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韦·维茨托克，1955年生于德国莱比锡，曾任职于《法兰克福汇报》和德国知名S.菲舍尔出版社，并获新闻从业奖。现任德国《焦点》杂志社文学编辑。王荣辉，译者，毕业于东吴大学政治系、政治大学历史系与法律系，后赴德国哥廷根大学攻读硕士学位，主修哲学、西洋中古史与西洋近现代史。精通英、德、法、日与拉丁文，2009年起担任台北歌德学院特约翻译。

無論是年少輕狂的革命馬克思，還是顛沛流離的晚年馬克思， 缺了任何一個，你對他的認識就不夠完整！ ★ 德國亞馬遜讀者五顆星評價 ☆ 馬克思 200 週年誕辰最另類的傳記 udn轉角國際專欄作者　 黃哲翰 獨立評論@天下「德意志思考」專欄作者　 蔡慶樺 中山大學社會學系副教授　萬毓澤　　 聯名推薦 ------------------------------------------------------------------------------------------------------- 世人對他的印象，似乎就只停留在 1848 年春天， 起草《共產主義宣言》時那個年輕氣盛的他。 然而，直至 1883 年離世，中間漫長的 35 年，可以大大的改變一個人。 這個狂放不羈的行動青年， 終究變成了一個貧病交迫、消沉遁世的孤獨老人。 當所有的激情都退卻，一代思想巨匠，也將迎向生命的盡頭。 ------------------------------------------------------------------------------------------------------- ◆ 剃掉鬍子後，一個你不認識的馬克思 1882 年 2月 18 日，馬克思為了健康因素決定前往阿爾及爾。歷經 2 個月的短暫停留，4 月 23 日，在此行結束之際，他要求理髮師修剪他的招牌鬍子，並在剃鬍前拍下他生前最後一張具象徵性的紀念相片。11 個月後，1883 年 3 月 14 日，他在倫敦溘然長逝。 回顧馬克思的過往，他有一位開明的猶太人父親，早年的他在柏林和波昂度過狂野的學生時代，也創作極具野心的作品和詩歌，但卻在革命的狂熱年代踩了剎車，更墜入顛沛流離的窮困生活。直到晚年，憤世忌俗的他厭倦政治鬥爭，為妻子的離世感到悲痛莫名；他的健康每況愈下，生活和作品也沒有嶄新變化，唯有小女兒能不能過得幸福，才是他最關心的事情。 雖然馬克思在逝世前 11 個月才展開北非之旅，但這趟旅程被後人視為是馬克思的人生轉捩點。相較年輕時為了推翻資本主義、實踐共產主義理想而到處奔波，晚年的他不再雄心壯志，而是開始重視當下的家庭生活。 《剃掉鬍子的馬克思》分別以馬克思早期的經歷，及他前往阿爾及利亞後的生活，交錯刻劃馬克思的一生。透過「旅行」與「傳記」兩條不同時間軸的交織，呈現馬克思鮮為人知的晚年經歷，使讀者理解他的處境之時，也窺看藏在他心中的矛盾靈魂。他對這個世界的最終思索，一些待解而未解的問題，甚至是來不及說出口的想法，全都在這本書中盡數呈現。 要了解人生最後階段的馬克思心中所想為何，最好的方式，就是跟他一同踏上這趟自我放逐的北非之旅，看他如何尋得人生最後的救贖。 ◆ 迎向 200 週年，我們該如何理解馬克思？ 本書中有個巧妙安排：在旅行的章節，全都以「他」來指稱故事主角，刻意不提馬克思的名諱。而傳記的章節，才恢復對馬克思的稱呼跟討論。作者如此安排，其實跟馬克思離世前剃掉鬍子的舉動，有很深的關聯。 自十九世紀開始，留不留鬍子，逐漸成為反抗王權、強化民族主義的象徵。當時反政府的各類知識分子，沒有一個是不留鬍子的。馬克思一臉引人注目的茂密鬍鬚，除了有強烈反抗體制的意味，也跟他能言善道、好辯成癮的個性一同成為他的註冊標誌。然而，隨著寫出《共產主義宣言》後帶來的龐大名氣，外人跟後世的我們似乎只認識他的思想，也只談論他的理論，就像我們也只看見那圈濃密的鬍子般。甚至馬克思自己，似乎也被這圈形象給綑綁住了：他戮力追求革命事業、批判異己，卻讓一家人過著窮困潦倒的生活。這也是為何，在離世前選擇剃掉鬍子，對馬克思來說有著很重要的象徵意義────他決定告別那些世人強加上的形象標籤。本書運用馬克思與友人的書信、筆記檔案，還原了這趟關鍵之旅，讓我們得以一窺這位革命家的真實想法。這也是為何作者在旅行的章節裡不用馬克思來稱呼主角，因為他不是馬克思；或者說，他不是我們印象中的馬克思，而只是一個去北非養病的老人。 在馬克思迎向 200 週年誕辰的此時，看遍了他許多思想理論的你，或許也能試著忘掉他的理論，剃去你心中那圈馬克思的鬍子，真正地看進他的生活，他的內心，最終發現：邁向遲暮之年的馬克思，其實跟你我一樣平凡，只想好好享受剩下的人生、照顧身體、關心自己在乎的身邊人。 也因此，他終於能不再是超越時代的思想家，不再是反抗體制的革命者，也不再是任何主義的理論象徵。剃掉鬍子的他，才是最真實的馬克思。
 烏韋．維茨托克（Uwe Wittstock），1955 年生於德國萊比錫，曾任職於《法蘭克福匯報》、德國知名 S．菲舍爾出版社（S. Fischer Verlag），並曾榮獲新聞從業獎。現為德國《焦點》雜誌社文學編輯。 譯者簡介 王榮輝 曾就讀東吳大學政治系、政治大學歷史系與法律系。大學畢業後前往德國哥廷根大學（Universität Göttingen）攻讀碩士，主修哲學、西洋中古史與西洋近現代史。通曉英、德、法、日與拉丁文等外文。2009年起擔任台北歌德學院特約翻譯。

