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长生，1948年生于北京，20岁投身革命，与伙伴一同来到西藏。在军营生活后，他成为了一名西藏农民，融入当地生活，学会藏语。1973年，他成为记者，成为首位进入可可西里无人区采访的新闻记者。12年的西藏生活，让他深入了解西藏的气候、生死劫难，以及婚嫁、丧葬习俗，深刻感受不同民族文化的魅力。

半个世纪前，一名北京青年闯进了雪域西藏。12年来，他跑遍了西藏全区，见证了西藏的剧变，并将这段真实而宝贵的西藏岁月记录了下来。《西藏岁月》1968至1980，一段见证原始天地与文化冲击的生命体验。 何亮亮：这本《西藏岁月》相当的珍贵，珍贵在什么地方呢？我们知道写西藏的书其实并不少，但是写西藏的书大部分集中在什么时间呢？一个比方说西藏的历史，另外就是1949年之后；比方说当时解放军如何进藏；还有就是当时达赖集团和中国政府之间的这个博弈，一直到最后达赖出走。也就从1949年到1959年，我们就当代来说，这一段历史相关的书籍比较多，也有不少的回忆录。然后我们说，改革开放以后的西藏起的翻天覆地的变化，那么其中当然也包括了西藏的各族的民众，在中央政府领导下西藏各族民众同从达赖集团的斗争等等。但是有一段时间，我们就说文革期间，这一段时间的西藏的历史确实很少看到相关的记载。而吴长生先生所写的这本《西藏岁月》就弥补了这个空缺，因为这段历史其实也是非常重要的一段历史。一方面，我们知道文革期间的中国，文革它祸及了各地，但是各地的情况是各不相同的，特别像西藏，因为西藏是一个自治区，而且西藏它的各方面的建设都比较落后；另外西藏的民众普遍是信仰藏传佛教的，他跟内地也有所不同。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看以吴长生这样一批北京的知青，当时他们都还是初中生或者是高中生，受到了我们说整个的大局势的影响，那么愿意到农村去，到祖国最需要的边缘地区去，所以是非常罕见的，这么一批北京的知青，他们其实不是有组织的，是自己自发按的前往了这个西藏。
 作者吴长生，1948年出生于北京，1968年20岁的吴长生满怀革命理想，与一群志同道合的伙伴自愿来到西藏。在拉萨度过了10个月的军营生活后，被分配到雅鲁藏布江畔的农村插队，做了三年的西藏农民。在这3年中，他逐渐适应了吃糌粑，喝酥油茶，还学会了一口流利的藏话。1973年，吴长生开始了在西藏的记者生涯，他成为了第一个进入可可西里无人区采访的新闻记者。12年的西藏生活，吴长生体验了西藏恶劣的气侯环境和形形色色的生死劫难。了解了西藏令人瞠目结舌的婚嫁和丧葬习俗，感受到不同民族文化的独特魅力。

文革时期，作者本应通过高考进入大学，却因文革而中断了梦想。随后，国家进入“鬥批改”阶段，作者所在学校的学生们面临毕业去向的问题。在此背景下，一些学生产生了去西藏办新型大学的想法，并得到了一些支持。尽管面临困难和家长的反对，但他们最终决定自行前往西藏，以实现自己的革命理想。这一决定不仅体现了他们坚定的信念，也反映了那个时代青年人的精神面貌。



序 章 我為何決心去西藏

作者一行人为了进藏，克服重重困难，从西安出发，历经长途跋涉到达柳园的经历。在柳园，他们经历了艰苦的生活环境和趣事，包括住宿条件简陋、环境恶劣等。之后，他们在格尔木休整，并遇到了蔣司令，得到了派车送他们去拉萨的机会。途中，他们经历了高原反应、沙漠奇观等，最终抵达了梦想中的圣地——拉萨，感受到了当地的文化和美景。



曲折的進藏過程

初到拉萨，作者和藏族同学们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作者起初不敢尝试当地的特色食物糌粑团，但在同学们的帮助下逐渐适应了拉萨的生活。他们一起在军营中帮忙劈柴、做饭，度过了难忘的时光。

在拉萨，他们参加了国庆节的饺子宴，享受了拉萨河的清凉，还勇敢地攀登了布达拉宫。军营中的趣事也不少，比如汤池的恶作剧，让大家忍俊不禁。

然而，一场意外打破了平静。郑友增在投掷手榴弹时不幸爆炸受伤，李一伦也受了轻伤。友增被紧急送往医院，手术过程艰难，最终保住了他的腿。这起事件让作者深感生命的脆弱，也让他对军营生活有了更深的理解。

作者出身旧知识分子家庭，内心有着强烈的原罪感。在离开拉萨前，他与胡繹、劉曉莉一同奔赴山南农村插队，迎接新的挑战。在离开拉萨时，他们或许有些不舍，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憧憬。

第二章 十個月的軍營生活（1968.10-1969.8）

知识青年到西藏农村插队的历史背景，以及他们到加查县东来人民公社的经历。文中详细描述了他们与当地民众的交流，包括与模范人物次仁拉姆的拜访，以及与东来公社革委会主任央宗的相遇。文章还讲述了加查县的地理位置、历史和文化，以及当地农业生产的情况。同时，文中也反映了文化大革命期间加查县的现状，包括两派斗争、寺院被破坏等情况。最后，文章介绍了东来公社的历史和特点，以及翻身农奴出身的中央候补委员央宗的故事。



第三章 加查插隊三年（1969.8-1972.8）

作者在北京安家后，参与秋收秋种的体验。与内地不同，这里的工作更加辛苦，需要长时间高强度劳作，用短把弯刀收割青稞，且还要应对藏族文化中的小插曲。作者详细描述了整个收割过程，包括早出晚归的辛劳、藏族老乡的关心和帮助，以及一些趣事。同时，也描述了打场、扬场等传统农作方式，以及耕地的落后工具和播种方式。



