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籍 我不想知道的事的封面

我不想知道的事

[英]德博拉·利维

出版时间

2023-08-01

ISBN

9787572611575

评分

★★★★★

标签

文学

书籍介绍

德博拉·利维女性成长三部曲第一部:论女性写作。获2020年法国费米娜外国文学奖。

该怎样面对我们无法承受、我们不想知道的事?——写作,每一次写作都是创造更美好世界的尝试。利维将个人历史、性别政治、哲学与文学理论等融为一体,以女性视角回应乔治·奥威尔的名篇《我为什么写作》,论及写作、爱与失去,结成这部私密、真挚、动人的个人生活记录。在书中,利维努力平衡女性、母亲、写作者的三重身份,同时讲述深刻影响她小说创作的现实生活经历:童年时在南非,她因父亲遭祸而失去语言能力;青少年时在英国的廉价餐厅里,她与建筑工人和巴士司机共处,逐渐成长为作家;五十岁时,她婚姻破裂,临时起意去往西班牙马略卡岛,在他乡回望此前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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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维的强大力量,在于她思想和表达的独创性。

——珍妮特·温特森

※ 21世纪版《一间自己的房间》。它在今后的许多年里将会被广为引用。

——《爱尔兰观察者报》

※ 在对奥威尔的有力反驳中,利维用自传的启发性时刻回应了奥威尔提出的写作动机——“纯粹的自我中心”“审美方面的热情”“历史方面的冲动”“政治方面的目的”。这是一部发自内心、广受注目的女性生活记录,它给奥威尔的直率论断赋予女性化和个性化。

——《观察家报》

※ 一位将面对世界的愤怒和困惑转变为飞翔的诗意的作家。总能让人感到奇妙的正确。

——《独立报》

※ 利维成功地将历史、政治和个人的线索编织在一起,形成了对她的生活和她为什么写作的细致讲述。她优雅的散文式回忆录强调说,一个女人需要勇敢表达自我。

——《图书馆杂志》

※ 很少有散文家有勇气和才能与乔治·奥威尔正面交锋。德博拉·利维对奥威尔的标志性作品《我为什么写作》的回应,既是对女性主义的呼唤,也是一部由诸多感人片段编织而成的回忆录,更是文学界最勇敢的规则破坏者之一的文学写作指南。

——英国巴诺书店

德博拉·利维,英国小说家、剧作家、诗人,英国皇家文学学会会员。小说曾三次入围布克奖,并入选弗兰克·奥康纳短篇小说奖和BBC国际短篇小说奖。《泰晤士报》评论她是“当代英国小说中最令人兴奋的声音之一”。她为皇家莎士比亚剧团写过多部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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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 | 步朝霞,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外国语学院副教授,文学博士,毕业于南开大学,曾作为富布莱特学者赴美访学,入选北京高等学校“青年英才计划”,并作为高校青年骨干教师于北京大学中文系访学。多年来专注于文学作品的翻译,已完成逾百万字。主要出版译作有《哈里发的神殿:卡萨布兰卡的365天》《世界上第二强壮的人》《木星的卫星》《理智与情感》。

目录
1 政治方面的目的
2 历史方面的冲动
3 纯粹的自我中心
4 审美方面的热情
用户评论
对一个作家来说,相较于一间属于她自己的房间,更有用的是一条电源延长线,还有各种适用于欧洲、亚洲或非洲的转换接头。
就是在这种怯懦和幻想并存的琐碎生活中产生了写作的愿望。开始找机会一个人待着,找到一张桌子(工人餐馆的餐桌)、一张纸(塞在玻璃杯里的白色餐巾纸)、一支笔(漏液的蓝色圆珠笔)。盘旋在脑子里的想法即将倾泻,一开始结巴、模糊,需要慢慢把它写清楚。
充满痛感的写作。仿佛看到一个女孩两手空空地长大,她所拥有的全部只是她的孤独和迷惘,直到有一天,她能够依靠写作来戳穿世界的谎言和妄想。一切也就变得有意义。
“论女性写作”首当其冲的问题是如何定义女性写作,是广义的顺性别女性进行的写作,还是狭义的女性富有女性主义觉醒的写作。前者时常会冒出一些身是女性身,脑是男性脑的不和谐音。但是我们不妨把定义放的宽一些,因为现实中的女性过着多样化的生活,每一面都是我们要面对并可以讨论的。德博拉·利维并没在书里直接控诉父权制怎样伤害、妨碍了她。一切由她莫名哭泣开始,她没明说她为什么而哭。读者可以化身侦探或者作者进入她的回忆,我们看见我们想看见的,我看见一孤独、沮丧,无法表达自己的小女孩,她被生活噤声并习惯了被噤声的生活。噤声是她的禁令、恐惧、秘密,有着要和不要双重的界限。德博拉·利维自父亲入狱以后的学校生活、寄养生活,那些想说却没说出口的话最终变成了文字—“我”很重要,“我的话”很重要,不需要谁来审批和认可。
开篇渐入佳境
“……要想成为作家,我就必须学会打断别人说话,大胆地说,大声再大声地说,然后就可以用回自己原本的声音说话了,我原本的声音一点儿都不大。”
好喜欢!作者说她最想记住的南非回忆是帮佣玛丽亚晚上坐在走廊的台阶上小口啜饮炼乳的模样,她终于可以逃离那些窃取她精力的人而不被打扰,这里看哭了,想到老师推荐的那本《跨国灰姑娘》。必须学会打断别人说话,大声地说话。看到作者吐槽如果把游泳池里的水换成茶英国人都愿意下水当奥运冠军时笑死了……
短小、精悍,文字很妙(但有点太短了吧!)。作者并不大篇幅着笔于写作之事,却通过讲述自己夹杂不安、屈辱、孤独的过往,言明了非写不可的理由。阅读过程中,对利维关于母职的叙述印象深刻:“既然做了母亲,我们就都变成了影子,被生孩子之前的那个自己一路紧追不放。”女性从小到大都在逃离——逃离规训,逃离迫害,逃离自戕。写作有时候是一种“不得不”的举动,不写便活不下去。利维就是这样。
从书的第一页起似乎就跟随文字开启了一段女性漂泊,作者写在南非的童年生活,父亲被抓入狱,自己和家里的黑人女佣及母亲弟弟一起生活,曾因抗议种族歧视被送去教母身边学习。还写了父亲出狱时全家的喜悦和随后一家人迁去英国,又遭遇了父母分开及一系列恍惚的生活。她一边颠沛流离地生活着一边想要静下来写作,因为见识了太多性别、种族、经济等因素下的不平等,明白女性必须“学会打断别人说话,大胆大声再大声地说”才可以成为作家,回归具体的现实,“相较于一间属于她自己的房间,更有用的是一条电源延长线,还有各种适用于欧洲、亚洲或非洲的转换接头。”
细腻,甜甜的橙红色杏肉、厨房不知所踪的瓶盖、沾满蜂蜜的洗衣机…out of the blue。“我听不到她在说什么,但我知道,她一定是叫我大声说话,大方承认自己的愿望,坦荡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不要被它打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