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施洛格，曾任奧德河畔法蘭克福歐洲大學東歐歷史教授，專注於現代俄羅斯、史達林主義史、俄羅斯僑民運動、東歐文化史及歷史敘述理論。其著作《莫斯科 1937》獲得萊比錫歐洲理解圖書獎。譯者劉于怡，旅居德國，現為自由譯者。

一滴香水能講述二十世紀的故事嗎？ 氣味能承載歷史的痕跡嗎？ 相近的配方，兩個截然不同、甚至彼此對立的香氣世界， 通過香水的命運，理解二十世紀東西方世界的動盪與分歧！ 《金融時報》、《晨星報》、《旁觀者》、《法蘭克福評論報》、《新蘇黎世報》、《南德意志報》、德國文化廣播電台……各方媒體好評推薦 相同起源的香水，不為人知的發展 兩款世界上最著名的香水相互關聯的歷史由此開始。沙皇御用品牌的兩位法籍調香師——歐內斯特．博和奧古斯特．米歇爾——為紀念羅曼諾夫王朝三百週年紀念，開發了香水「凱薩琳大帝心愛的花束」。俄國爆發革命後，博逃離了俄羅斯，並將這份香水配方帶到了法國，在那裡他試圖讓香水適應新的法國環境，向可可．香奈兒展示了一系列十種香水樣品。在聞過每一種香水之後，香奈兒選擇了第五號——這種香味後來被命名為「香奈兒五號」。與此同時，隨著香水工業在共產蘇聯復興，奧古斯特．米歇爾奉命為紀念革命十週年調製了「紅色莫斯科」──同樣來自「凱薩琳大帝心愛的花束」配方，然而，就在「紅色莫斯科」成為共產蘇聯的代表香氣之時，這位調香大師卻下落不明…… 圍繞著兩款香水的傳奇人生和政治陰謀的迷人歷史紀錄 兩款擁有相近DNA的經典時尚香水「香奈兒五號」與蘇聯香水「紅色莫斯科」，在經歷天差地遠的文化塑造過程中，交織出二十世紀上半葉東西方高度政治緊張關係的精采故事。尤其提供一個從未有人注意的新角度，帶我們理解──在經過大戰、革命和內戰使得一切陷入混亂狀態的俄羅斯社會，「紅色莫斯科」如何與同時期問世的「香奈兒五號」形成強烈對比，並且進一步融合在克里姆林宮塔的政治性剪影中，宣示香水與權力世界的合而為一。 嗅聞巴黎與莫斯科的權力氣味 二十世紀上半葉巴黎及莫斯科的文化圈，散發出權力所帶來足以魅惑人心的香氣：可可．香奈兒與占領巴黎的德國人合作；另一邊則是知名度遠遠比不上香奈兒，但負責主導全蘇聯化妝香水工業的波林娜．熱姆丘任娜。此外，還有一條支線指向有「德國影壇絕代女神」之稱，同時身陷蘇聯間諜疑雲的奧爾嘉．契訶娃。 擴大的二十世紀嗅覺景觀 當芳香浮動在時尚奢華與殘酷詭譎交錯的感官記憶中，「極端的年代」（1914–1991）裡，也會發展出這個時代所特有的嗅覺景觀。無論革命、戰爭或是內戰，政治鬥爭的恐怖、毒氣室與勞改營相關的氣味，也都會造成嗅覺世界的改變。如今，我們終於可以——而且是用「鼻子」——回顧爬梳，探索並敘述上個世紀那個一分為二的兩個世界了！
 卡爾‧施洛格（Karl Schlögel） 曾任教奧德河畔法蘭克福歐洲大學東歐歷史教授。專門研究現代俄羅斯，史達林主義史，俄羅斯僑民運動，東歐文化史和歷史敘述的理論問題。其著作《莫斯科 1937》（2008）於 2009 年榮獲萊比錫歐洲理解圖書獎。 譯者簡介 劉于怡 旅居德國，現為自由譯者。