阿爾及爾I：寒冷的城市

马克思抵达阿爾及爾时，船艙的寒冷与不适使他难以入眠。在此地，他受到了舊友瑪利．李奧波德．阿爾貝．費梅的接待，兩人曾在拿破崙三世的專制統治下共同反對。在阿爾及爾的旅途中，马克思體驗了當地的人文風情，並在費梅的幫助下找到了適合療養的住處。然而，由於身體虛弱，他對當地的氣候感到不適應，對未來的療養生活感到無助。

此過程中，我們也了解到了马克思父親海因里希．馬克思的生平。海因里希在普魯士擔任職業生涯，並對特里爾貧困地區表示關注。

在普魯士，特里尔的“卡西诺会社”成員們在活動中支持民主並批判普魯士。他們曾邀請自由派议会议员參加節慶宴會，並在活動中發表支持地方議會的演說。這些成員們認為，即使地方議會沒有立法或征税權力，它也是人民獲得代表權的開始。在一次活動中，成員們唱起了具有革命色彩的歌曲，引起了普魯士當局的警覺。

事件最終以成員們被審訊，部分成員被判無罪結束。但這一事件對普魯士統治者和參與者的信念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特里爾與父親

阿爾及爾Ⅱ：深深的憂鬱

艾许顿·狄尔克是一位在英国出版界取得辉煌成就的英国绅士。他在25岁时成功收购了《每周快电》，后来又将报社出售。如今，他作为一名自由派成员在执政党下院工作。为治疗肺结核，狄尔克选择在阿尔及尔度过冬季。尽管他对那家装饰豪华的饭店感到不适，认为其过于昂贵、花哨和热闹，但他仍无法摆脱孤独和忧郁。在阿尔及尔，他与费梅游览并惊叹于城市的美景，但这美景并未能改善他的心情。他感觉自己如同被时代抛弃的唐吉诃德，陷入了深深的忧郁。

