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与被看见》收录了一些另辟蹊径的史学文章,另辟蹊径,并不是说它们提供了新的历史研究方法,虽对于初入门径者,会有这样的所得;而真正有价值的在于,或多或少,这些文章都从“读一本书”入手,而得出“怎样读了一本书”以及“读出了什么”的体会,而这些所得,恰恰描绘出了思想史、文学史、学术史、艺术史、科学史等等背后的文化之问。
选摘:
《理想国》中有四个著名的隐喻:隐身人、高贵的谎言、洞穴之喻和厄洛斯传奇, 前两个涉及是否“被看见”和“让看见”,是感性的、具体的,后两个“看见”则是精神的、心灵的。
——何怀宏《看见与被看见》
我们沿着亚里士多德的这条思路,一方面要澄清快乐和行为目的之间的关系,一方面要理解快乐和德性之间的关系。
——陈嘉映《快了与至乐》
对不同的历史故事,历史研究的共性是:必须呈现出具有充分学术张力的细部研究。
——姚大力《“故事”在历史研究中的意义》
对晚清民国学术究竟如何评价?有关传统中国的文史研究,为何一定要把它叫“国学”时代,以及独立与自由的环境,对人文学者究竟意味着什么
——葛兆光《谛听余音 ———关于学术史、民国学术以及“国学”》
文明如果不成熟,人类就没有足够的材料去总结;心智如果不成熟,人类就无法进行这样的总结;语言如果不成熟,人类就无表达这样的总结。
——张汝伦《读书与人生》
晚明文人结社,固然与科举考试有着密切的关系,但是他们目光犀利,切磋学问的同时,更关注现实的政治问题,探寻解决之道。
——樊树志《文人结社与晚明文化生态》
爱因斯坦有着丰富的人生和伟大的成就,每一个关注爱因斯坦的人,眼中看出来的爱因斯坦很可能各不相同。
——江晓原《一个科学史研究者眼中的爱因斯坦》
有些问题未必会陷人类文明于困境,却是全人类每一分子都会有的困惑。
——张信刚《文明的地图:回顾与前瞻》
《书城》杂志创刊于1993年,秉持“营造读书氛围、倡导理性精神、推广深度阅读、传承经典文化”的办刊宗旨,以思想、文化、艺术为内容定位,涉及哲学、文学、史学、艺术、经济、政法、科技等多个领域,希望弥补碎片化阅读带来的思考局限,和读者一起分享思想之美、文化之美、视觉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