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畑洋一，1946年生，日本著名历史学者。1970年毕业于东京大学教養學部，主修英国文化，后进入社会学研究所专攻国际关系论。曾任教于东京大学、东京外語大学，并担任东京大学、成城大學名譽教授。研究领域包括英国史、帝国主义史和國際關係史，著有《殖民的代價》、《帝国黃昏》、《大英帝國與帝國主義》等作品，对英国帝国史和冷战史有深入研究。

從岩倉外交使節團到遠藤周作的個人旅遊 旅行者透過帝國航路走訪英國殖民地 見證日不落帝國的開發、建設……及階級意識 日本知名英國史學者木畑洋一 以日本人的角度，探討殖民帝國的生活、社會與文化 橫濱　上海　香港　西貢　新加坡　檳城　加爾（錫蘭，今斯里蘭卡）　亞丁　蘇伊士　開羅　亞歷山大港　馬爾他　直布羅陀　南安普敦　倫敦（萬國博覽會） 日本通常稱此航道為歐洲航路，但英國亦稱之為帝國航路（empire route），指的是英國與印度間的航線。印度是大英帝國最重要的殖民地，從英國到印度的路線被視為帝國交通的中心要道而受重視。本書將此路線延伸至新加坡、香港、上海，並與日本相連，稱此路線為帝國航路。 日本人一八六〇年代開始以帝國航路前往歐洲，到了明治初期航路的狀況已相當為日本所知。在此後直到人們改搭飛機旅行為止的百年期間，帝國航路仍是前往歐洲的主要途徑。帝國航路雖然是條耗費時間、且穿越炎熱地域的路線。但透過這條路線，前往歐洲的近代日本旅行者們直接接觸在英國或法國殖民的地區，理解對歐洲與亞洲的關係，尋思日本在世界的地位或日本的將來。嘗試比較日本和日本以外的亞洲地區、摸索日本在亞洲中的位置。 本書第一章指出帝國航路整體上應注意之處，把重點放在日本人旅行者對各地的感受，同時對各停靠港進行解說，以作為第二章之後的討論背景。第二章為至明治維新為止的幕末動亂期一八六〇年代，以幕府所派出的遣歐使節等數個使節團為首，僅限少數人能前往歐洲的時代。接下來的第三章，是自明治維新起到一八八〇年代的明治前半期，此時以岩倉使節團為首，出航者大多身負尋找建設明治國家之道的使命。第四章則自甲午戰爭日本成為殖民地宗主國的一八九〇年代起至第一次世界大戰為止，在日本身為帝國主義陣營一員的背景下，此時期旅行者們的想法是所要討論的問題。第五章討論一九二〇到三〇年代，這是第一次世界大戰後，在帝國主義時期形成的世界體制重整之中，日本需決定前進方向的時代。關於第二次世界大戰後到一九五〇年代為止日本從戰敗邁向重建的時代，則將在結語中總結本書的討論。 曾帝國航路上留下足跡的名人： 與謝野晶子 一九一二年，為了與身在巴黎的丈夫與謝野鐵幹會合，而搭上西伯利亞鐵路的詩人與謝野晶子，回程選擇帝國航路獨自歸國。