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籍 索多瑪120天的封面

索多瑪120天

薩德

出版社

商周

出版时间

2004-07-20

ISBN

9789861242026

评分

★★★★★
书籍介绍

法國專制舊王朝時期,四個淫惡的貴族帶著妻子,以及擄來童男童女,四名陪媼、四名老鴇、八個有巨大陽具的肏漢,躲在人跡不至的西林堡裡度過一百二十天極盡荒淫、殘忍的日子。四名老鴇輪流,每天述說五則有關情慾的故事,亂倫、雞姦、食糞、鞭打、車刑、虐殺,無所不包。伴隨著老鴇敘述的故事越趨殘暴,童男童女陪媼也一一慘遭虐殺。 就像薩德傳記電影《鵝毛筆》(Quills)的敘述一樣,薩德被關在巴士底監獄時,擔心書稿被獄卒沒收焚毀。一七八五年,他耗時三十三天,將已寫完的《索》書第一部以及未完成的後三部大綱,謄寫在一張張寬約十到十二公分、頭尾相連、兩面書寫、全長超過十二公尺的紙捲上,藏在獄房某角落。法國大革命,火燒巴士底監獄……百年後,《索多瑪一百二十天》離奇出土…… 波特萊爾(Baudelaire)說:「欲對邪惡有所瞭解,必得重訪薩德。」 羅蘭‧巴特說:「……在我們(法國)的文學當中,真正能夠帶給我極大之閱讀歡娛,並且會想不斷去重讀的,除普魯斯特之外,就數薩德一人,他們兩人各站我們文學世界的兩極。」 西蒙‧波娃女士在《我們有必要燒掉薩德?》(Faut-il bruler Sade?)一書中說:「他入獄之前是個普通人,出獄時卻已成為偉大的作家。」 傅柯(Michel Foucault)說:「在薩德的世界裡,性是沒有任何規範的,有的話,也僅服從於其自身本質的內在法則,此一法則除了其自身之外不承認任何其他法則,它只聽命於至高無上的權力主宰者。」

薩德侯爵(Marquis de Sade, 1740-1814)

出身法國普羅旺斯的貴族世家,其母有波旁王朝的皇室血統。性虐待一詞(Sadism)的詞源便出自薩德的名字。薩德從三十八歲起到七十四歲病死獄中為止,前後因行為不檢與作品傷風敗俗,被監禁將近二十八個寒暑。最後死於夏宏東精神病患收容所。

薩德生平寫作無數,包括十幾部長篇小說與二十齣戲劇,甚至還有遊記。但是他的作品足足有一百多年是在地下流通,成為禁書。著名的《索多瑪一百二十天》是他一七八五年被關在巴士底監獄時,花三十三天時間謄寫完成,後遺失於法國大革命戰火中,百年後才出土。薩德活著的時代,他被認為是不足道的二流情色小說家。但是到了二十世紀,不但巴代耶(Bataille)讚譽他為「偉大的哥德式作家」,法國詩人阿波利奈爾、超寫實主義詩人德斯諾斯、布荷東、艾呂雅等都盛讚他為超寫實主義大師,特別是性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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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极致的恶与不堪,四篇导读完全过誉,读完前言就已经后悔买这样一本书,甚至做了两次噩梦,现在看完想把书烧掉,能想出如此恶行的人,我无法尊重,连带轻视译者,不认为作者因并非完全不合理的缘由蹲了些年监狱有多么无辜,推崇萨德的人一味开脱非常倒人胃口,眼见一个没有制约的领域,恶念无限生长,书中稍微似乎显现哲理的地方都是这四个富庶之人为恶行说明荒谬的借口,这本破书要真写完恐怕还要四倍厚,还会有人能忍受么。单就这本书来讲,厌恶,不会再读其他的。
是本好书,但不推荐。
了解存在主义哲学才会读懂萨德。萨德不是普罗米修斯的后裔,而是该隐的儿女。他可不是以苦难斗争极权,而是与希特勒站在一边,他的悲惨城堡与集中营同源,他不是不幸的反映者,而是破坏与专制者。 毁灭上帝的造物来否定上帝,道德就此消失,束缚就此消失,人与上帝平齐,甚至在上帝之上。 对一切说"是",一切皆可做。但萨德不过是个悲剧,他否认上帝,践踏作为道德的秩序,然后呢,自己以本能作为新的秩序,给自己造了一个新的上帝,然后成为新的囚徒。
萨德让我明白的一件事是纯粹的恶真的极度无聊.....
令人恶心的不是淫荡本身而是其背后那种深渊般的虚无感
看了一半,我觉得我够了。
……我在看什麼……
“除了构成快乐的东西,再没有真正的正义,除了带来痛苦的东西,就没有非正义;有人从别人口袋掏走一百路易,就做了对自己十分正义的事情,尽管被抢夺的人可能得换个眼光来看待这个行动。由此可以,所有这些观念都是任意的,为之奴役的人都是傻瓜。”“第一次犯罪就逍遥法外,没有比这更加鼓舞人心的啦。”
我的罪大了,愿上帝宽恕我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