5. 為工分的秋收秋種

藏族农家的生活习俗，从语言沟通的困难到逐渐融入当地生活。文章描述了插队者与藏族老乡的交流过程，通过学习藏语和使用比画逐渐适应并融入当地。文章还详细介绍了藏族农家的一些日常生活细节，如制作酥油茶、榨油、炒青稞、磨糌粑等，展现了藏族农家的生活状态。此外，文章还讲述了藏族的风俗习惯，如献哈达、敬酒等，体现了藏族文化的独特魅力。通过这些描述，读者可以感受到作者对藏族生活的热爱和对藏族文化的尊重。



6. 藏族農家的「開門七件事」

作者在西藏农村的生活体验，描述了他们在艰苦的劳动环境中，如何与当地农民亲密接触，共同面对跳蚤、蝨子和蛆等小生物的困扰。文章中讲述了农民们处理这些小生物的方法，以及他们对待食品卫生的豁达态度。通过这些经历，作者与农民建立了深厚的感情，也深刻体验了西藏农村的生活。



7. 蝨子、跳蚤、蛆成為革命蟲

跨越千里的盐粮交换传统，描述了藏北牧民在每年十一月的盐粮交换活动，他们带着畜产品交换青稞和盐巴。交换过程需要牧民翻山越岭，涉滩渡河，历经四五十天才能到达目的地。文中详细描述了渡口的情况，以及船夫强巴在雅鲁藏布江上的高超技艺。此外，还介绍了牧民与当地居民间的友谊，以及交换过程中的一些趣事。



8. 跨越千里的鹽糧交換

西藏地区的婚俗与葬俗。婚俗上，男女关系随意，结婚无法定程序，未婚生子不被歧视，婚姻形式多样，包括一夫一妻、一妻多夫和一夫多妻等。葬俗上，特殊的生活习惯和简陋的医疗条件使许多农村都有病人，其中得了梅毒、痲瘋等恶疾的人实行土葬，而普通死亡者则实行水葬。水葬是自家亲人自行发送亡故之人，剁碎尸体投入江水喂鱼，被视为神圣的事。这些习俗反映了当地淳朴的生活方式和人们对生死的态度。



9. 令人瞠目的婚俗與水葬

在文革期间，作者和两位朋友分别被分配到不同的工作岗位，各自承担起不同的责任。胡繹负责經營自留菜地，劉曉莉在公社小學教书，作者則擔任公社加工廠的負責人。在這過程中，社會環境變得複雜，胡繹經營自留地的努力因分配問題而受挫，劉曉莉則面對教學與生活的多重挑戰，作者則在加工廠努力擴大生產。同時，作者還提到了與同學們的分散以及家鄉親人對他們的支持。



10. 三人三個崗位 ，同路各奔東西

作者在加工厂的学习生活，从打铁、缝纫到编筐，作者迅速熟悉了环境，成为合格的铁匠助手。然而，作者对原始的烧炭方式并不满意，试图改革却未能成功。由于西藏煤炭资源匮乏，作者和工友们只能砍伐树木烧炭，但这种方式不仅浪费了大量资源，还严重破坏了生态环境。作者多次尝试改革烧炭方式，包括挖窑烧炭，但都因种种原因而失败。这段经历让作者深刻体会到了改变现状的困难，也让他对环境保护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11. 夭折的燒炭改革

知青们在西藏的生活挑战，他们不仅适应城市到农村的生活转变，还要克服高原反应和语言不通等困难。一次上山砍柴的经历中，他们遇到了热情的洛林老阿爸，学习到了砍柴的学问。在砍柴回家的路上，他们偶遇了一只水獺，并展开了一场追逐战，但最终水獺逃脱了。这次奇遇后来传遍了公社，却不幸导致了水獭的死亡，让人感慨自然与人类之间的和谐关系。



12. 砍柴奇遇水獺

主人公在加工厂学习的第一种技术活儿——编筐。从砍荊條、制作筐子骨架到编织筐壁，主人公逐渐掌握了编筐的技巧。此外，他还回忆起自己在小学时学习缝纫的经历，并提到在加工厂时向索南多吉学习裁剪帽子。随后，主人公开始为食堂加工豆腐，并萌生了利用加工废料养猪的想法。在公社领导的支持下，他从部队得到了良种猪，但最终未能改变当地养猪的旧习惯。最后，主人公讲述了自己从不会藏语到熟练掌握藏语的过程，以及自己的藏话中夹杂着门巴味儿的故事。



13. 編筐縫紉，做豆腐養豬

主人公多吉才讓在1970年的一次車禍中，因為堅持坐中間位置而逃過一劫的故事。這次車禍中，朗縣的車與迎面來的車輛相撞，車內人員嚴重受傷，其中朗縣副縣長李某某不幸身亡。多吉才讓在車禍後迅速成為地區領導，並逐漸升至自治區政府高層。文章還提及了其他幾起車禍事件，包括作者一個熟人遭遇的車禍，他們在高速駕車時意外與對面來車相撞，但由於地形緩解了撞擊力，他們僅受輕傷。這些故事描繪了當時交通條件的危險和事故的頻繁發生。



14. 大難不死的多吉才讓

主人公在西藏的经历，他先是在军区政治部见到尹志云，感受到了尹志云的亲切和关心。尹志云不仅亲自安排了他的进藏事宜，还送给他关于政治、农业科技方面的书籍。主人公随后在加查遇到了军区首长，尹志云还特意送来了礼物。主人公还跟随地质普查大队前往藏北，见证了荒凉的硼砂厂遗址，并了解了地质勘探的工作。他在四普钻井点与同学们重逢，感受到了久别重逢的喜悦。最后，主人公前往堆龙德庆看望尹志云，了解到尹志云的不幸遭遇，并得知他即将内调。主人公在尹志云退休后，还通过互联网得知了他的事迹，并在2012年重逢。



15. 難忘尹志雲

楊宗琦在西藏工作的生活，他在簡陋的環境中克服困難，利用創意和勤奮克服生活的艱苦。楊宗琦不僅在農業技術上有所貢獻，還在日常生活中自製宵夜灶具，並對食堂的不正確做法進行「維權」。他保持著對知識的追求，即使在困難的環境中也不忘苦中尋樂，這種精神讓人敬佩。



16. 苦中尋樂楊宗琦

1970年加查百姓对电力的认识和使用情况。当时电力虽已普及，但电力供应不稳定，导致一些设备如磨面机和脱粒机无法正常工作。人们虽然对新事物充满好奇，但由于设备维护和保养不足，许多设备最终都无法正常运行。尽管如此，电力的引入仍然极大地改变了人们的生活，激发了他们对新技术的渴望。