但在身體狀況欠佳下，航程幾乎都在艙室的床上度過，因此雖對航程留下了相當的描寫，對停靠港卻幾乎隻字未提。 野上彌生子 對多數人來說，歐洲才是旅行的目的地，航程所經之處不過是附帶。其中的確也有重視航路上的見聞者，如一九三八年赴歐的作家野上彌生子：「稱得上歐洲客廳的大都市增加，對途中可說是走廊的停靠港也十分感興趣。好奇著會遇上什麼樣的民族，支配這些民族的是如何的政治力、經濟力，以及會在途中接觸到什麼樣的宗教、風俗、習慣。」 橫光利一 不久前的三六年，作家橫光利一即便在抵達歐洲後，途中經過的殖民地仍盤據在他腦中。在法國上岸前往巴黎的路上，他「回過神來，又在思考殖民地的蓬勃發展」、連抵達巴黎後初次放晴的日子裡「回到單人房中，深夜浮現腦海的風景，是曾橫越的阿拉伯沙漠」。 夏目漱石 末延芳晴 在《夏目金之助倫敦發狂》裡注意到帝國航路對漱石的意義，將其與成島柳北、森鷗外，和永井荷風之行進行比較。末延指出，從漱石抵達倫敦後的行動可推敲出其旅程性質靜態，對照之下，柳北積極地以旅行者的身分活躍在各地，歐外則是在香港觀察醫院，表現出傑出留學生的作為。末延並巧妙地指出他們旅程的差異，包含漱石在內大部分日本人將受歐洲支配的亞洲人視為落後，荷風則是在觀察亞洲人們中產生了對日本的批判意識 。 遠藤周作 回到日本後，遠藤在一九五六年發表〈有色人種與白色人種〉文中記載在船上被白人服務生叫骯髒黃種人，這是他『自出生以來首次因膚色受到侮辱的經驗。就在黃種人的我剛開始栽進白人之中的時候』。對種族歧視的實感，在遠藤目睹西貢白人女性對待越南女性的態度而更加強烈；而旅法期間，市區電車上正要往鄰座位坐下的女性在看到遠藤後便假裝下車移動到隔壁的車廂、火車上聽到年輕士兵談到『黃種人跟黑人一樣醜啊』、『總之他們都很野蠻』，這些經驗讓遠藤感受更加強烈 。文章發表前一年的一九五五年，遠藤以《白色的人》獲得芥川賞，然而潛藏在此作與《黃色的人》中對種族歧視的批判意識，則是萌芽自他前往法國的船程中。
 作者簡介 木畑洋一 一九四六年生，一九七○年畢業於東京大學教養學部畢業，主修英國文化，之後進入社會學研究所專攻國際關係論，一九七二完成碩士課程，擔任同校教養學部助教。一九七七年任東京外語大學專任講師，一九九二年擔任東京大學教授。之後成為東京大學、成城大學名譽教授。研究領域為英國史、帝國主義史和國際關係史。著有《殖民的代價――英國帝國的崩壞與「帝國意識」》、《帝国黃昏――冷戦下的英國與亞洲》、《大英帝國與帝國主義――比較與關係》、《二〇世紀的歴史》等書。 譯者簡介 蔡傳宜 成大歷史所畢，曾任職於遊戲公司及出版社。喜愛歷史、會出現屍體的小說，和其他所有能寫成文字的東西。 廖敏淑 專業審訂 政治大學歷史系副教授，日本北海道大學法學研究科博士。專攻：清朝通商制度、清代對外關係史、中日關係史。