《帝國的香水》这本书，它通过讲述“香奈儿五号”和“红色莫斯科”这两种香水的起源和命运，揭示了它们背后的历史故事。这两款香水不仅香气相似，它们的创作蓝本也相同，都是为庆祝罗曼诺夫王朝三百周年而制作的。在二十世纪上半叶，这两款香水分别代表巴黎和莫斯科两个香氛世界的形成，展示了两个城市之间的文化与社会联系。书中通过分析香水的制作、嗅觉体验和回忆，探讨了感官历史如何帮助我们理解一个时代的变迁。同时，作者也通过两位女性的香水事业，展示了她们如何在政治情境中抓住机遇，实现个人价值。这本书不仅是对香水的赞美，更是对整个二十世纪历史的深刻反思。



寫在前頭　始料未及的研究

在1920年夏末，可可·香奈儿与调香师欧内斯特·博的偶然相遇，催生了闻名世界的“香奈儿五号”香水。这款香水融合了创新的醛香与传统花香，其独特之处在于醛香与花香的完美平衡。其中肉桂醛、橘皮及柠檬香茅等成分的运用，展现了香水的非凡魅力。欧内斯特·博灵感来源于他在极地新鲜空气中的感受，使这款香水成为香水界的经典之作。

与此同时，苏联在1920年代初期实施新经济政策（NEP）时期，将化妆品和香水工业纳入国营托拉斯“特哲”管理。这个多次重组的托拉斯汇聚了布罗卡和雷萊特等知名化妆品公司，主要生产香水、肥皂等产品，并以法国风格的“特哲”品牌在苏联广泛销售。这一时期，香水制造成为政治舞台的一部分，不再遵循市场规则，而是按照国家经济计划进行。香水瓶的设计也呈现出简约风格，既反映了人们对过度装饰的厌倦，也受到当时经济环境的影响。在此背景下，苏联化妆品和香水行业成为全球规模最庞大的行业之一。

帝國的香氣　一九一三年的「凱薩琳大帝的花束」如何在革命後變成「香奈兒五號」及蘇聯香水「紅色莫斯科」

香水的独特魅力，它不仅是一种消费品，更是一种文化的载体。文章通过对比“香奈儿五号”和“红色莫斯科”两种香水，展示了香水如何承载着二十世纪的历史变迁。同时，文章也强调了嗅觉在历史研究中的重要性，指出我们应该超越“视听优先”的观念，关注其他感官知觉。通过探讨香水的历史，我们不仅能更好地理解那个时代的风貌，还能体会到感官知觉对人类记忆和情感的影响。



氣味地景　普魯斯特的瑪德蓮和歷史書寫

19世纪末至20世纪初，俄国工业化浪潮催生了香水及化妆品产业的兴盛。众多外国调香师如博和米歇尔纷纷涌入，不仅推动了俄国香水文化的繁荣，还促进了相关产业的蓬勃发展。俄国社会从贵族到资产阶级，对奢侈品的需求不断增长，为香水产业提供了广阔的市场。同时，俄国的香水瓶和标签设计展现出独特的艺术风格，吸引了广泛关注。

然而，俄国革命爆发后，许多私人企业被收归国有，香水产业也经历了巨大变革。调香师这一高度专业化的职业，不仅要求调香师拥有丰富的气味知识，还要懂得如何将这些气味巧妙地搭配，创造出和谐的香气。调香师的工作过程犹如作曲家谱曲，需要长时间的训练和实践。文章通过描述调香师康斯坦丁·威瑞吉的人生经历，展现了他如何用嗅觉描绘沙皇帝国的气韵，以及他对香气世界的深刻理解和感悟。同时，文章也揭示了苏联时期香水工业的发展历程，以及香水在文化和政治层面的象征意义。

革命后，俄国香水瓶设计从复杂装饰转向简洁线条，如香奈儿五号的玻璃方瓶。这种设计打破了传统，强调内容物而非瓶子本身的魅力，通过黑白对比和简约标签展现现代感，反映了一种告别过去、追求文明高峰的时代美学。尽管俄国和西方在现代化道路上存在差异，但两者在许多方面都存在共同点。

在这一时期，俄国香水产业经历了从贵族奢侈品到大众消费品的转变。随着俄国工业化进程的加速，香水产业逐渐成为国民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同时，香水也成为了俄国社会变迁和文化发展的见证者。从沙皇时期的奢华香气到苏联时期的简约风格，俄国香水产业始终紧跟时代步伐，展现了俄国独特的文化魅力。