17. 電力帶來的驚喜與希望

作者在东来公社的种植、造风车和研制火药的经历。在种植烟草时，尽管成功种植了烟草，但由于缺乏加工经验，最终未能制成合格的鼻烟，导致尝试失败。在造风车时，作者参考了内地风车的制作方法，但风车无法正常工作，最终也以失败告终。研制火药时，虽然成功收集到硝，但制作的炸药威力不足，无法达到预期效果。这些失败的尝试让作者认识到，改革和进步需要遵循科学规律，仅仅依靠良好的愿望是不够的。



18. 三個失敗的嘗試

作者在西藏加查县的亲身经历，从对当地植被和动物的描述，到与藏族人民共同生活的点滴，展现了当地自然环境的独特和人文风情。同时，讲述了作者与同伴们为加工厂寻找竹子的艰辛历程，以及与解放军合作砍伐竹子的故事。通过这些经历，展现了作者对自然、对生活的热爱和对困难的勇敢面对。此外，还提及了作者在加工厂学习竹器编织的过程，以及竹器产品的受欢迎程度。整个内容充满了对生活的热爱和对自然的敬畏。



19. 跨縣伐竹與東來竹器

在西藏的军队生活，其中不乏趣闻轶事。有战士与藏族姑娘“打恰巴”的误会，有作战参谋与傻女的不雅传闻，还有战士误把麝香当香囊的笑话。这些故事反映了部队生活的艰辛和枯燥，但也展现了藏族人民的纯朴和善良。同时，书中还提到了一些悲剧，如鬧復員引起的爆炸案，揭示了当时部队内部的紧张和不稳定。这些故事充满了苦涩与无奈，让人不禁感叹战争的残酷和人性的复杂。



20. 插播幾段軍隊奇聞

加查藏族百姓日常使用的木碗，这种餐具在西藏各地非常普遍。木碗的制作以樺木为主，樺木因其不易开裂变形的特性而被广泛采用。特别是樺木瘤，因其花纹美丽，不仅实用而且美观，被视为高档产品。然而，制作木碗的工匠非常稀缺，这成为了加查地区木碗量产的一大障碍。作者提出利用当地丰富的樺木资源制作木碗，希望通过这一方式增加收入。为此，他们聘请了一位老师傅，但师傅担心教徒会威胁自己的生计，最终未能如约过江。尽管量产木碗的计划未能完全实施，但这一尝试为当地居民开辟了一条新的生财之道。



21. 跨江請神，量產木碗

在1970年秋天，由于反自發資本主義的運動，作者所在的公社決定打擊投機倒把行為。他們在橋頭設哨，查扣從藏木運到洛林區出售陶器的人。一天，一名富裕中農成分的老鄉被攔下，他的陶器被沒收並低價售出，所得上繳集體。作者當時同情老鄉的遭遇，但為了表現革命性而參與了這場荒唐行動。多年後，這次事件成為作者心底無法癒合的暗傷，他對此感到終生愧疚。



22. 終生愧疚的攔路打劫

主人公因在藏区生活而变得皮肤黝黑，与藏族村民融为一体。一次工地上的经历，让他被误认为藏族青年，而这一误会引发了他被解放军记者采访的故事。采访后，他的事迹被发表在媒体上，使他成为了新闻人物。主人公在藏区的经历，让他成为了当地与外界沟通的桥梁，同时也让他感受到了藏区生活的艰辛与收获。



23. 漢話很好的藏族小夥子

尼木事件，这是文革期间西藏地区发生的一场悲剧。尼木地区因派系斗争而陷入混乱，导致一起针对解放军的暴力事件，造成大量伤亡。事件定性为“反革命武装叛乱”，解放军介入平叛，虽然取得胜利，但也造成平民伤亡。事件以首恶尼姑被处决告终，尼木县被贴上“武装复叛县”的标签，引发了整个西藏的整顿和清洗。



24. 被定為「復叛」的尼木事件

西藏在1970年代初期的政治动荡和整肃运动。加查县因与尼木事件有关联而受到审查，北京知青被卷入其中。曾雍雅调离后，R某主政并迅速开展大规模整肃行动，导致许多干部受审。东来公社成为重点整治对象，工作队进驻后，原党支部书记和副书书记重新获得支持，而与央宗关系密切的知青受到冷落。运动中捕风捉影、无中生有的揭批行为盛行，人际关系紧张。作者因保存公安局干部的小包子弹和日记本，自首上交以避免牵连，内心感到愧疚。各种荒唐的指控如“预谋叛乱”、“黑高参”等层出不穷，反映了那个年代的政治荒诞和人性扭曲。



25. 先進典型變身預叛高參

作者在西藏加查的亲身经历，这里政治环境复杂，政策执行更加偏激，使得作者等人经历了艰难的“天高皇帝远”的日子。作者被重点关注，遭受了政治迫害，甚至人身安全受到威胁。与此同时，作者与外界隔绝，信息封闭，生活困苦。这段经历让作者深刻体会到了政治运动的残酷和“天高皇帝远”的无奈。



26. 親身體驗「天高皇帝遠」

这段文字，主要讲述了文革时期西藏地区因阶级斗争而引发的残酷现实。在当时的政治背景下，许多原本被认为是“敌人”的人被批斗、迫害，甚至失去了基本的人身自由。文中描述了一次批斗会的场景，展示了参与者对被批斗者的残酷对待，包括肉体折磨和精神上的压迫。此外，文中还提到了“阶级成分升级”的现象，许多原本属于富裕中农的人被重新划分为“富裕农奴”，从而失去了原有的社会地位和财产。这一时期的社会动荡和阶级斗争给西藏人民带来了巨大的痛苦和伤害。



27. 殘忍的「階級成分升級」

主人公在文化大革命中的遭遇。在经历了斗争、批判和整改之后，主人公发现所谓的整改只是形式主义，实际效果甚微。他在整党、建党工作中不断挑刺、找事，使工作队员哭笑不得。主人公对这种现象持戏谑、玩世不恭的态度，甚至与工作队长发生冲突。最终，主人公和其他人被平反昭雪，但整场运动仍然草草收场，一些实施错误的人反而升官。这段经历让主人公深刻体会到了中国政治的复杂性。