《西洋道中膝栗毛》这本描述主角沿途旅行趣事的作品，它不仅给读者带来欢笑，也反映了日本人在19世纪末至20世纪初通过帝國航路了解欧洲和亚洲各地的情况。虽然作者并未亲自体验航程，但他们利用当时的指南书籍来创作，并尽力加入新信息。随着更多日本人通过这条路线前往欧洲，他们在旅途中对殖民地的观察和感受，影响了他们对欧洲、亚洲以及日本自身地位的认识。尽管对于帝國航路的研究尚不全面，但近期的一些出版物开始填补这一空白，深入探讨这段旅程的政治和社会意义。



序章　《西洋道中膝栗毛》與帝國航路

19世纪中叶，香港和新加坡作为英国殖民地，各自经历了独特的发展历程。香港因《南京条约》而成为英国领土，随后迅速崛起，其人口主要由来自中国内地的移民和欧洲人构成。社会结构中，种族隔离现象明显，如太平山顶区仅允许欧洲人居住。而新加坡，一个位于马来半岛的小岛，凭借其优越的地理位置和贸易潜力，自19世纪初被英国东印度公司控制后迅速发展。这里人口多元，以中国人为主，其次是印度人和马来人，欧洲人相对较少。

两个地方都见证了不同种族和阶级的共存，以及殖民统治下的社会动态。日本人在19世纪末至20世纪初通过苏伊士运河前往欧洲的旅程中，对埃及的印象和感受尤为深刻。他们观察到开罗周边的金字塔、博物馆以及当地的文化，感受到与欧洲的不同。旅行者们对埃及的贫困、文化混杂及商业气息留下了深刻印象，同时也对古代文明辉煌与现代衰落之间的对比感到疑惑。

这些观察引发了他们对国家前途的思考，尤其是与日本自身现代化进程的关联。香港和新加坡作为英国殖民地，其发展历程与日本人在埃及的旅行体验，都反映了19世纪末至20世纪初，东西方世界在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的交融与碰撞。在这一历史背景下，香港和新加坡分别展现了独特的殖民文化和社会结构，而日本人在埃及的旅行体验则映射出对自身国家现代化进程的反思。

第一章　帝國航路與英國殖民地

福泽谕吉在横渡帝国航路期间，对沿途各国人民进行了细致的观察与评价。他对于中国香港的居民表现出轻蔑，认为他们鄙陋，且受英国人的控制。然而，对于来自上海和广东的商人，他却表示认可。至于新加坡，福泽虽批评其风俗粗陋，但也赞赏当地土人的勇敢与才力。在穿越印度洋和中东地区时，他对当地人民的印象普遍负面，如埃及人的贫困、不洁和懒惰。

这段旅行经历使福泽对日本的未来产生警惕，他希望日本能避免成为欧洲列强的统治对象，努力成为一个强大的国家。他的思想体现了当时普遍存在的对亚洲的歧视态度，同时也表明了他对日本走向殖民帝国化的坚定决心。

川路太郎在航行过程中，观察到英国人的权势较大，侍者对待欧洲人和日本人的态度不同。他渴望日本能迅速建立强大的海军，使国民能在海上自由航行，展现国家的威严。他还对中国缺乏军舰和军队表示惊讶，以及对中国城池的脆弱和人民的愚昧表示担忧。他认为，在亚洲各国中，只有日本有可能称霸四海。

川路预测，二三十年后，日本将成为东方的大欧洲。这一预测在明治时代得到了实现，尽管他的时间预测并不准确。福泽和川路的思想和观察，为我们了解当时亚洲国家的地位和日本的崛起提供了宝贵的视角。

第二章　幕末動亂中──一八六○年代

日本旅人在帝国航路上的汉诗创作，这些诗歌表达了旅人在远离故土的心境和感受。其中，中井弘的《烟锁亚罗比亚海》以宏伟的意象描绘了旅行的壮阔；片岡覺太郎和森鷗外等人的作品，则反映了他们在不同历史时期的所见所感，如香港的变迁和鸦片战争的影响。但也有作品带有蔑视亚洲人的倾向，如成島柳北在新加坡的汉诗。这些诗歌是旅人们旅途体验的生动记录，展现了他们对世界的观察和感悟。



專欄一　漢詩中吟詠的帝國航路

中江兆民在欧洲游历期间，对亚洲的态度显得复杂。他批评了土耳其和印度人因缺乏骨气而导致的自我羞辱，但依然将他们视为人。他反对欧洲人对亚洲人的轻视，认为不应将亚洲人视为野蛮、与自己不同的人类。与此同时，许多日本旅行者对亚洲持有刻板印象，认为亚洲人野蛮且不洁，这种观念与西方的洁净观念紧密相关。他们普遍认为亚洲人的状态应受到欧洲列强的统治和利用，这种观点源于当时流行的“优胜劣败”世界观。

在明治维新后的日本，这种思想影响深远，尽管人们并未明确意识到社会达尔文主义理论。这种观念导致日本人对中国、香港等地持有蔑视态度，认为这些地区肮脏、野蛮，如同动物一般。