在「帝國主義鎖鍊最薄弱的環節斷開」後（列寧語）　香味世界與嗅覺革命

一战后，莫斯科和巴黎的社会发生了深刻变革，从奢侈品到整个社会，都出现了断裂的迹象。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香奈儿和拉曼诺娃这两位时装设计师的作品，成为了这一时期时代精神的体现。

香奈儿以简洁、实用和优雅的设计理念，引领了女性时尚的革命。她的设计不仅满足了女性对美的追求，更注重服装的实用性，使女性摆脱了传统束缚，展现出独立自信的新形象。而拉曼诺娃则强调服装的实用性和舒适性，这与苏联新生活理念不谋而合。她的设计作品在当时具有前瞻性，对后来的时尚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1925年的巴黎国际博览会，摒弃了新艺术运动，转而推崇包豪斯、立体主义等现代艺术风格，催生了装饰艺术。在展会上，时装设计师保羅．普瓦瑞展示了香水瓶钢琴，香奈儿的「小黑裙」被誉为“时装界的福特”，象征着实用与美观的结合。展出的物品形式简洁，线条利落，体现了装饰艺术的精髓。

此外，异国风情和原始艺术风格也在展会上占有一席之地。福特汽车不仅成为高级订制时装的参照，也反映了苏联工业化进程，凸显了美国在世界的第三势力地位。

在这场盛会中，香奈儿的「小黑裙」成为了焦点，它简洁、优雅的设计，以及实用性与美观性的结合，使其成为了时装界的经典之作。香奈儿的设计理念，不仅影响了当时的时尚界，也对后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拉曼诺娃的设计作品，则体现了苏联新生活理念的精髓。她的设计强调实用性和舒适性，使服装不再是束缚女性的工具，而是展现个性的舞台。她的作品在当时具有前瞻性，对后来的时尚产生了重要影响。

这场巴黎国际博览会，不仅展示了现代艺术风格的魅力，也反映了当时人们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期待。在展会上，各种新颖的设计作品，以及异国风情和原始艺术风格的展示，都让人感受到了时代的气息。

总之，一战后，香奈儿和拉曼诺娃的设计作品，成为了这一时期时代精神的体现。他们的设计理念在当时具有前瞻性，对后来的时尚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而1925年的巴黎国际博览会，则展示了现代艺术风格的魅力，反映了当时人们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期待。

告別「美好年代」以及新人類的服飾　香奈兒及拉曼諾娃的雙重革命

巴黎，这座19世纪的世界首都，在经历一次大战后再次绽放光芒。这里不仅是社交名流的聚集地，也是艺术家、文人、画家的创作乐园。在这里，来自世界各地的移民和流亡者汇聚一堂，他们在这里寻找庇护，交流思想，共同见证着时代的变迁。从19世纪中叶开始的世界博览会在巴黎举行，吸引了无数人前来，人们在这里亲眼目睹这个世界的辉煌，并幻想未来。巴黎的沙龙，如米希亚·塞特所主持的沙龙，成为了社交焦点，汇聚了众多名流，他们在这里相互交流，影响彼此。香奈儿，这位传奇的制帽女匠和头饰设计师，也在这里结识了许多来自俄国的流亡人士，她的生活充满了与这些人的交集，她与他们的交往不仅影响了她的设计风格，也让她在巴黎社交圈中更加耀眼。



香奈兒的俄國關係

俄羅斯革命後，一群對革命和新世界抱有憧憬的人湧入莫斯科，他們中包括基督教共產黨作家皮埃爾．帕斯卡和激進和平主義者亨利．巴布斯。這些人被革命結束戰爭的愿景吸引，而來自歐洲的支持者和共產黨員也紛紛加入。與此同時，另一批武裝暴力派社會主義者將蘇維埃俄羅斯視為一場偉大的實驗，並全力支持布爾什維克黨。在這個背景下，許多資產階級人文主義者和和平主義者對蘇聯抱有理想主義的憧憬，他們將蘇聯視為夢想中的國度。同時，蘇聯的影響力也吸引了一些共產主義同情者，他們對蘇聯的實驗抱有抽象的同情。然而，隨著蘇聯政治事件的不斷發生，這些人對蘇聯的認識也逐漸改變。