28. 荒唐的整改，草草的收場

作者在文革期间，经历了家庭巨变，父亲因历史问题被审查，母亲独自承受压力，而作者也陷入了精神困扰。在这过程中，作者了解到父亲过去的经历，以及母亲为保护他而承受的痛苦，深感家庭情感的重要性。最终，作者在政治环境的改变下，决定离开西藏农村，寻找新的生活方向。



29. 父親的災難，母親的深情

作者在西藏的经历，从插队到遭受打击，再到得到上级领导的关心和支持。他与藏族同胞建立了深厚的感情，经历了许多难忘的事情。然而，面对亲人的呼唤和内心的挣扎，他最终决定离开西藏，回到了内地。离别时，他深感不舍，但也带着对西藏的感激和对未来的希望。



30. 難捨東來 ，難捨眾鄉親

主人公在西藏的经历，包括分配到西藏日报工作，与同事胡繹、劉曉莉的情感纠葛，以及个人情感上的挣扎。同时，揭示了主人公家庭在文革期间的经历，包括父亲因历史问题遭受的不公待遇，以及弟弟在陕北插队的艰辛生活。此外，还描绘了主人公与王岐山、鄭友增等人的交往，以及他们对文革政治局势的担忧。整个故事充满了对家庭、友情和时代变迁的深刻反思。



31. 一位領導的私心，定格我的人生

作者在寒冬腊月独自一人返回西藏高原的旅程。作者选择了一条旅客稀少的青藏公路，经历了一路艰难险阻。在途中，他遇到了两位好心的驾驶员，在他们的帮助下，他成功克服了车辆故障的困难，最终在除夕夜赶到了拉萨。这次旅程充满了挑战和考验，作者不仅体验了青藏高原的严寒和缺氧，还见证了人性的善良和互助精神。



1. 闖過鬼門關的卅八小時

作者在西藏日报社的工作经历，详细描述了他在汉文编辑部的地方组当学徒的过程。他师从了倪潜、惠琬玉等资深编辑，他们虽然背景复杂，但都积累了丰富的新闻经验。作者在师傅的指导下，从基础的新闻写作开始，逐渐成长为一名合格的新闻工作者。期间，他还遇到了其他有经验的编辑和领导，如李文珊等，他们不仅业务能力强，而且对工作充满热情。尽管身处特殊时代，作者和师傅们一起克服困难，努力提高新闻质量。



2. 我的入門師傅們

作者在拉萨的宿舍生活，描述了宿舍的位置、周边环境以及与室友、邻居的互动。宿舍位于报社大院最南端，附近有水井和农田，生活设施简陋但邻里关系融洽。作者与室友们共同生活，互相帮助，分享生活的喜悦与挑战。其中，作者特别提到了一位擅长制作鱼丸的室友，以及另一位能干、乐于助人的室友，他们在生活上给予作者很大帮助。此外，作者还描述了与邻居阎振华的交往，以及他们之间深厚的友谊。整篇文章生动地展现了作者在西藏的生活片段，充满了对那个时代的回忆和对人际关系的感慨。



3. 室友與近鄰

作者初入新闻行业，首次外出采访的经历。他跟随同事前往西藏扎囊县了解农村兴修水利的情况，途中经历了高原寒冷的气候，体验了藏族文化，采访了桑耶寺的历史和现状。在采访过程中，作者还学习了新闻采访的基本程序和注意事项，如如何找便车、如何与当地百姓沟通等。这次采访不仅让作者掌握了新闻采访的技巧，也让他对西藏有了更深的了解。



4. 「處女」採訪—桑耶寺邊的「戰天鬥地」

主人公因特殊经历而成为引人关注的新闻人物，却因不愿参与政治活动而婉拒了自治区的团委代表大会议。在此期间，主人公与本家吴毓萍相识，并因工作关系，两人在团委活动中产生了好感。然而，这段感情在初期就遭遇了种种阻挠，包括来自长辈的反对和同事的误解。在经历了一系列的波折后，两人最终在情感上产生裂痕，主人公在日喀则地區採訪期间做出了痛苦的決定，終結了這段苦戀。



5. 帶頭出軌的團委副書記

文革时期西藏日报社的混乱景象，从揪出反动小集团到两派斗争激烈，报社内部出现了各种悲剧。其中，副總編輯高英在运送豬食途中被枪杀，成为无头冤案。而在1975年清明节前一天，報社駕駛員苟師傅因與姦夫有染，为洗雪奇耻大辱，与妻子等人密谋杀害姦夫，制造车祸假象。最终，苟某被判死刑，其妻被判死緩，王弟被判十五年有期徒刑，苟妹免于刑事處分。这起案件反映了文革时期法纪全废、纲常颠倒的社会现状，以及人们对法律的漠视和尊重。



6. 報社鄰居在家裡殺了人

陳五號，一位曾在戰爭年代以數字稱呼的軍參謀長，他在軍中既以和藹慈祥著称，又以鐵腕治軍聞名。陳五號曾因軍紀嚴明而處決違紀士兵，也曾以軍威震懾警衛營罷崗事件。此外，陳五號與軍區政委譚冠三之間的關係非同尋常，譚冠三對他的評價也極高。同時，文段還提到了封瘋子，一位曾擔任軍區副政委的人物，他因為高調、口氣大以及言論激烈而得此綽號。封瘋子在文革中受到貶低，但在後來的歲月裡，他撰寫了《西藏往事回眸》一書，詳細記錄了當時西藏領導層的糾葛。



7. 陳五號與封瘋子

作者作为一名新手新闻工作者，在西藏高原上的成长经历。面对艰苦的自然环境和语言文化障碍，作者凭借个人努力和插队经历克服困难，迅速成长为一名独当一面的新闻工作者。在执行一项重要任务的过程中，作者带领团队深入西藏腹地，体验了藏族人民的生活，也见证了他们在艰苦环境中顽强拼搏的精神。这段经历不仅让作者在新闻采写上取得了突破，更让他深刻体会到了生命的坚韧与力量。