面对欧洲对亚洲的统治，许多日本旅行者开始反思日本自身的立场和未来。他们观察到欧洲与亚洲的差距，认识到日本虽然在表面上看似优越，但实际上与亚洲其他地区并无二致。这种认识促使他们强调富国强兵的重要性，认为这是日本追赶欧洲、成为亚洲顶端的关键。

此外，日本人对埃及独立运动家阿拉比的命运表示关注，并赞扬其抗争精神。这种关注和赞扬反映了日本人对亚洲其他国家独立和发展的关心，以及对亚洲命运共同体的认识。

这些思考与经历，成为日本近代化的宝贵财富。它们不仅使日本人在面对外部压力时保持清醒的头脑，还促进了日本国内的社会改革和现代化进程。同时，这些经验也为日本在国际舞台上发挥更大作用提供了重要借鉴。

第三章　目標建設明治國家──一八七○～八○年代

中国人在帝國航路上的航海经历，通过斌椿和郭嵩燾的遊記，展现了19世纪末中国人对欧洲文明和自身状况的观察与反思。斌椿在旅途中对欧洲的先进设施和文化表示惊叹，而郭嵩燾则在游历欧洲后，对中西文化的差异进行了深刻的比较和批判，体现了当时中国知识分子对国家命运的深切关注。



專欄二　中國人眼中的帝國航路

在十九世纪末至二十世纪初，随着帝国主义世界体系的完成，各国对殖民地的争夺日趋激烈。日本在这一时期通过甲午战争、日俄战争等手段扩张势力，跃升为帝国主义国家。同时，日本邮船开通日印和日欧航线，提升了日本在国际舞台上的地位。大量日本人出国留学，旅行的目的也更加多元化，展现了日本对外拓展的自信与活力。

然而，当时的日本旅行者对亚洲国家和人民的看法却存在偏见。许多人认为亚洲人是被欧洲人统治的，尤其是中国人，被描绘成懒散且不洁净的形象。尽管如此，也有一些旅行者注意到中国人在香港和新加坡等地的经济实力，这些地方的中国人口众多，对当地经济有显著贡献。这种认识并没有改变日本后来对中国和亚洲的态度，反而强化了他们想要超越欧洲势力并扩大殖民统治的愿望。

在观察欧洲和亚洲国家的过程中，日本旅行者对比了东方与西方的社会状态、经济繁荣程度以及殖民地治理方式，认识到日本在世界文明中的地位和未来责任。田健治郎和建部遯吾在海外旅行中感受到日本作为亚洲大国的潜力和挑战，意识到需要改变东方的落后形象，提升国家影响力。长谷川如是閑在游历欧洲后提出“独占东洋和平”的理念，认为日本应确立在亚洲的主导地位。德富苏峰和田健治郎等人推崇英国自由港的治理模式，并建议日本效仿以促进台湾等地的经济发展。同时，他们也意识到日本与西方强国之间的差距，以及在殖民统治策略上的不足。长谷场纯孝将日本比作19世纪的英国，强调学习英国的殖民地治理方法。

然而，他们所推崇的英国模式在后来的一战和南非战争中显示出其局限性，预示着日本在追求亚洲霸权道路上可能面临的困难和挑战。

此外，明治时期，日本女性被拐卖到南洋地区从事慰安工作，她们的悲惨遭遇和社会环境被多位作家通过作品展现。这些女性被迫离开家乡，经历长途跋涉，遭受剥削和虐待，生活条件极其艰苦。她们在家乡被视为污点，难以重新融入社会。这些女性的遭遇反映了当时社会对她们的偏见和歧视。

第四章　成為殖民統治帝國──一八九○年代～第一次世界大戰

长眠在香港和新加坡的唐行女们，她们是十九世纪末到一战间在帝国航路沿途的停靠港中，最能标志出日本人存在的娼妓们。她们大部分都在当地去世，墓地在香港跑马地马场附近，新加坡的墓地在实龙岗日本人墓地公园。墓碑上大多没有姓名，只有刻着编号的小石块，透露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氛围和封闭感。在香港的墓地公园中，有散布着小小的四角石柱，那是唐行女们的无名墓，而新加坡的墓园中，唐行女们的墓碑数量甚至多于普通墓碑。