与此同时，马克思的早年生活充满了反叛和追求。他曾热衷于文学创作，但在经历自我否定后，放弃了文学梦想。他的父亲是一位包容的律师，尽管在物质上对马克思有所期望，但仍然支持他的文学追求。马克思在学业上表现出反叛精神，对父亲的建议和期望置若罔闻，专注于自己的哲学研究。他的婚姻决策也体现出他的反叛性格，不顾社会规则和家庭的反对，与一位贵族女子结婚。马克思的生活长期处于经济困境，他的朋友恩格斯长期资助他，以帮助他度过难关。马克思对金钱没有概念，经常陷入经济困境。他的哲学研究深受黑格尔的影响，黑格尔的哲学强调辩证法和历史发展的理性秩序。在黑格尔的影响下，马克思逐渐形成了自己的哲学观点。

在青年黑格尔派中，马克思的成长经历颇具戏剧性。起初，他被这个充满辩论和混乱的社群深深吸引，与他们一起探讨宗教议题，并受到黑格尔历史哲学的启发。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和身份的转变，马克思逐渐对这种生活方式感到不适。他的博士论文虽然受到黑格尔思想的影响，但也因为过于直言不讳而无缘教授职位。在波昂的经历中，他与布鲁诺·鲍尔的关系复杂，两人共同参与了一些争议性活动，最终导致鲍尔失去教职，马克思也失去了教授资格。尽管马克思在青年黑格尔派中取得了博士学位和声誉，但他面临着无收入、无恒产和就业前景不明的问题。

柏林與學生

阿爾及爾Ⅲ：大拳頭

主人公在旅途中身患疾病，尽管身体不适，但他依然在阿尔及尔的晨光中欣赏美景。治疗过程中，他在医生的指导下承受痛苦，但也感受到了家人的关爱与支持，特别是收到女儿的来信后，倍感温暖。同时，这段经历让他对过去的回忆和情感有了更深的反思。

与此同时，阿诺·卢格在普魯士查禁《哈勒年鑑》后，将《德國年鑑》迁移至薩克森德勒斯登印刷。1842年初，《萊茵報》在科隆正式发行，自由主義者們借此與普魯士新王腓特烈·威廉四世的專制虔信統治抗衡。报紙主編阿道夫·盧騰柏格與馬克思等人在報紙上宣揚自由貿易和民主法治，但由於報紙的自由民主取向和反宗教立場，引來普魯士當局的關注。馬克思在報社的工作期間，從一個學者變成了熱情的報紙讀者和寫作人，並在短暫的時間內取得了成功。然而，《萊茵報》最終因普魯士政府的壓力被迫停刊，馬克思則離開德國，轉至巴黎工作，並在此過程中與燕妮·馮·西伐利亞訂婚。

在巴黎，马克思结识了众多知名人士，如海涅、巴枯宁和赫维等，与恩格斯结下了终生的友谊。马克思和恩格斯在理论、政治上意见一致，共同撰写了《共产党宣言》。两人性格迥异，但合作持续了将近四十年。马克思在处理金钱和写作方面较为混乱，而恩格斯则擅长交际和写作。他们在相互支持中度过困难时期，恩格斯对马克思的无私援助和陪伴，让马克思得以在政治工作中充满信心。马克思与恩格斯的关系在流亡知识分子中显得尤为珍贵，与其他充满竞争、猜疑和阴谋的圈子形成鲜明对比。

巴黎與天才

阿爾及爾Ⅳ：軟禁

马克思在布鲁塞尔的生活颇为艰难。由于疾病，他被软禁在旅店中，精神状态不佳，对阿爾及爾的印象仅限于旅店長廊的风光。家庭负担加重，收入减少，他不得不典當家當，甚至搬進附家具的套房。然而，这并没有阻止他继续进行政治研究，并与恩格斯等革命者建立联系。在布鲁塞尔，马克思积极参与革命运动，与「正義者同盟」和「共產黨通訊委員會」等组织有所往來。在这里，他完成了《共產主義宣言》，展现了他在政治理论方面的创造力。

马克思对政治理念坚定不移，他的行为举止大胆自信，对不同意見的人毫不留情。他的思想基础是唯物辩证法与历史唯物主义，强调经济在历史发展中的作用，认为社会发展受到经济必然性的推动。