8. 剛出師的學徒挑重擔

等
西藏自治區成立十周年慶典的專題報導準備過程，以及作者前往亞東縣的經歷。途經帕里，作者體驗了藏區農業生產的困難與創新，並了解到當地居民與自然環境的相互依存。在下司馬鎮，作者感受到了與內地截然不同的風情，包括建築風格、商業活動以及當地特產。最後，作者參觀了駐軍營地，並親身體驗了與印度邊界的軍事對峙現狀。



9. 印軍槍口下的亞東

记者在采访途中，遇到了一群驻扎在偏远山沟的士兵。士兵们因长时间无法回家，渴望向家人展示自己的形象。记者虽为拍摄有限，但最终答应为他们拍照。在拍摄过程中，记者意识到，这仅仅是为士兵们实现愿望的第一步，他们还需要自己保存胶卷、冲印、寄回照片等一系列努力。此外，记者还描述了一次炸鱼行动，虽然过程惊险刺激，但也让人反思这种残忍行为对生态环境的影响。



10. 義務攝影，殘忍獵魚

在庆祝西藏自治区成立十周年期间，作者采访了众多名人，见证了他们的生活状态。随后，作者因工作原因有机会到访阿沛家，近距离接触到了这位曾经的西藏显赫家族成员。阿沛不仅将家族财产全部捐给国家，还保持着低调的生活态度，让作者对他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11. 闖進阿沛家做客

作者1976年赴藏北蹲点采访的经历，记录了当时的艰苦环境，包括简陋的住宿条件和极端的天气。文章中，作者回忆了与周恩来总理的多次相遇，以及总理对青少年的关心，这些细节充满了对总理的怀念和敬仰。在藏北的日子里，作者经历了感冒、咳嗽等不适，但他认为悼念总理所付出的代价是值得的。



12. 赴藏北蹲點採訪

作者在蹲点采访过程中遇到的种种困难，包括严寒的气候、与牧民不同的生活习惯，以及自己的身体不适。描述了与民政科老邢一同前往贫困社了解民情的经历，以及在下乡过程中所遇到的艰辛和挑战。随后，讲述了与老邢再次下乡时的不同体验，包括在雪地中寻找牧民点，以及在藏族生产队长家中住宿的经历。文章以作者对藏北牧民生活的深刻感受和对原始生态的感慨作为结尾。



13. 天壤之別的牧民新居

作者第三次上唐古拉山的经历，遭遇罕见大雪灾，青藏线中断，当地政府和民众展开救援。作者亲身经历了风雪严寒，目睹了被困人员的生活困境，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在艰难的环境下，道班工人和军人表现出了惊人的力量，他们克服困难，救助被困人员。这次经历深刻地印在了作者心中，成为了难以磨灭的记忆。



14. 三上唐古拉

西藏草食动物在极端情况下也会吃肉，如牛羊，并揭示了由于过度追求高产量而破坏自然环境的现实。文中提到西藏地区的草原生态脆弱，牧民在冬春季节饲料短缺，不得不采取极端措施如捕鱼喂畜。此外，作者描述了文革时期西藏地区的政治运动对当地生产和生活的影响，包括新闻媒体的政治化倾向和记者的工作压力。最后，作者还探讨了地热资源的开发对当地生态环境的影响。



15. 草食動物也吃葷

牧民们为生计所迫，踏上了可可西里无人区的艰难征程。这片平均海拔超过五千米的荒凉之地，因气候恶劣而人迹罕至，却成为众多高原野生动物的家园。然而，随着藏羚羊绒的发现，这里掀起了一场持续多年的猎杀风潮，严重威胁到藏羚羊的生存。

作者跟随车队深入无人区，亲身经历了野马群的追逐、见识了“大漠孤烟直”的壮丽景色，同时也遭遇了陷车、缺水等困境。在无人区的日子里，作者深刻感受到了藏北高原的荒凉与壮美，以及人与自然的关系和生存的艰难。

在藏北高原上，一行人在极端恶劣的环境中执行任务，面临高海拔、缺氧、食物匮乏等重重困难。他们每天都要完成搬运货物、寻找水源等繁重任务，不仅要与恶劣的自然环境作斗争，还要应对突发状况，如野犛牛的袭击和大雪的袭击。尽管环境艰苦，但队伍成员们依然坚韧不拔，相互扶持，共同克服困难。这段经历让他们深刻体会到了藏族人民面对艰难环境的坚韌意志与能力。

在一支车队历经艰难困苦完成任务后，却遭遇怪风摧毁了活动板房。面对突如其来的灾难，车队成员们表现出乐观和坚韧，他们表示不影响出行计划。在平安返程的旅途中，队员们与作者分享彼此的经历，尽管身处困境，但彼此间的情谊却愈发深厚。这段旅程成为作者心中难以忘怀的回忆。

在这段旅程中，牧民们、作者和车队成员们共同经历了无数艰难险阻，但他们都凭借着坚韧不拔的精神和相互扶持的情谊，克服了重重困难。这段经历让他们深刻认识到自然环境的残酷和生命的可贵，同时也展现了人类面对困难时的勇气和智慧。

16. 可可西里十八天

申紮縣過去的偏遠和落後，地廣人稀，交通極為不便，居民靠騎馬與人來往。這裡曾經是海底，有著豐富的貝類化石，證明了青藏高原的古老歷史。當地藏醫發達，醫療制度優惠。現代化進程中，這裡還有地質隊在尋找石油，顯示了地質學與當地文化的交融。



17. 這裡曾經是海底

主人公在1976年经历的诸多个人与国家同步的剧变。他目睹了周恩来、朱德等伟人离世，吉林流星雨和唐山大地震等自然灾害，以及政治经济领域的动荡。在这一系列事件中，主人公面临个人抉择，包括结束藏北蹲点采访、休假回内地、决定终身大事等。他在旅行中经历了意外事件，如深夜号丧声的惊吓，以及得知毛主席逝世的震惊。最后，主人公在太原与一位女士相识，并在压力下草草结婚，开始了七年的不幸婚姻生活。