專欄三　長眠於香港、新加坡的唐行女們

日本在一战后，其国际地位显著提升，这在帝国航路上表现得尤为明显。日本人数量增多，日本公司和银行在海外设立分行，日本的影响力也扩散至新加坡、可伦坡等地，当地居民对日本人的态度友好，甚至有人怀揣着亚洲“解放”的梦想，期待着日本能崛起。

然而，娼妓数量的减少也反映了国际禁止贩卖妇女运动的影响。对此，石川三四郎有深刻的见解，认为这一现象的根源在于商业主义和生活困难，并提出了要根除这一现象需要社会制度的根本变革。

佐佐木英一在可伦坡的经历，激发了他和其他旅行者关于日本在亚洲扩张的梦想。他们在船上讨论殖民政策，认为这是日本行动的时机。但与此同时，上海的反日情绪强烈，商家拒绝日本人进入，甚至有危险。矢内原忠雄从商人的反馈中察觉到排斥日货的情况。加藤完治认为这是某些国家出于削弱日本在世界影响力的目的而煽动的。

和辻哲郎在上海感受到了反帝国主义运动，但他未能深入理解其背后的原因，而是将其视为一种商业手段。这种对民族运动的忽视在日本人中普遍存在，支持了日本军部的行动。

日本在19世纪末至20世纪初的扩张时期，知识分子对海外旅行的重视和参与，通过游记和著作分享了对世界各地的观察和思考。这些旅行者如吉田松阴、森鸥外、夏目漱石等，他们的作品反映了当时日本社会的思潮，如明治维新的影响、对西方文明的学习以及对亚洲邻国的认识。海外旅行成为他们获取新知识、体验不同文化并与国际接轨的重要途径。

然而，尽管日本在一些停靠港实现了控制，但这种控制建立在脆弱的基础上，如日本邮船在上海战后的暂时停航。这段历史反映了日本在国际舞台上的崛起和挑战，以及知识分子对这一时代的深刻洞察。

第五章　挑戰歐洲──一九二○～三○年代

二战期间，日本与英美之间通过交换船进行外交官和民间人士的交流。这些船只从美国和英国出发，绕过非洲好望角，最终抵达日本。船上乘客们见证了战争给世界带来的巨大变化，也体验了不同国家的文化和社会制度。他们亲眼目睹了日本占领下的新加坡，以及白人俘虏的苦难生活。这些经历对乘客们产生了深刻的影响，成为他们战后洞察社会的重要依据。



專欄四　日美．日英交換船

1945年日本战败后，上海、香港和新加坡从日本手中解放出来，但香港和新加坡却回归英国统治。中国国民党领导人蒋介石没有抵抗英国重新统治香港，而是将重心放在与共产党势力的对抗上。日本战败国民在战后通过帝国航路前往欧洲时，深感作为战败国国民的屈辱。例如，荻須高德和遠藤周作在前往法国的旅途中，感受到了种族歧视和战争的痕迹。他们经历了各种屈辱和歧视，包括在船上被禁止上岸、受到不礼貌的对待、以及目睹殖民地的贫困和民族主义情绪。这些经历让他们对种族歧视和殖民主义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并对日本和亚洲在世界的未来产生了思考。同时，这也反映了战后世界格局的变化，以及日本从帝国主義時代到两次世界大戰间的軌跡。



結語　帝國航路與亞洲．歐洲

作者长久以来对日本旅行者在欧洲殖民地的观察与思考。作者在撰写书评时，指出日本旅行者对西欧殖民主义的看法，以及日本精英模仿西方态度的转变。作者认为，这种转变预示了日本作为亚洲殖民帝国的兴起。尽管作者的研究兴趣始终未减，但直到2014年才下定决心正式着手这一主题。本书在资料收集上充满挑战，作者感谢和田博文、国立国会图书馆电子馆藏、神户市文书馆石桥正好氏以及“史家工作室21C”研究会的帮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