奋家谱,这套家谱将苏维埃势力的胜利表现为与暴政进行斗争的高潮。西伯利亚流放的历史成为一个联系俄国的新统治者与19世纪60年代众多的杰出激进分子(如车尔尼雪夫斯基)以及19世纪20年代的十二月党人的重要纽带。前政治苦役犯协会在1921年成立,并开始出版《苦役与流放》杂志,该杂志致力于记录政治流放者和苦役犯的经历。然而,就在布尔什维克党人强调西伯利亚流放者的牺牲和沙皇俄国的暴政时,他们将自己的对手、持异见者和旧制度的残余势力投入了劳改营,其规模可能会超出沙皇刑罚管理人员的想象。
西伯利亚就在中国正北方,可2000年来中华政权的势力却几乎未能深入这片地区,到后来俄罗斯染指,成了的远东“死屋”
这本书太写实了,以至于就像自己用双脚跨过了乌拉尔山,穿过了西伯利亚的严寒,走进了一个黑暗世界一般。被剥夺自由的流放者抵御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使这片看似无声的寂静之地充斥着胜有声的灵魂呐喊,一个连灵魂都无法逃脱的无顶无界的牢笼。最感动的地方是作者在绝望中的现实里用文字描述的温暖时刻:秋天里田野里朴素的收获,十二月党人带来的知识普及,还有大文豪笔耕不辍的每个夜晚,在这悲伤四处追逐的严酷之地,像微弱的火光点亮了一丝希望。
看最后,屠龙的终将变成恶龙
把死屋当成传记的对象来写还是挺有意思的,在笔下把制度当成冷眼旁观的第三人,见证了沙俄这个帝国的崛起壮大和衰落,也见证了各类人群的生生死死,帝国统治者为了消灭反对的声音制造了死屋,随着时间的发展,自身也被死屋牵制和消耗,就像作者表达的,死屋不仅是罪恶的天堂,也是思想的天堂,最后的崩塌,是再也不堪忍受的思想者们的反击。
西伯利亚是一座巨大的监狱,罪犯待在哪个牢房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