18. 與國家同步的個人劇變

作者与校友余长安、朱晓明及其太太卢小飞一同前往拉萨北郊天葬台的经历。他们起初未能看到天葬，但了解到天葬师每周日、周四休息，其余时间每天都有。天葬台是一块巨大的滚石，上面布满了血迹和骨渣，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作者们第二次来到天葬台，目睹了整个天葬过程，包括解尸、开膛、取内脏、剥皮、砸碎头颅等环节。他们还见证了秃鹫争食内脏的惊心动魄一幕。通过这次经历，作者对生死有了更深的感悟。



19. 天葬—驚心動魄的一百六十分鐘

在一次农场劳动的途中，小余的“撞车”预警让大家都紧张起来。在回城的路上，作者因为空间狭小，多次不自觉地伸腿到油桶和前廂板间的空隙，自己暗示自己防止撞车，但最终还是发生了车祸。尽管事故中大家都有所受伤，但作者的手指因伤势严重，留下残疾，改变了握笔姿势。作者通过这个故事探讨了心理暗示对事故的影响，以及事故对个人生活的影响。



20. 詭異撞車的心理暗示

作者在1976年底休假期间，专程学习熊掌的烹饪方法，历经艰辛，终于掌握了清宫御厨的秘法。回到拉萨后，作者按照秘法烹饪熊掌，经过去毛、拔味等复杂工序，耗时三天才完成。烹饪完成的熊掌只有三人品尝，大家评价很高。作者分享了烹饪熊掌的艰辛过程和感受，同时也提到了熊掌的烹饪难度。



21. 按宮廷祕法烹熊掌

在西藏偏远地区，极左路线的影响依然深远，尤其是尼木县，政治高压态势依旧，人们心中笼罩着恐惧。在山南隆子县列麦公社，学大寨运动如火如荼，但实际效果不佳，许多农田建设劳民伤财。边境村落的村民为了生存，甚至不惜叛国外逃。作者在回程中目睹了一位藏族老阿妈的感人朝佛之路，反映了对信仰的执着和对生活的渴望。



22. 人心喪盡的學大寨

西藏文革期间的残酷镇压和冤假错案。在自治区主要负责人的领导下，清查运动被严重扭曲，许多人因揭批该负责人而遭到迫害甚至死亡。马逸峰作为报社总编室主任，在巨大精神压力下自杀；张学堯则因涉及历史问题被判死刑。这些事件反映了当时西藏文革的极端和残酷性。直到1980年中央撤换主要负责人后，才开始纠正冤假错案并落实政策。然而，这一过程仍面临不少阻力，许多受害者及其家属仍未得到公正对待。整个时期制造了大量冤假错案，给许多人带来了深重灾难。



23. 西藏文革多三年

1977年美国中央情报局前局长老布希重访中国并获准进入西藏的情况。在拉萨的罗布林卡公园，作者偶遇了老布希一行，并与同行的美国记者劳维尔·汤玛斯进行了交流。汤玛斯表达了对西藏宗教自由状况的关注，提出了关于寺庙数量减少的问题。作者解释说文革期间全国范围内的寺庙都受到了破坏，并指出这些行动并非由内地派人执行，而是当地藏族群众自行拆毁。在参观西藏革命展览馆时，汤玛斯发现自己被列为中央情报局特务的照片展出，感到尴尬。老布希对此表示不知情，但认为指控有一定根据。这次访问是1949年后中国政府首次允许美国人进入西藏。



24. 巧遇老布希

主人公在恢复高考后，因被总编辑李文珊阻止报名而梦想破碎，随后他写告状信求助无果，最终因情绪低落罢工。在组长和部主任的劝说下，他决定去昌都驻站，远离领导。在此之前，主人公曾因对李文珊的冷漠态度表示不满而发生冲突。主人公意识到自己年轻时过于轻率，多年后对李文珊的宽容大度表示感激。最后，主人公带着复杂情绪前往昌都，开始了新的工作。



25. 大學夢碎，遠走昌都

曹子鑣和他的“曹粉”们，在西藏昌都镇的生活和交往。曹子鑣和他的妻子罗德文，以及一群内地大学生，他们在昌都镇的一间陋室里，以品茗饮酒、谈笑风生的方式，度过了一段充满激情和思想的时光。他们谈论世界大势、国家命运，从历史到现实，从科技到诗词，形成了一个自由遐想的小小方舟。这段经历，不仅成为了他们人生中宝贵的回忆，也影响了他们未来的道路。



26. 曹子鑣的蝸居和一眾「曹粉」

西藏昌都地区的气候多样性和地理环境。该地区由于三江并流的特殊地形，使得气候比西藏其他地方更为丰富。河谷地带气候湿润，植被茂盛，而喜马拉雅山南麓的察隅地区则享有亚热带气候，柑桔、水稻成片。波密、易贡地区原始森林密布，北部丁青、边坝、洛隆等地属于藏北高原东脉，气候干寒。文中还提到了林芝县，介绍了其地理位置和与色季拉山的自然景观，以及国家在鲁朗成立的最大林场。文章还回忆了80年代前，为了满足建设需求，对森林资源的大量砍伐，以及之后对生态环境的保护措施。



27. 雪崩、鬼招手，一天經歷四季

昌都东南端的芒康县，这里是茶马古道由滇入藏的第一站。作者在前往芒康的路上因高原反应和缺氧而身体不适，抵达后又因为贪杯喝酥油茶导致腹泻。尽管如此，第二天他依然坚持参加座谈，并通过光头形象引起全场欢笑，拉近了与当地人的距离。

盐井是芒康的一大特色，曾经繁华一时的马帮落脚点如今已显寂寥。盐田分布在江边陡坡上，由妇女负责制盐，而男性则外出卖盐。由于土质不同，西岸产红盐，东岸产白盐。晒盐成为当地主要经济来源。

作者还体验了过吊桥的惊险经历，并访问了一户纳西人家，品尝了仙人掌果实“仙人桃”。此外，他还听闻了康巴地区独特的二次送葬习俗和滇金丝猴皮氅的故事。最后，由于邮电所手摇发电限制，他发自盐井的稿件延迟两个月才见报。