在《資本論》中，马克思对资本主义社会结构和生产方式进行了深刻分析。他强调生产关系对社会经济结构的决定性影响，指出物质生产方式对整个社会生活过程的决定作用。马克思认为，随着生产关系的变化，社会结构也会发生根本变革，这会导致包括法律、政治和意识形态在内的上层结构的变革。通过描述工业化过程中工匠与工人角色的变化，马克思展示了资本主义生产条件下劳动者的异化和物质生活困难。他预测了无产阶级革命的到来，并认为革命将结束阶级差异，建立一個没有私有生产手段的共產主義社會。同时，他也对共產主義社會的具体形态提出了自己的见解，并讨论了无產階級革命可能面临的挑战和问题。

布魯塞爾與理論

阿爾及爾Ⅴ：公園裡的宮殿

主人公在阿尔及尔感受着异域的风情，站在墓园的斜坡上，望向灰濛濛的大海和昏暗的天空。这里有一片数年前为基督徒设立的墓园，坟墓不多且不甚古老。阿蒙·马格纳迪尔在这里安葬，因为他的母亲拒绝支付遗体运回巴黎的费用。主人公在信中详细描述了自己的病情和治疗，同时也流露出对家人和朋友的思念。史蒂芬医生、恩格斯、唐金医生等人给予了他关爱和帮助。

马克思在科隆创办了《新莱茵报》，他迅速筹措资金，发行股票，亲自担任主编。报纸初期面临资金和印刷工人工资问题，但在马克思的领导下，报纸迅速崛起。然而，马克思的政治立场与工人阶级和资产阶级都产生了冲突，他呼吁工人阶级与资产阶级合作，共同推翻专制王朝，这一立场让工人阶级感到困惑，也让资产阶级感到恐慌。马克思与同行的关系也并不融洽，他的专断和傲慢导致他与许多同事产生了矛盾。在报纸的运营过程中，马克思展现了非凡的领导才能，成功化解了内部冲突，但也因此被普魯士當局视为眼中钉。

科隆與革命

阿爾及爾Ⅵ：懶得說話

間奏曲：尤里烏斯．福祿貝爾

在《阿尔及尔》一书中，作者通过法官费梅的视角，描绘了阿尔及尔这一殖民地城市的矛盾与复杂。书中展现了费梅在阿尔及尔的工作环境、与当地居民的关系以及所面临的社会压力。同时，也深入探讨了阿尔及尔的司法系统、殖民政策以及当地居民的生活困境。

书中还涉及到作者对集体土地所有权的思考，以及对共产主义与社会变革的看法。通过这些描述，我们看到了殖民统治给当地人民带来的苦难。

另一方面，书中也回顾了马克思和恩格斯在1849年流亡伦敦的艰难生活。为了生存，他们四处奔走，寻找工作机会。马克思曾计划创办一份德文报纸，却因资金问题而未能如愿。在家庭生活方面，马克思一家经历了许多困苦，孩子们因生活条件恶劣而夭折。在政治方面，马克思在共产主义者同盟内部遭遇困境，与魏里许和沙佩尔在政治观点上存在分歧。恩格斯离开马克思，回到曼彻斯特工作，资助马克思一家。尽管如此，马克思和恩格斯仍然保持着密切的友谊，并共同为实现政治目标而努力。

在伦敦的生活中，马克思尽管家庭生活困苦，却依然努力工作，为报纸杂志撰稿，甚至接下编写百科全书的工作。然而，他的经济状况一直不佳，妻子燕妮的健康状况也不稳定，需要恩格斯的经济援助。马克思一家经历了多次悲剧，包括儿子艾德嘉的去世，这对他的打击极大。尽管如此，马克思对政治的热情依然不减，他与恩格斯共同关注欧洲和北美的经济状况，并寄希望于银行崩溃引发革命。马克思与拉萨尔的关系复杂，一方面钦佩拉萨尔的能力，另一方面又对他的一些政治观点持怀疑态度。拉萨尔的去世对马克思来说是巨大的打击，他的政治孤立和财务困境更加严重。