莫斯科的法國關係？　「勞動者的祖國」以及米哈伊爾．布爾加科夫留下的線索

1937年巴黎世博会中，苏联展馆与德国展馆的鲜明对比，象征着两种不同世界和制度的冲突。苏联展馆上矗立着雕塑家薇拉·穆欣娜设计的“工人和集体农场妇女”雕像，展现着向前冲刺的姿态，而德国展馆入口处则有两个裸男雕塑。同时，文章也讲述了调香师奥古斯特·米歇尔在苏联的经历，他如何在苏维埃政权下从一名法籍资产阶层专家转变为苏联公民，并参与了苏联香水工业的重建。然而，他的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因为他可能在大清洗时期遭遇不测。文章通过米歇尔的故事，展现了苏联社会在斯大林时期的变化和挑战。



奧古斯特．米歇爾的未竟之志　「蘇維埃宮」香水

俄国革命对香水业产生了深远影响，将凯撒琳大帝的花束演变为香奈儿五号和红色莫斯科。这些香水不仅代表了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还象征着与旧世界的决裂。它们在巴黎和莫斯科的传记中，以及两家不同生产线的公司中，都体现了对时代权力和诱惑的回应。

在这其中，可可·香奈儿和苏联外交部长的妻子波林娜·热姆丘任娜扮演了重要角色。波林娜在苏联香水及化妆品工业的发展中发挥了关键作用。然而，她的政治生涯却充满波折。曾担任渔业人民委员、轻工业部纺织和服饰工业局局长，却因与外交使节的交往、外国关系以及在大清洗时期的社交活动而失去中央候补委员身份。在充满猜忌的政治环境中，波林娜与国外家人的联系和参与某些“友好服务”被视为潜在威胁。最终，波林娜在一九四九年被捕，并在审判中被判刑，直到一九五三年才获得平反。她的故事反映了当时苏联社会的复杂性和不安全感。

波林娜的政治生涯跌宕起伏，曾因政治原因被降职、被指控为间谍，最终在史达林去世后获得平反。她始终坚守自己的信念，即使在压力和威胁下，也未放弃自己的立场。波林娜不仅是莫洛托夫的妻子，更是苏联政治舞台上的一个重要人物，她的经历和遭遇，成为了那个时代历史的缩影。

Polina Semjonowna Schemtschuschina（Molotova）是苏联著名的女性政治人物，领导苏联的香水和化妆品工业。她的传记、访谈记录以及她在苏联政治中的影响力得到了详细描绘。文章还涉及到她的被捕和审讯情况，以及与犹太反法西斯委员会的关联。在斯大林晚年反犹运动中，波林娜也扮演了角色，并与斯大林有着复杂的关系。整个内容详细描绘了Polina Schemtschuschina在苏联政治和社会生活中的重要地位及其所面临的挑战。

迷人的權力香味　可可．香奈兒及波林娜．熱姆丘任娜——二十世紀的兩種人生

历史灾难中，除了视觉和听觉，嗅觉也扮演着重要的角色。二十世纪的历史事件，如战争、集中营和劳改营，都伴随着各种气味，如硝烟、焦土、腐肉、毒气和面包的香气。这些气味不仅是历史见证者留下的记忆，也是对那段历史的深刻认知。纳粹集中营和苏联劳改营的恶臭，以及焚尸炉和毒气室的气味，成为了这段历史的标志。而在科雷马劳改营，面包的香气则象征着生存的希望。通过对这些气味的描述，我们可以更加全面地理解历史，感受到那个时代的残酷与希望。



來自另一個世界　焚屍爐的煙及科雷馬的氣味

波林娜·熱姆丘任娜获平反后，苏联香水工业在战后迅速恢复并进入黄金时期。这一时期，香水瓶设计华丽，包装精美，反映了民族自豪和爱国情怀。苏联香水产量大幅上升，不仅满足国内需求，还出口至东欧和第三世界国家，展现了战后苏联经济重建和轻工业发展的成就。

在赫魯雪夫解凍时期，苏联社会文化发生了变革，人民对外国文化和生活方式的渴望日益增长。士兵们从战场上带回各种外国物品，包括香水，标志着苏联与外界交流的增加。这一时期，香水瓶设计变得多元化，从简约到复古风格，展现了苏联的多民族特色。