28. 茶馬古道第一鎮—芒康

類烏齊縣，一個位於昌都鎮北方的偏遠地區，以探訪鹿群為主題。該地區在文革後開始注重開發野鹿馴養事業，建起了養鹿場。採訪者兩次前往探訪，體驗了草原、山谷的風光，並描述了捕鹿、養鹿的困難與樂趣。當地藏族人開始利用鹿茸等產品創收，而採訪者還體驗了當地獨特的釣魚技巧，享受了釣魚的樂趣。這裡的生態與人文環境給人留下深刻印象。



29. 逐鹿類烏齊

作者在八宿牧区的经历，初次领略了康巴人的粗犷性格，见证了当地特有的民俗风情。随后，作者讲述了与汽油桶一起“摇”进牧区的惊险之旅，途中经历了颠簸与摇晃，身体和心理都承受了极大的考验。尽管旅途艰辛，但作者还是坚持完成了采访任务，感受到了当地人民的热情与友好。这段经历让作者深刻体会到了藏族人民的坚韧和生活的艰辛。



30. 與一堆汽油桶搖進八宿牧區

三十九族地区，一个位于西藏昌都地区西北部的偏远地区，这里曾是蒙古王东宫武藏的统治地，后来演变为霍爾三十九族。这里历史悠久，拥有丰富的文化遗产，其中苯教尤为盛行。在文革时期，这里曾一度被遗忘，但在改革开放后逐渐恢复了生机。文章详细描述了作者在文革结束后重访三十九族的经历，包括与当地居民交流、了解他们的生活和文化。此外，文章还介绍了三十九族地区的自然风光和宗教信仰，如巨大的瑪尼堆和孜珠寺等。尽管作者对苯教知之甚少，但他深刻感受到了苯教在藏族文化中的重要性。



31. 苯教盛行的三十九族

波密地区的自然风光和亞塔公社的改革。波密虽然不像喜馬拉雅山南麓的察隅、墨脱那样四季繁花似錦，但气候宜人，物產豐富。亞塔公社通过改進管理，將生產隊定期的「自報公議」計分變成分組按責任計分，提高了生產效率和社員收入。此外，還發現了珍貴的藥材天麻和猴頭菇，這些資源的存在卻因偏僻和交通不便而未被充分利用。亞塔公社的調查報告被刊用於西藏日報頭版，反映了當時社會的思想實況。



32. 亞塔上了頭版頭條

作者在西藏的一次生死之旅，他从波密出发，历经艰难，寻找前往拉萨的交通工具。在波密，他遭遇了老鼠的骚扰，但最终找到了一辆前往拉萨的车。在途中，他们遇到了被称为“川藏线癌症”的魔鬼路段，那里地形险恶，泥石流频发，经常造成人员伤亡。作者和同伴们在这段路上经历了惊心动魄的时刻，最终成功闯过鬼门关，到达拉萨。这段经历让作者深刻体会到自然的强大和人类的渺小，以及与大自然和谐相处的重要性。



33. 逃過川藏線魔鬼段的生死劫難

1978年底十一届三中全会后社会变革的春风，作者在北京访问了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新闻系，并决定争取报考大学的权利。次年回到西藏后，通过坚持不懈的努力终于获得了参加考试的机会。尽管初次考试失利，但作者并未放弃，继续坚持复习并最终被录取。文章还详细描述了三岩地区的历史背景和险恶环境，以及当地居民的械斗习俗、独特的碉楼建筑和无法无天的状态。这些信息激发了作者前往探访的兴趣，尤其是从未有新闻记者涉足过这片土地。



34. 無法無天無官無管的兇險之地三岩

记者前往三岩采访的请求过程，经历了多次的争取和周折。记者最终在朋友的帮助下得到了副县长的支持，但前往三岩的路途险恶，需要翻山越岭，长达三天。副县长期望记者能学会防身，详细介绍了如何使用手枪，包括在行进中、遇到危险时以及夜间睡觉时的应对方法。尽管当地治安情况有所改善，但仍有必要做好防备。



35. 副縣長教我防身術

主人公与翻译旺堆前往一个偏远地区的经历。他们穿越险恶的山路，抵达油紮公社，投宿在一户多妻多夫的家庭。这个家庭有两位女主人和十位男主，他们和睦相处，轮流与女主人们过夫妻生活。主人公对这种家庭结构感到惊讶，并试图了解他们的生活方式和生育问题。夜深人静时，主人公思绪万千，对这一天的经历充满好奇和疑问。



36. 投宿於二妻十夫之家

西藏地区特有的多妻多夫婚姻现象，通过一个采访支部书记的故事，揭示了这一现象背后的历史、社会和经济学根源。在封建农奴制下，为了提高生产效率和节省往返时间，农奴主会将偏远地块分配给忠实的农奴耕种，并为他们配对组织家庭。这种婚姻形式有助于农奴稳定生活，同时也有利于农奴主保护生产力和稳定的收成。虽然民主改革后这一现象仍然存在，但社会经济的变化并未使这一现象得到根本改变。



37. 剪不斷理還亂的多妻多夫婚姻

作者在海拔五千多米的山上遭遇的雪盲症。作者在攀登过程中被强烈的阳光和雪光伤害，导致眼睛疼痛、流泪，甚至无法见光。在忍受了一夜的痛苦后，作者被诊断出雪盲症，并接受了羊奶的缓解治疗。经过三天的治疗，作者的眼睛疼痛有所减轻，但脸上和嘴唇的伤势却更加严重，让他难以外出采访。这段经历让作者深刻体会到了大自然的力量和人类脆弱的一面。



38. 我得了嚴重的雪盲症

作者在西藏某地的调研经历，从召开座谈会了解到当地农民生活困苦，缺乏粮食和资金，衣物破旧，房屋破败。作者通过观察和访谈，发现当地农业生产条件恶劣，收成完全依赖天气，且过去的一些改革措施未能解决根本问题。他还揭示了地方政府虚报粮食产量，导致民众口粮短缺的现象，使得许多家庭生活艰难。作者的调研经历让他深感当地民众的困境，对民主改革后仍存在的水深火热局面感到沉重。



39. 充滿敵意的豆蔻少女

记者首次探访三岩的经历，他在返回途中险些遭遇凶杀案。记者一行人历经艰辛，穿越不同植被带，终于到达山顶，并见证了壮丽的山景。然而，在油紮公社，他们得知发生了凶杀案，并见到了凶手。这次经历让记者深刻感受到了康巴地区人性的暴戾与仇恨，也为三岩的困境所触动。