倫敦與苦難

阿爾及爾Ⅶ：實驗花園

阿尔及尔，这座北非城市，以其独特的风土人情和日常生活场景著称。市民们热衷于参观战舰，感受历史与现实的交融。而实验花园，不仅风景如画，植物种类繁多，更在推动阿尔及利亚农业经济发展上发挥着重要作用。杜兰多教授在实验花园的研究成果，以及面临的困境，也在此得到展现。

与此同时，马克思的生活和工作，同样引人注目。在参与国际工人协会的过程中，他担任德国通讯秘书，从幕后提出关键建议，推动大会聚焦于具体且能取得共识的政治要求。他主张国际工人协会对所有类型的社会主义保持开放，成为全球劳工运动的一个蓄水池。然而，马克思的政治立场并非表面上看的那么豁达。他在信中表达了对革命胜利的期待，在普法战争中发表声明，对德法两国持不同立场。他还对巴黎公社事件发表声明，将其推崇为无产阶级革命的第一例。这些言论和行为，虽然引起了一些争议，甚至被怀疑是公社起义的幕后黑手，但他在《资本论》中阐述的劳动价值论和经济理论，对后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在撰写《资本论》的过程中，马克思面临了众多学术和人情问题的挑战。他不断更新自己的数学知识，思考边际效用学派的理论，却因强烈的自信心和对理论有效性的期望，一直未降低对自己的研究。他与恩格斯的深厚友谊，使他在维护自己的经济理论时，不得不慎重考虑。在恩格斯的帮助下，马克思坚持撰写并不断修改完善《资本论》。

马克思晚年对历史理论进行了深刻反思，开始关注自然科学的各个领域。然而，他对《资本论》的执着，使得他始终没有放弃对这部著作的修订和完善。从阿尔及尔的风土人情到马克思的思想历程，这段内容展现了不同领域的精彩故事，令人印象深刻。

倫敦與榮耀

主人公在阿尔及尔的生活，他在这里体验了异国风情，见证了法国海军舰队抵达的壮观场景，并租船近距离参观了旗舰《勒科尔贝特号》。他在这里与一位年轻军官交谈，了解海军生活，并租船观看海军演习。在准备返回法国的过程中，主人公在阿尔及尔进行了丰富的社交活动，与医生交流，理发，还遇到了一位可爱的小男孩。在离开前，他决定改变自己的形象，刮掉胡子，剪短头发，以全新的面貌离开阿尔及尔。在回程途中，他将面对风暴的挑战，但他并不惧怕，期待重新投入到工作中。



阿爾及爾Ⅷ：道別的藝術

马克思在晚年健康状况不断恶化的背景下，他的生活状态和思想转变。马克思因胸膜炎多次复发，健康状况每况愈下，但他对自身的健康状况却保持乐观，甚至将坏天气视为一种宿命。此外，马克思在家庭生活中的角色日益凸显，他将更多精力投入到家庭生活中。与此同时，马克思对自己的理论体系产生了怀疑，对资本主义的预测并未实现，这使得他对自身预言能力的信心受到了严重打击。马克思在晚年彻底改变了外貌，刮掉了象征先知和反抗精神的鬍子，这也反映了他对自己理论体系的反思和自我认知的改变。最终，马克思因肺结核并发症去世。



結語　或：照片與鬍鬚

作者在撰写书籍过程中，对多位学者和机构的感谢之情。特别感谢了Karin Graf、Edgar Bracht、Klaus von Fleischbein-Brinkschulte等人的帮助，以及Marlene Vesper的著作对其研究的启发。同时，作者对德国国家图书馆、柏林布兰登堡科学院等机构提供了珍贵资料表示感谢。此外，作者还引用了多位19世纪旅行家的报告，以丰富对马克思访问阿尔及尔时期当地情况的了解。



謝詞

马克思与恩格斯的作品、手稿、书信、选录的标注方式，分别用MEGA、MEW表示。MEGA指的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由柏林的Dietz Verlag和Akademie-Verlag出版，始于1975年；MEW则指《马克思-恩格斯著作集》，由Dietz Verlag出版，时间跨度为1956年至1990年。在引文中省略的部分用〔……〕表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