然而，苏联香水工业存在一些缺陷，如标签设计粗糙、品质低劣，导致消费者转向西方品牌。随着时间的推移，西方香水逐渐成为潮流，苏联本土品牌逐渐被淘汰。

大戰之後　人活著不是單靠麵包——新風貌（New Look）與時髦青年「斯迪亞季」（Stilyagi）

奥爾嘉·契訶娃的生平，她被稱為「德國影壇絕代女神」，曾參與拍攝超過一百四十部電影，與多位知名導演和演員合作。她的電影生涯跨越了默片和有聲電影時期，並在威瑪時期成為UFA公司的代表明星。她在戰時選擇留在德國，與納粹高層有密切關係，這一選擇使她在戰後的西德生涯更加複雜。除了電影事业，契訶娃還是訓練有素的美容師，創立了美容公司，並出版了多本關於美容和生活的書籍。她的生活中融合了藝術和科學，對美的追求超越了一般意義，展現了她的多面性和豐富人生。



外章：奧爾嘉．契訶娃（Olga Tschechowa）　德國影壇絕代女神，化妝品及青春永駐的夢想

苏联解体后，香水产业的变迁。原本引领时尚的香水生产中心变得边缘化，分散在不同国家。原料供应中断、销售管道消失，加上外国品牌的冲击，使得本土品牌难以生存。国际大牌如罗莎、娇兰等进入市场，大型旗舰店在莫斯科等地开业。苏联时期的著名化妆品公司要么停工或关闭，要么被外资接管。香水的配方也发生变化，失去了苏联独有的香味。随着市场经济的兴起，大量个体商人涌现，他们穿梭于各地，维持着国内外贸易联系，包括走私奢侈品和仿冒品。这些市场成为正式经济外的重要部分，满足了社会的各种需求，包括各种品牌的香水，尽管大部分是假冒产品。国际时尚品牌迅速占领市场，同时也引发了对苏联时代文化记忆的追寻。老品牌被重新包装，人们开始寻找过去的痕迹，连香水瓶也成为怀旧和收藏的对象。



和平世界的氣味

卡西米爾·馬列維奇這位現代抽象主義大師，不僅僅是一位藝術家，還是香水瓶設計師。在革命前，他為蘇聯知名古龍水「北方」設計了香水瓶，瓶蓋上那只站在冰山上的北極熊成了註冊商標。這支香水瓶和馬列維奇的「黑色方塊」一樣，都體現了當時的「時代精神」。這個發現引發了對「香奈兒五號」香水瓶起源的新探討。這些香水作為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之物，將藝術設計融入其中，實現了將日常生活美學化的夢想。如今，這些香水之間的關係被重新發現，展現出它們在歷史上的共同點。



不只是「黑色方塊」　馬列維奇的香水瓶

在1910年至1939年间，Art Deco风格对现代审美产生了深远影响。这一时期的建筑、时尚和工业设计等领域均经历了创新与变革。书中不仅详细探讨了这些领域，还介绍了Académie Scientifique de beauté品牌的历史，揭示了其理念和文化价值。此外，众多知名学者的著作，如Benjamin的《Arcades Project》和Barthes的《The Match between Chanel and Vourrèges》，从哲学、文学、艺术等多个角度深入剖析了Art Deco风格，为我们提供了全面了解这一时期文化内涵的视角。

1900-1930年间，巴黎与莫斯科在艺术、时尚和思想方面紧密相连。大量历史文献和艺术品展现了巴黎作为现代艺术和文化中心对莫斯科的影响，同时也揭示了俄罗斯艺术和设计对巴黎的反作用，形成了独特的艺术风格。两个城市在不同历史时期的变革对比，揭示了文化交流的互动性和复杂性。

苏联时期的艺术家们在创作背景和艺术追求上经历了从浪漫主义到现代主义的转变。他们通过绘画、雕塑等形式表达对社会现实和革命精神的思考。在这一时期，艺术家们探索了新的表现手法和艺术观念，同时也面临困境和挑战，展现了他们对艺术事业的执着追求。书中提到了一些艺术家的重要作品和创作理念，为读者提供了对苏联艺术史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