40. 與兇殺案擦身而過

牧民在春接冬宰的季节，如何忙碌地宰杀牲畜，用牛羊肉等畜产品缴纳税，并为家庭储备食物。文章描述了宰杀过程中牧民的淳朴和热情，以及他们在宰杀过程中对客人的礼仪。文中还提到了制作血肠和酥油的过程，以及牧民如何将剩余的畜产品运往供销社，完成税收任务。整个宰杀季虽然血腥，但洋溢着牧民的愉悦。



41. 血腥但歡悅的牧區宰殺季

作者在1980年年初遭遇的严重车祸，他在西藏采访期间，因找不到便车而焦急万分，幸得单位派专车接应。然而，在前往拉萨的途中，接连发生两起车祸，不仅导致作者的车受损，还差点酿成严重后果。途中，作者意外得知自己遭遇的险情与一只流浪狗的嚎叫有关，而他的同事余长安恰好用铁锹赶走了这只狗，作者对此深感神奇。这段经历虽然惊险，但多年后回想起来却充满了幽默感。



42. 余長安為我消災的米拉車禍

西藏在1980年经历的一系列重要转变。这一年，中央召开了西藏工作座谈会，并调换了主要负责人，新任领导阴法唐带来了新的政策方向和思想解放的氛围。胡耀邦和万里到访西藏，推动了对过去错误的清理和平反冤假错案的工作，特别是纠正了1969年平息叛乱中的扩大化问题。这些举措不仅在政治上产生了深远影响，也在经济、组织和社会文化等多个方面带来了积极变化。西藏民众的生活逐渐改善，政策得以落实，社会氛围也变得更加宽松和开放。



43. 一九八○年，西藏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

作者在日喀则地区进行采访时，意外遇到了中央工作组的工作人员，随后开始协助他们的调研工作。调研期间，作者对扎什伦布寺进行了实地考察，了解了文革期间寺庙所遭受的破坏和修复情况。此外，作者还查阅了1969年平息暴乱的相关案件，发现其中存在许多疑点和冤假错案。这些经历让作者对文革时期的历史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也让他对当时的政治环境和人权状况产生了强烈的反思。



44. 日喀則意外遇「欽差」

薩迦寺的历史與文化價值，薩迦寺是藏傳佛教薩迦派的主寺，與元朝的興衰緊密相關。薩迦寺不僅是宗教中心，也是文化藝術的寶庫，有著「第二敦煌」的美譽。寺內收藏了大量的經書典籍、佛像、法器等，並且保存了元朝中央政府給薩迦地方官員的封誥、印璽等珍貴文物。然而，薩迦寺也曾經遭受破壞，尤其是文革時期的損害。近年來，薩迦寺得到了重修，不僅恢复了部分古蹟的原貌，也讓更多人了解到了這座寺廟的歷史和文化價值。



45. 薩迦，曾經的第二敦煌

作者在喜馬拉雅山南麓的旅程，途中经过拉孜、昂仁等地，并了解当地政策和发展情况。特别描述了在拉孜的严刑拷打事件和昂仁的农民兜售野鸭的情景。在从拉孜到樟木的路上，作者远眺了珠穆朗玛峰和希夏邦马峰，感受了这两座八千公尺巨人的壮丽和神秘。作者还参观了藏毯織造廠，对制毯过程和价格感到惊讶。整段旅程中，作者对高原的景色和当地文化产生了深刻的印象。



46. 遠眺、近觀兩大「八千公尺巨人」

西藏樟木镇的地理位置和特殊地貌。从世界屋脊翻越而下，樟木镇坐落在喜马拉雅山南坡，气候湿润，植被茂盛。这里不仅是中尼交往的重要口岸，也是流亡藏胞返乡探亲的主要通道。在招待所里，作者遇到了一位名叫罗桑益西的年轻藏族人，他从印度返回西藏探亲，对西藏的历史归属问题有自己的看法。通过与解放军军官和作者的对话，罗桑表达了自己对于西藏历史的不同理解，并希望通过实地考察来验证自己的观点。

樟木镇地形陡峭，建筑小巧轻简，特殊的地理位置造就了独特的自然景观，如洞中瀑布等奇观。在招待所里，藏胞们的生活状态也引起了作者的关注，他们大多穿着整洁，与西藏本地百姓有所不同。此外，作者还介绍了当地的政治、经济和社会情况，以及夏尔巴人的生活状况。通过这次经历，作者意识到心与心的沟通需要潜移默化而非急风暴雨式的争论。



47. 與回鄉探親的「小叛匪」交鋒

主人公在西藏的经历，他通过协助“钦差”的工作，看到了许多平时看不到的西藏现实，也听到了许多一般情况下的声音。他见证了达赖亲属的到来对拉萨平静的打破，以及由此引发的民众情绪波动。主人公在西藏的生活充满了对这片土地的热爱和对当地文化的深刻理解，同时也深感西藏问题的复杂性。他在离开西藏前，对这片土地的怀念和对未来的忧虑交织在一起，这段经历成为他人生中难以忘怀的岁月。



48. 離藏前的憂思

第四章 多彩但糾結的新聞生涯（1973.1-1980.9）

作者在二十至三十二岁间的亲身经历，这段时期他深刻体验了中国的政治、经济、社会等各个方面，感受到了政治的残酷、权力的蛮横、弱势的无助以及人性的脆弱。同时，他也体会到了生活的多彩、世间的慈爱、变化的剧烈和时空的奥秘。在撰写回忆录时，作者遵循了不回避事实、对己无所保留、对人明长隐短的原则，并感谢了多位朋友和同事对初稿的宝贵意见。



後記

1968年进藏的北京中学生群体，他们在藏工作后各自有了不同的去向。有人选择留在西藏地质局第四普查大队，也有人转行进入科研机构、军队、出版社等单位。其中，一些人离开西藏后赴美或澳大利亚定居，还有的则返回北京继续深造。这一群体在西藏的经历和后来的发展轨迹，反映了那个时代知识分子的命运多舛。

